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比之前任何一次试探都缱绻而火热,白翮天鹅般的颈项上点着晶亮的汗粒,他越是喘,就越是感觉到缺氧的晕眩,邵爻在他眼中像个神祗的化身,周身都蒙上朦胧的雾,他若是想要看清,就必须靠得更近更近。
他整个人都贴在了邵爻的身上,腰背抻直,前胸挺立的樱粉色磨着邵爻的里衣,不疼,将将好能让对方感觉到厮磨。
白翮的菊xue足以令人疯狂。那里紧得几乎无法抽动,白翮轻轻皱着眉心,抬腰的时候会抿唇,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沉下去时那唇瓣又颤悠悠地分开,吐出迷蒙的热气。而身处风暴中心的邵爻则不动声色,甚至往后靠了靠,仔细端详这样的白翮。
他的小白鸟,终于展露出所有他未曾见过的妩媚,正如他揣测的那样。他承受不住敏感点被触碰,却忍不住去够,每次撞到那里,他都会发出细碎的泣音,然后xue内猛缩,邵爻被他咬得出汗,汗水顺着他的下颌滑下,被白翮舔掉。
白翮跟他跟得早,邵爻在此之前没有碰过女人,不然他一定知道如何才能把他cao得哭着求饶。但如今已经到他忍耐的极限了,他必须好好惩罚一下这个以下犯上的家伙,最好要让这只小白鸟失态,让他后悔来招惹他。
邵爻在白翮下一次坐下之际,直直顶了进去,得偿所愿听到白翮短促的一声尖叫。他随即开始了自下而上的顶弄,摸索着那个点,毫不留情地碾过去。
白翮根本适应不了这样的变故,他一边抱紧了殿下的脖子,一边在他耳边讨饶:“啊啊……殿下……受不住了、要、要射了……慢一点……”
入侵的动作没有停。他都快忘了,即使白翮再怎么sao,那也是个只会用玉势想着自己自渎的处子。身上的少年刚说完,前端就跃动两下,邵爻都没来得及制止,它就喷了两人胸前好几股浊白的ye体。
射Jing后的身体无疑是敏感的,但邵爻不想管。他任由白翮哭叫,把人抱起来,性器顶进一个不可思议的深度,白翮全身都在痉挛,xue壁缩得死紧,邵爻几乎要抽不动。
他来到床边,把人放倒,然后压了上去。
“白翮,”殿下直起腰俯视这个与自己相连的少年,他胸腹全是他自己的ye体,脏兮兮,却也可怜兮兮,那么惹人怜爱,“舒服吗?”
白翮已经哭了,泪珠挂在纤长的睫毛上,颤颤巍巍。
“舒服的……”他伸手,细长的指尖覆上胸前一侧的红樱,后xue一紧一紧地吸,“殿下cao得我好舒服……”
邵爻青筋都暴起来了。他把白翮掀过去,掌心揉搓白翮两瓣浑圆的屁股。少年敏感点不深,他每一次抽送都会完整地碾过它,然后如愿听到他清亮的呻yin。
寝宫很空旷,这哭声传出去,几乎能听到回声。白翮后知后觉的羞耻心上来了,咬着嘴唇不敢再喊。
“叫出来。”邵爻伏下去,在白翮耳边低声劝诱,同时发了狠地猛插,直把那处的ye体都磨成白沫溅出来,“喜欢我这样干你么?”
前端的性器在这样的刺激下又站起来了,他埋在被子里,声音柔软而无助。
“喜欢、喜欢殿下……呜……不要了、别再顶那里了——”
邵爻偏要顶:“真的不要了?”
白翮一边喘一边想摸自己的Yinjing:“……呜呜……要……”
那只手被身后人握住,与另一只手腕一起提到头顶,邵爻眯着眼睛享受xuerou的捻弄,一边放慢了速度研磨:“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可以碰前面,听到了吗?”
白翮快被快感冲垮了,只想要那根rou刃狠狠捅进来,给他个痛快。可邵爻磨着他,执意要听到回答。“说话。”
“是、殿下……白翮再也不敢了……”白翮回过头,半张脸陷在床铺里,眼神望过来却没有焦点。
他那副表情,仿佛在说,cao我,还想要,受不了。
邵爻满意地拥住他,声音低哑得像来自深渊的蛊惑:“说出来你想要的,我什么都可以给你。”
“想要殿下快一点干我……”
说不清是谁更不清醒,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两个人都已然沉醉于欲海。他们相拥着沉下去,共同颠簸,互相紧抱着沉沦。
夜晚是漫长的,当晨曦透过窗棂洒在案前,让他欲仙欲死一晚上的物什终于从身后抽出去,白翮知道,自己总算是可以睡觉了。
邵爻吩咐宫女打了热水,把快要昏死过去的白翮抱出来清理,说来这还是尊贵的皇子殿下第一次做这种伺候人的事。白翮身体里几乎被灌满了,手指探进去稍微一拨,就有大股灰色的浊ye流出来。
不小心戳到被折磨一晚上的那个点,白翮浑身弹动一下,眼睛都睁不开,却依然想要逃避似的把脸往皇子殿下怀里埋。
“不要了……”白翮呓语般地低喃,邵爻怜爱地抚摸几下他的背,把人弄干净后塞回了被子里。
“好好休息。”
邵爻喊来宫女给他穿完衣,出门前最后回身在白翮脸上落下一个吻,上早朝去了。
白翮是下午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