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未见过如此干净的人儿,让人一眼便想染指他。
想拉他陪自己一起,挣扎在窒息的泥潭,埋进无边黑暗的厚土里。永生永世,沉沦深渊。
“世子大人,那边有个白衣少年一直在瞧您,瞧半天了。”
他轻轻笑了。
“哪家的小公子?”
“回世子大人,是礼部方家的五公子。今儿是祭天大典,这小孩被大主教选作了灵童,真是命中富贵啊。”
他摇头:“若是出世,天lun之乐便享不得,何来的富贵?这样漂亮的妙人儿,从此不能传续香火,方家人也真舍得。”
“世子说笑了,这天大的福气,哪家不想沾,再说他们也不敢回绝。”
侍从说的不错,方家人不敢拒绝。礼部如今只是摆设,实权统握在主教的手里,别说要他们一个儿子,即便让他们家都断子绝孙,也不敢说个“不”字。
他又笑道:“这要是出点岔子,许是要满门抄斩呢。”
回话的人蓦地噤声,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方家果真被下旨满门抄斩。
说是方家以下犯上,开罪了主教,但其中缘由却是含糊,掉脑袋的事情,谁也不敢多嘴去问。
灵童倒是借着身份贵重免了罪责,可惜自此也就没了靠山。
又过了一年,祭天之时,神火曜日,大主教一袭红衣沐火洗礼,却将人烧了个一干二净,余烬的骨灰扬洒满天。
方家的灵童不知去处,人人都说,是方家人的冤魂报了仇。
圣上震怒,而后莫名其妙地熄了火,这么大的案子,便就不了了之。
“韶清,我来晚了,令你吃了这许多苦头。”
床笫之间,我对身下的可人儿柔情蜜意,轻言细语。
“大……大……大人……啊!”
雪肤黑发的白净身子,被我里里外外看了个仔细。我缠着他胸前的两颗红豆不肯放,以此发泄许久的相思意。
韶清说话还是吞吞吐吐,见到我便脸红,红得稚嫩又青涩,让人忍不住多欺负他几回。
我便恶劣地逗弄他:“想要大的,还是你的大人?”
他本就笨拙的嘴巴越发地不会讲话了,不过并无大碍,那小嘴儿在伺候我大家伙的时候总是与此相反的灵巧。明明清纯又干净的脸蛋,却总能把媚劲儿妖而不艳地藏进骨子里,让人几番欲罢不能,恨不得力无穷无竭地作弄他。我是格外有恶趣味的,一定要把他弄到哭得气若游丝,白皙的屁股上满是红痕,再找不出一块好rou为止。
韶清总是好脾气,也或许是本身就嘴笨。不管怎么被我作弄,总是百般顺从。就连我骗了他第一次的时候,他觉着太疼了,也只是一直唤着大人。我爱看他忍着疼的模样,乌黑的眼睛迷离失神,想哭又拼命忍着,最后泪如雨下的失控模样。
我爱极了他这个倔强又乖巧的性子,不知何时起,便越发地喜欢戏弄他,以此找到他话语里的那些漏子,却发名正言顺地多欺负他几回。
就像现在,他脖子都涨红了,一句完整的话都回不出来,只能任由我像剥鸡蛋一样把他的衣服褪去,任由我继续笑他。
“既不说,便是都想要,阿清真是贪心鬼。”
他急了,支支吾吾:“不,不是……不是……”
我故意装出不快:“哦?那你不要哪一个?”说着停下了动作,余光瞥着他。
他更急了,贴上来搂住我的背,手指小心翼翼地拽住我里衣的衣角,拼命摇头,又使劲点头,慌乱无措,几乎要哭了出来。
我不再继续作弄他,免得真惹他难受,“来躺下,身上的那些脏东西,不弄干净可不行。”
他听到这话却像触电一样身子变得僵硬,半晌,背过身把头埋进枕头里,任由我在后面揉捏着他的tun瓣,亲吻着他的背,闷不做声。
我问他哪里不适,他在枕头里晃了晃头,被我再三追问,才很小声地说了一句。
“大人会觉得脏吗?”
他问的我愣住了。
我的确是有洁癖的,若是我喜欢的东西,也决不允许旁人占了去。韶清背上这些长长的陈旧印记,显然是被那人打的。
我抱住他,“那人已经死了,再也没有人可以弄脏你。阿清,以后都有我护着你。”
他红着眼睛点头,对我更加死心塌地。
他说,大人,从今往后,你是阿清的神明。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
阿清不知道,这后面还有一句话,我一直没有说出来过。
我收了阿清做我的高滕,这样不必抛头露面。阿清的剑法很好,又有天分,我便找了人来教他。他倒也十分努力,有时候被我捉弄地腿软下不来床,却还要听师傅的话,穿一层薄衣服,光着脚在冷风里练剑,因为站得不稳时不时挨师傅的骂。我心里过意不去,毕竟阿清挨骂多半是因我索取无度而起,便想去找那剑术师傅让他宽容一二。我劝阿清不必这么拼命,只要我在一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