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忙冲到白兰花身边一摸还有气,也就放下心来,赶忙把白兰花抱进屋中放在炕上,给她盖好被子。
从那天起,二狗子关了店铺,在家一心一意的照顾白兰花,也再没提起刘二堡的事,倒是白兰花整天向他懊悔他也不肯声。日子一晃就是半个月,白兰花的身子慢慢的好起来了,伤口早已痊愈,只是手脚仍然感到无力。家里的米已经吃光了,二狗子无奈,只好锁了门,出去买米了。
白兰花躺在炕上,边想着心事,边不停的自言自语。“狗子哥对俺现在到底咋想的?是不是原谅俺了?不像,原谅俺了也不会老虎着个脸。难道说…对必定是这样的,他必定是怕把俺弄逝世,所以想等俺好一点再说,不行,好可怕,现在就得走。”
白兰花想到这里急忙硬撑着爬起来,穿好了衣裤知道大门锁了,颤颤巍巍的还往后院跑。后院的墙本不高,如果是以前白兰花很轻松就能爬过去,可是现在手脚无力,等垮了一条腿在墙上已用了好半天工夫,累得出来一头汗。
就在白兰花想再加把劲翻过墙去的时候,只听见二狗子一声怒吼:“你他妈的还敢跑!”心头一颤,再扒不住墙头,摔在地上。
二狗子本来想原谅白兰花,跟自己说‘她是被*的,都是刘二堡那个混账王八蛋的错。’只是一股气仍然消不下去。这时看见白兰花想翻墙逃出去,认为她又要出去偷汉子,压抑了好多天的怒火又再次熊熊燃烧起来。揪住白兰花的头发把她拖进房里。
“你是我的,那里也不准去,又想去偷汉子,嗯?休想,你是我的!”二狗子对着白兰花一阵怒吼,然后三下五除二的拔光了自己和白兰花的衣裤,狠狠的抽插起来。
白兰花流着泪,一动不动的躺在炕上认由二狗子抽插,等二狗子泄了出来,才呜呜的哭出声来。
二狗子从白兰花身上爬起来,嘴里不停的说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翻箱倒柜的找起东西来。
“呀,不要,求你了,狗子哥,不要。”白兰花看见二狗子拿着纳鞋底的改锥走了过来,惊恐万分,不知道他想做什幺?一面哀求着一面往后缩着。
“你是我的,你是我的。”二狗子抓着白兰花的腿把她拉过来,用自己的双腿抵住,*迫白兰花大大的离开双腿,然后去摸白兰花的密穴。
白兰花的手摀住自己的裆部,二狗子看着更加恼怒,又把床单扯了,照老样子把白兰花捆了个硬朗,然后捏住白兰花左边的一片大阴唇,用改锥狠劲的钻了起来。
白兰花啊的惨叫了一声便昏了过去,二狗子只是看了她一眼,便又一边嘟囔着“你是我的”一边持续自己的工作。
等到白兰花醒过来,二狗子已经不知道去哪儿了,身上绑着的布条也不见了,下体那里钻心的痛,颤颤的伸出手去一摸,竟然摸到了冰冰冷的一个铁东西,心里一惊,忍着痛坐起身来,看见下体居然落了锁,而且不止一把,密穴三把,连肛门也落了一把。又是疼痛,又是羞愤,捂着脸呜呜的哭了起来。
打那儿以后,二狗子又变了,白天不是打台球、喝酒,就是打架生事,稍微谁惹到他一丁点就被海扁一顿,大家都又开端躲着他,只是猜不透,为啥二狗子又变回去了?而且,比本来更过火。到了晚上回家,随便带点馒头、熟肉什幺的,喂饱自己和白兰花后,开锁,一阵抽插,自己满足后,把白兰花拉去厨房,让她方便完,再给她洗一洗,重新落锁,抱回去睡觉。
白兰花本已经大病了一场,哪经得起再这样折腾?没几日便又病了,加上锁是铁的慢慢有些锈了,阴道里跟着也就有了炎症。二狗子依然我行我素,不去管她。
这一日,白兰花他娘工地上忙完了,回到二汪村,听说二狗子变坏了,赶忙去找他,商店却关着门。到他们家一看落了锁,没有措施,只好先回大贵村,见到老杨头一问,说有快两个月没见白兰花了,要不是老杨头腿脚这两年不灵光了,早就找去了。
杨淑芬一听心里越加担心,重又回到二汪村二狗子家,用力的敲门喊着:“兰花,你在不在,俺是你娘!”
白兰花这时已经病得不轻了,听见她娘的声音可是急忙喊不大声,急得举着双手在空中胡晃,刚好碰到炕头边上的一只瓷碗。
杨淑芬敲了半天门,见没人应,还认为没人,刚想走就听见里面“哐啷”一声。知道有人又去敲门,多半天还是没人应,急得围着房子转起圈来,看看两边的侧门也都落了锁,正无法可想,擡头看见后院墙很矮,这才勉强翻墙过去,在屋里找到白兰花。
白兰花看到杨淑芬,呜呜的抱着她哭起来。杨淑芬看着心痛,问她咋了,白兰花只是摇头不肯阐明。
杨淑芬看着白兰花大白天的裸着盖了被子躺在炕上,感到很是奇怪,于是,一把把被子解开,看到自个闺女下体竟然被锁了,气得差点晕了过去,白兰花才把前前后后的事情说给娘听。
杨淑芬听完,人也冷静下来,知道自己现在去找二狗子是于事无补,对白兰花说:“兰花,闺女,你在忍两天,娘这就去派出所告他去。”然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