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璟的眼皮颤了一下。他没有吭声,却也没有再像刚才那样,做出妄图自尽的行为来。
但吕枭对此却还不满意。他抬手摩挲着白璟那轻易就能折断的脖颈,威胁的意味渐浓:“你不是最喜欢你的师尊,怎的不睁眼看看他此时的模样?”
怀里的人还是不给出任何反应,就好像自己只是一颗石,一块木,一点不能言语也不能思考的水滴。
吕枭也不恼,只亲昵似的垂下头,贴着他的耳朵暧昧地厮磨:“怎么,你没有想过你师尊张开腿在你身下的模样?”
就仿佛什么东西被猛然揭开昭露一样,不知该说是羞愤还是惶恐的情绪一股脑儿地席卷上来。白璟浑身一震,几乎要忍不住睁眼朝陆泽看过去,却终于在最后克制住了自己的动作。
——他不能让这个魔族如愿。
“拂雪真人洁身自好的很,那地方干起来肯定很紧……你看,含得那么难舍难分的,看起来可sao得很,”可那令人作呕的魔族却不断地在他的耳边,解说着陆泽被魔物侵犯的现状,“该说不愧是仙人吗,好像怎么Cao都Cao不坏的样子呢?”
带着明显侮亵意味的话语让白璟胸口的怒气翻腾得越发剧烈,紧咬的牙关甚至往外渗出点血来。而那落入耳中的下一句话,则让这份怒火一瞬间就抑制不住地炸裂开来。
“如果你想的话,加你一个也可以哦?我想拂雪真人肯定不会介意给自己的弟子这个机会的吧?”
“你给我闭嘴——!”暴起向吕枭袭去的手掌被轻而易举地抓住,“咔擦”一声从手腕处折断,那只正jianyIn着陆泽的魔物也像是一早就等着这一刻一样,蓦地擒住他的双手拉到身后,硬是那样把他趴伏的身体拽得直起,往后靠在了魔族长满脓包的身体上,张开的双腿正对着白璟睁开的双眼。
那根并未拔出的rou具随之进入得更深了几分,将陆泽的小腹顶得往外凸起一个明显的弧度,像在里面藏了个活物。
脑中被这陡然映入眼帘的景象给冲得一片空白,连手腕传来的剧痛都在这冲击之下被忽视了过去。白璟的嘴唇张合了数次,好半晌都没能成功地发出声音。
而就像是要故意将陆泽的模样,更清晰地展现给白璟看一样,那扣着陆泽双臂的魔物用膝盖将怀里的人屋里并拢的双腿给顶得更开,露出下方那张被硕胀的事物给撑成了一个圆洞的xue口——那处的每一丝褶皱几乎都被撑平,原本浅粉的软rou在猛烈的Cao干和摩擦间泛起了殷红,可怜地微微肿起,不时地因那粗暴而不住地抽搐夹缩,仿佛随时都能被彻底撕裂,从中淌出黏热的血ye。
就仿佛全身的血ye被抽离,白璟感到一种空洞的冷,但随即覆盖上来的,是另一种灼人的热——让他想要握住自己那柄被折断的剑,狠狠地捅进那个正侮辱着自己师尊的魔物体内,将它的内脏搅成一团,再狠狠地挖出来踩烂。
但他才动了一下,就被吕枭捏住了折断的手腕,猛地用力——陡然传来的剧痛让白璟浑身紧绷,额间冒汗,死死地掐住了自己的腿才没有叫出声来。
这些魔族甚至不需要像对付他的师父那样,封住他全身的灵力和修为,就能对他任意揉捏。
他——太弱了。
弱到甚至无法被这些肆意践踏人心的魔物放在眼里。
白璟第一次意识到,“弱小”这两个字,竟是如此的令人深恶痛绝。
似是察觉到了白璟的目光,陆泽抬眸朝这边看了过来。原本有些涣散的目光在落在他身上之后稍稍聚焦,带上了几分往日的温和。
白璟看到陆泽弯起双眼,朝自己露出了一个安抚的笑容。但下一秒,那仍旧在体内钉凿的巨大rou器就让他蹙起眉,从喉咙里溢出一声克制的闷哼。
因疼痛而颓靡不堪的事物随着身体的起伏而微微晃动,深绿发黑的黏ye从那丑陋恶心的魔族身上滴落下来,贴着陆泽玉般的皮肤缓缓地滑落,留下肮脏的斑驳。
白璟想要移开视线,吕枭却不允许他这么做。
“怎么,”钳住怀里的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陆泽的方向,吕枭另一只手则探往他的胯下,大力地在那里揉了一下,“你师尊的样子不能让你给出一点反应吗?”
吕枭倒也不是真的想动白璟。
虽说这个人的长相放在凡人里头,也确实算得上顶尖——但要是和那素洁出尘,天然带着一股仙气的陆泽比起来,却实在是有点不够看了。
这天底下又会有哪个蠢货放着面前摆着的顶级佳肴不动,非要去尝那寡淡的清粥小菜?
吕枭哼笑一声,移开在白璟胯间揉弄的手,却并非停下了自己yIn亵的举动,反而解开自己的衣服,放出了那根在看到陆泽被jianyIn时,就挺翘起来的事物,往上顶入了白璟的双腿之间。
——只不过,想要品尝到最为鲜美的菜肴,总得用上一点特殊的处理方式才行。
被吕枭的动作弄得浑身发僵,头皮发麻,白璟却并没有做出任何挣扎与反抗的举动来。他甚至在想,若是自己安静地承受,是不是就能稍微分担一点本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