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泪水从眼眶里滚落,一滴滴地渗入被血污染成黑红的泥土,白璟死死地咬着牙,任由口腔中的血腥味冲过鼻腔,蒸得脑中一片血红。
见压着白璟的人并没有因为自己的话,而松开手上的钳制,陆泽沉默了片刻,缓缓地朝他张开了自己的腿,露出那张被磨得艳红外翻的rou口。
这个地方被先前那高大的魔族灌满了Jing水,一时半会儿泄不干净,此时正不断抽搐张合着,桑蚕吐丝似的一条一缕地往外挤倒。
——看得人恨不能直接把鸡巴狠狠地捅进去,好叫他不再露出这一副yIn贱sao浪的模样。
吕枭舔了舔嘴唇,却并没有动作。
于是陆泽在沉默了片刻——看起来像是在自己那贫瘠的相关知识中,翻找自己此时应该做的举动——之后,伸手抓住自己的两瓣tun瓣,往两边分开。
红肿的rouxue随着他的动作被拉扯得细长微张,内里的Jingye更多地流了出来,很快就在他身下的地面上积起了水洼似的一滩。
“请插进来。”陆泽这样说道,脸上的神情依旧清冷如空中的孤月,连声音都似寒玉般清润冰凉。
——却也衬得身上的痕迹越发yIn靡情艳。
吕枭终于松开了掐着白璟后颈的手,站起身装模作样地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就那样敞露着自己胯间膨粗的巨物,走到了陆泽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舔。”
正用自己唯一能动的下巴抵着地面,带着自己被抽干了所有力气的身体,一点点地往陆泽那边挪动的白璟听到这个字,浑身都抑制不住地颤抖了一下,睁大的眼睛里连怒气都变得不分明。
但哪怕被这样侮辱轻贱,陆泽面上的神色也没有太大的变化。他只是顺从地改变姿势,在吕枭的面前半跪下来,张口含住了那根腥臭粗勃的性器。
吕枭的这根东西,比刚才jianyIn陆泽的巨魔的那根相比也不逞多让——甚至还要更粗更热,陆泽才将其吞下了一个柱头,就感到口腔被彻底挤占。那股性欲特有的膻味和魔族腐朽的气息混在一起,熏得他不由地有些作呕。
但他依旧仰起头,将那根丑陋的rou柱吃得更深。
在这种事上没有任何经验,陆泽的动作根本不是拙劣两个字能够形容的,吕枭根本就没有办法从生理上获得多少快感,甚至还因为对方的牙齿好几次磕碰上来,而疼得有点头皮发麻——但这浑身上下都是仙气的人跪在自己面前,仰着脸拿嘴吃他的鸡巴这种事,心理上的快感显然要远超过其他。
吕枭急促地喘息了两声,忽地抬手按住陆泽的脑袋,挺腰把自己的rou棒整根顶了进去。
紧窄的喉管被侵犯,带起难以忍受的压迫感和呕吐欲,陆泽分明连眼角都泌出了生理性的泪水,也依旧强忍着,没有做出任何的挣扎来。
这本该让自己感到愉悦的画面,却倏地令吕枭生出几分烦躁来。
不够——还不够。
还差了点什么。
还差了点——什么。
视线在陆泽推荐依旧蔫软垂搭的性器上扫过,吕枭蓦地意识到了自己犯下的错误。
这个天底下就是有那样一种人,哪怕你折断他的四肢,打断他的脊梁骨,整个都扔进脏污发臭的水沟里,在对方抬起头来的时候,你也依旧没有办法得到任何的成就感。
——而唯有那清明坚毅的目光蒙上浑浊,笔直坚硬的脊骨主动弯折,才能消解那份因此而生出的空落郁愤。
抽出自己的Yinjing,吕枭瞥了一眼胸口剧烈起伏的陆泽,抬手招过了一个此次一同前来的魅魔。即便是再弱小的种族,在魔界也都有着自己的特殊本事。而这东西正如名字所言,最是擅长挑起人的欲望。
没有让对方用那最为浅表的媚药,而是选了最能够将快感传递到识海的印刻,吕枭甚至有那个闲情拿过一张不知道哪儿来的椅子,摆出一副观赏好戏的架势坐了上去。
无法理解刚刚落入耳中的魔界语言,陆泽微微蹙眉,抬头朝吕枭看了过去。但不等他出声,几根触须就从旁延了过啦,缠着他的小腿一寸寸地往上攀爬。
那章鱼似的软足底部生着凹rou,一贴上皮肤就死死地吸附住,在移动时带着拉扯,带起古怪不适,却又未到疼痛程度的触感。
陆泽素来欲望冷淡,此时心境又平,自然不可能从这番举动中感受到任何yIn猥的快感。他甚至没有意识到对方这是要做什么。直到那柔软坚韧的触须来到他腿间的小口,灵活地往里钻游。
有着里头没有排尽的竟是作为润滑,那本就比巨魔性器要细上不少的腕足进入得很是顺畅——甚至还有余力在里头来回地扭动抽送,将底部的吸盘贴在肠壁上吸吮磨挤,带起阵阵难言的颤栗和麻痒。
陆泽的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那种体内仿佛有活物在游动的感受太过怪异,让他忍不住想要蜷起身体,但那些先一步缠满了他的四肢的触须却猛地发力,扯着他的手脚张开,摆出展示一样的大字形,将身体的每一寸都暴露在面前坐着的吕枭眼中。
与巨魔那用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