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被肏得泌了溲。
又经过一番作弄,岑艮抱着沈巽沉沉睡去。山中湿气重,近日里温度又升高,汗黏在身上,格外不舒服。沈巽半夜醒过几次,睡也只能算睡了个迷糊觉,差不多是半梦半醒的状态。
或穿过他浓密眉睫。
肉穴很轻松地就承纳了岑艮的肉棒,只是这次体位是从后进入,更深。每次顶到最里,沈巽的肚子上都会描摹出一块硬挺的痕迹。
“你也知道我来自风之域。先前我无论是前往天境宫,还是雷谷,都是为了觅得他们的源晶,包括接近你也是。我想要雷晶石。风之域的宝器,风罩,几个月前出了点问题,遭到了破损,我是为了修复它,所以来找你们。”
岑艮收紧了手指。
岑艮倾身,目中含着自己不曾觉察的笑意,为他理去眉间一缕发丝:“我又不傻,只是不想点破。我以为你对我,只是因为山晶石一再忍让,没想到原来也不尽然。”
翌日一早,岑艮还未有醒来的迹象,沈巽便又被窗外鸟鸣吵醒。他张嘴打了个哈欠,移开对方搭在自己身上的手臂,就翻身下床,跂着鞋去捡床下被扯得乱七糟八的衣物。
他的肉茎被岑艮用手套弄着,再次不争气地勃起,马眼里却只冒出些稀薄的液体。
“回答我。”
“我……”
岑艮还没褪去睡意,眼皮子跟着打架,也只是懵懵懂懂点了点头:“是,地动了。乌蒙山区……近日里应该频发的。”
这份内心剖白本意是表明自己并非与他对立,孰料岑艮闻言竟攫住他下巴,俄而敛去笑意:“他们?你对薛震,是不是也像对我和乾媂一样,为了源晶,以以色事人。除了我们三个,你与洛坎,又是否有瓜葛?”
沈巽窘然:“睡不着。起来走走。刚才是地动?”
“果然,我说对了,是吗?”
“猜到了。”岑艮睡意早无,转而翻身坐起,靠着床头打量起他:“你也知道,我读过那本书,早在知晓乌蒙山和雷谷灾害频发后,我就想到了这一点,又加上你亲口承认自己的身份,我更加相信,你就是为了山晶石而来。”
沈巽叫到最后,已彻底脱力,喉中滚出些可怜的呜咽,明显是被欺负狠了。
不等他捡完套上,忽然脚下一阵地动山摇,沈巽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先行一步,扶住了床头,张开两腿支撑自己不被晃倒。
沈巽目中闪过一丝慌乱:“你居然……”
“你猜到了?”
岑艮听闻此番话,没有展露出丝毫惊讶,反而像是早有所料般地轻轻一笑:“没想到你愿意告诉我。”
窗外天色朦胧,葳蕤树影屹立,背景是深蓝色,几点星辰由在天幕里闪烁。沈巽也摸不准具体什么时候,但绝对不过卯时。
沈巽咬紧床单,泪花变成咸涩的泪,不受控地往外流,落到唇边。岑艮付下身去,宽厚的肩背遮挡了沈巽的身躯,背肌和手臂线条紧绷,蜜色的肌肤同样挂了汗珠。
沈巽别过视线:“你也好,他们也好,起先接触确实都是为了获取源晶。到了后来也变了……”
沈巽看他重新躺回被窝,又伸了个懒腰,盯着屋顶房梁发呆:“岑艮,其实……关于这件事,我想与你好好说说。”
——
那后穴许久不经承泽,依旧紧实火热,包裹住他胯下尺寸傲人的肉棍,又在他抽出时,热情地挽留。鲜红媚肉被带出,似饱满到糜烂的果实,稍一挤压,就汁水四溢。
“怎么?”岑艮转过头,半眯着眼打量他:“你想说什么?”
沈巽闭上眼,脑海里却闪过了薛震和乾媂的脸,那些甜蜜,痛苦,压抑的记忆倾巢而出,如洪水般不可阻挡地席卷了他。岑艮低着头,看他表情
沈巽披上大氅,蹲在床头,用两臂环住膝盖,头发还垂着,若有若无地遮挡着胸前的肌肤。岑艮视线下移,本来慵懒散漫的目光渐渐凝起,变得深邃幽暗,沈巽抿了抿唇,酝酿许久,才打破了寂静:
而沈巽也似失禁般,两眼一抹白,待回过神,却发现自己身下床单湿了,还有股骚味。
檐下的风铃飘出一串凌乱的脆响,靠在墙角的犁也轰然倒下,岑艮似被惊醒,迷蒙地半睁开眼,从床上爬了起来。他见沈巽正拿着衣物,立在床头,不由一怔,继而拧起眉头:“怎么起这么早?”
岑艮目光如炬,眼底升起两团火苗,沈巽才招惹过他一次,见识了厉害后也不打算再轻易激怒,可不论怎么说,对方的怀疑都是事实,自是无从反驳。他心头怦怦直跳,一股冷气贯穿全身,从脚底一直到了脑门心。岑艮瞧他半晌不语,又有些心虚地瞅着别处,一时心火更旺:
岑艮骤然停了下来,性器就埋在他穴内。沈巽早失了神志,只知穴里的痒未杀尽,就扭着腰,慢条斯理地用穴肉去磨他肉柱。孰料岑艮骤然抓住他的腰,抽出性器,将他背对着自己,臀撅高,不由分说插了进去。
他与沈巽十指交叩,亲吻他唇角,骤然射进了让体内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