顾言笙年轻时脾气差的很,是圈里有名的狠主,被他调教一晚的奴第二天基本上都是爬着出门的,但喜欢虐的奴也不少,贺涵就是一个,但跟别的奴不同,他只找顾言笙。
顾言笙没问过贺涵是干嘛的,主奴的约定俗成,他只依稀知道贺涵家里应该挺有钱,毕竟他有时候顺手拿起来抽他的腰带摸起来价值不菲,但他也不怎么在乎,贺涵其实挺合他胃口,宽肩窄腰,留着短短的圆寸,狗趴在地上戴着眼罩挨抽的时候不怎么叫,最多是泄出点忍不住的闷哼,这通常是顾言笙故意抽他硬邦邦的、半垂在腿间的Yinjing和睾丸的时候。
他还记得第一次调教贺涵的时候,是在一个他经常去的gay吧里,那一段没怎么遇上合心意的奴,他靠在沙发边,看着朋友撩拨挨挨蹭蹭凑过来的奴,有一口没一口的喝酒。
贺涵从外面进来,带着一身寒气,他比现在年轻,个子高出别人半头,穿着件黑色高领毛衣,踩双短靴,顾言笙挑眉,因为他看见贺涵环视了一周,发现了他,向他走过来。
“您是言先生么?”贺涵的声音和他想的一样,低沉却柔软,他半跪在他身边,用仰视的角度小心的观察他,贺涵很懂规矩,谨慎的将视线克制在他的唇上,没有直视他的眼睛。“我是…之前约了您的奴…请您…’”他头低了下去,声音有些抖了起来,“请您…给我开苞……”
顾言笙那天晚上几乎用遍了所有的道具,他不是暖主,一具没被别的东西打上烙印的身体只能更加激起他的兴奋,何况贺涵予取予求,对他用的鞭子,捆绑,窒息,限制射Jing都沉默的接受,并且用身体无声的热烈响应,顾言笙插进去的时候,贺涵把头抵在地上,沉闷的呻yin堵在口球里,合着津ye流了一地,顾言笙忍不住把他抱起来让他整个坐进去,问他,“真是个雏儿?”贺涵之前被他玩儿了一个多小时,前面马眼里还堵着尿道棒,此刻屁股里含着顾言笙的Yinjing,因为体位的原因捣到肠道最深处,爽的几乎有点翻白眼,听见顾言笙问,忙“唔唔”的点头,用力缩紧了一下xue口。
顾言笙被夹的无声的吸了一口气,他当然知道贺涵是不是雏儿,肠道显然是第一次接受如此巨大的东西,蠕动着紧紧包裹,贺涵的背上是被他抽出的一片红色鞭痕,触手隐隐散发着皮肤肿胀后特有的高温,又出了一层细汗,肩胛色情的起伏凹陷,顾言笙俯身上去,舔咬他的后颈,贺涵咬着口球含混的叫出来,前列腺ye顺着被尿道棒撑开的马眼滴个没完,把床单shi的一塌糊涂。
顾言笙一晚上都在没完没了的Cao他,贺涵简直太对他胃口,不笑的时候看上去有点生人勿近,但看他的时候满眼的小心翼翼和顺从,一眼能看出来是经过长期自律才能保持的身材,胸肌饱满,抓起来很舒服,特别是跪在地上挺着胸被他滴蜡的时候,他故意把蜡烛拿的很近,红色的烛油滴到他的ru头上,每滴一下贺涵就轻颤一下,最后实在受不了的缩着胸,又被顾言笙强迫着捏着ru夹挺起来,顾言笙用完了两根蜡,将他的胸口和Yinjing滴的满满的,站远点欣赏了一会,满意一笑,来了句:“The crucifixion of Jesus。(耶稣受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