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二狗子过了好一会,才停下来,喘着粗气看着白兰花,人也慢慢冷静下来。
矮墙就在前方,白兰花越走越急。木棒却磕在块石头上,白兰花重心一失,往后倒去,屁股先着地,一股剧痛传到了头脑里,白兰花啊的一声惨叫,就晕了过去。
二狗子手中橡皮水管喷出的水是清凉的起源,那种感到就好像大冬天里光着身子,靠在一小堆火堆旁边,尽管其他处所还是冰冷的,但靠着火堆的处所却给人支撑下去的力量。
太阳再一次升的老高了,二狗子才满身酒气的回到家中,打开门走进厨房一看,白兰花竟然不知所踪,只感到一阵恶心,张嘴吐了一地,人也醒了,赶忙,到处去找。
白兰花醒过来,已经是半夜时分了,屋里黑漆漆的一点动静都没有,想是二狗子还没回来,急忙想撑起身子,却一点劲都提不起来,缓了好一阵子,才扶着边上的柜子站了起来,又歇了好半响,才找了根棍子拄着,一步一摇得往大门口走,没穿衣服也顾不了了。
“啊——”一声惨叫从白兰花堵着的嘴里冲了出来,只见她白眼一翻,身子一阵绷紧,一股淡黄色的液体冲了出来,溅得二狗子身上,炕上满都是的。
水管移到了白兰花的两腿之间,浇在密穴和肛门上,白兰花不自觉的叉开双腿,盼望最痛的处所能得到缓解。
二狗子哪里知道失禁这种事,怪叫着跳开,看看自己身上,炕上都湿了一大片,擡起胳膊凑的鼻子前一闻,直觉这一股子骚臭味,让人想吐。心中又是一怒,拾起边上的皮带,狠狠的抽起白兰花来。
等到白兰花慢慢的出水了,脸也开端有了红润,二狗子一下拔出了自己的大鸡巴,对准白兰花可怜的肛门一下子插了进去。
“好像差不多了。”二狗子自言自语的说着,舀了一勺食盐,猛地插进白兰花的屁眼里。
二狗子不管那幺多,只把血当作润滑剂,使劲的塞进去后又猛地拔出来,然后再塞进去,直痛得白兰花像打摆子一样,不停的呜呜的惨叫着。
等到肛门也洗干净了,二狗子创造白兰花但褐色的乳头已经翘起了老高,显然是发情了。“这样也能发青,真是个不要脸的荡妇,好吧,既然洗干净了,老子就来一炮。”说着低吼一声,也不管地上潮湿,扑在白兰花身上,把裤子往下一扒,就猛地把早已勃起的大肉棒狠狠的插进白兰花倍遭蹂躏的密穴里,大力的抽插起来。
“差点忘了,还有这儿呢,也要消毒才行。”二狗子好像恍然大悟一样,用汤勺顶着白兰花的肛门,使劲的往里塞。
二狗子虽然恨白兰花对他不贞,但看到白兰花这样也是一阵心痛。
过了老半天都没来人询问,白兰花敲的手都发麻了,却听见远处传来拖拉机的声音,认为是二狗子回来了,赶忙拄着棍子深一脚浅一脚的往后院逃,盼望能翻过那堵矮墙,逃出去。
等到二狗子抽得累了,白兰花早就昏逝世过去了,身上红一道,紫一道得到处都是。二狗子扔下皮带,又去做消毒工作了。
一推大门竟然上了锁,急的白兰花拍着大门,想喊救命,却因为嗓子哑了,怎幺都叫不出声来。
俗话说爱有多深,恨有多切本也不错,于是,
“溅人,叫你偷汉子,叫你偷汉子!哈哈哈哈!”二狗子一面舀食盐帮白兰花洗穴,一面看着白兰花哭泣的脸,猖狂的大骂,大笑,一张扭曲的脸看起来格外吓人。
二狗子终于在后院找到了白兰花,看到她卷缩在地上,下体处血流了一地,肛门哪里、大腿上还有干了的血迹,全身惨白,牙齿紧紧咬住下唇,眼睛紧闭着,哪里还有一丝血色?
白兰花不知道自己有没有昏过去,只是觉着全身都快麻痹了,手脚好像断了一样用不上力量,密穴里疼得让人想去撞墙。
“呀——”白兰花眼睛瞪得大大的,喉咙里发出悲凉的哀鸣,头一歪便失去了知觉。
二狗子好像没看见一样持续大力的操着白兰花再度裂开的屁眼。
白兰花嗓子哑了,这是也叫不出声,只是咬着嘴唇发出呜呜的声音,密穴里又痛又痒,难过极了。
白兰花昨天被二狗子操的裂了肛,现在全部屁眼还是又红又肿的,汤勺的边沿又很薄,这一塞就又见了血。
二狗子冷哼一声,把水管抵在白兰花的密穴上,大批的冷水冲进了密穴里,舒服得白兰花沙哑的呻吟起来。
“还敢尿炕,叫你尿炕,叫你淫荡,叫你偷汉子!”
同,一股灼痛从穴中传到了大脑,白兰花猖狂的摇着头,呜呜的不停惨叫着。
一股清凉的感到,暂时笼罩了灼痛,白兰花悠悠的醒过来,除了自己躺在厨房的地上,身上的束缚和嘴里的布都已经不见了,全身一点力量都没有,浑身高低除了痛还是痛。
“叫你淫荡,叫你淫荡……”二狗子不断的重复着这句话,使劲的插入,拔出。等到泄了才创造白兰花昏过去了,于是,往地上吐了口吐沫,换了衣服,锁了门,开着拖拉机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