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
宋以怀问我十八岁生日想要什么礼物。
他语气温柔,像哄一个幼儿。
我埋头写字,目不斜视地随意道:都行。
他无奈,只能在我头顶揉了揉,叹气一笑,骂我小没良心。
我点头,确实挺没良心的。
哪个有良心的儿子那么变态,喜欢自己父亲的。
1、
宋以怀工作很忙,常年外出,但只要工作闲下来的时候就会陪我。他疼我从小便没了母亲,待我一直是细心呵护,无微不至。
年幼时我怕黑,他抱着我,给我讲睡前故事。我们同床共枕,相拥而眠———这个习惯一直维持到现在。
我意识到不对劲是在初中时,宋以怀送我来学校,我抱着他不肯下车,把他的领带扯得乱七八糟,他也不生气,一脸宠溺地揉我头发,极为珍视地在我额头亲了一口。
我脸腾地一下红了个彻底。
回到座位上,同桌胡子文说我是不是有恋父情结,他说看到了。
这个年纪的男生心思很单纯,他只是嘲笑我这么大了还这么粘父亲,羞不羞。
我疑惑地看向他,难道有什么奇怪的吗?
我问他,你爸不会亲你?
他抖了抖身子,幻想了下那样的情景,顿时毛骨悚然:不会,他只会打我。
我讲了许多和宋以怀的事,胡子文听完后越发肯定,“宋杨,你绝对有恋父情结,而且不轻。”
我意识到,原来我和宋以怀是不一样的。
初中生物课上,老师讲到生殖系统。
大家都有点不好意思,胡子文看我眼睛一直盯着课本上的女性生殖器的图片,抬手搭在我肩膀上,露出一抹贱兮兮的笑,小声说:没看过吧?我这有真人的,你要看吗?
我扯了扯嘴角,看、你、妈、批。
回去后,宋以怀发现我心情低落,一把抱过我,坐在他腿上和他面对面,看着我眼睛问我:“怎么了,在学校受欺负了?”
我不知道怎么组织语言和他诉说这件事,我有点害怕,开始语无lun次。
宋以怀被吓到,他只能从男孩慌乱的话语中抓取关键词:我是男孩还是女孩?
他抱着我安抚,语气前所未有的柔和,浓浓的爱意把我包围了。
“世界上不仅仅只有男孩和女孩两种性别,有的人一出生就知道自己是男孩和女孩,可是杨杨和他们不一样,你可以自己选择,是不是很酷?”
他顿了顿,又说:“不论你是什么样,都是独一无二的杨杨,是爸爸的宝贝。”
我抽泣着,泪眼婆娑地伸出手摸他的脸,从下巴摸到喉结,“可是我到现在还没长胡子,喉结也不突出,还没有遗Jing,是不是不正常?”
宋以怀抓住我的手亲了一口,“杨杨现在还小,进入青春期身体就开始发育了。不用着急,乖。”
“那爸爸的身体和杨杨是一样的吗?”
男孩突如其来的话语让宋以怀愣了一下,不等他反应的时间,“我想看看。”
宋以怀舍不得拒绝,答应了这个有点荒谬的请求。
我缠着他来到了卧房,跳上床坐好,抬了抬下巴示意自己准备好了。
宋以怀忽略内心的不自在,把身上的衬衫快速地解开,他常年锻炼,身材保持的非常完美,八块腹肌结结实实地,随着腹部的起伏彰显它的存在感。
一只小手在他的胸前摸来摸去,掌心软软的,蹭到某一点时有些痒。
宋以怀抓住作乱的手,警告道:“不要四处乱摸。”
我瘪了瘪嘴,委屈极了,“我就摸一摸,你还凶我。哼。”
不是宋以怀想多,他是个正常的男人,各项生理功能都正常,这孩子总是在一些不该摸的地方摸得越来越起劲,起反应就很明显。
我觉得宋以怀太小气了,不就是摸了一下,大不了给他摸回来也是一样的。我学着他也把上衣脱掉,牵着他的手放我胸前。
男孩的身体还在发育,瘦得一丝rou都看不见,抽条似的,因为皮肤太白,显得触目惊心。
我看他一动不动,催促道:“快点嘛。”
宋以怀只觉得宋杨哪里都惹人疼,拿起白嫩的小手亲了一口,怜爱得要命。
受不了他这么磨磨唧唧地,我直接上手去解他的腰带,拉开拉链,黑色的内裤露了出来。
内裤已经被撑起来了,我准备把最后一层拨开观看它的真容,宋以怀抓住了我的手,脸上有点尴尬:“杨杨……”
我打断他的话,“我知道,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今天老师上课讲过,爸爸你勃起了。”
要命。
男孩一本正经地说出这个词,让宋以怀觉得自己想的有点龌龊,他强迫自己不去想其他的,咳嗽一声,“好了,看完了该睡觉了。”再进行下去场面会不受控制。
可是我已经把它放出来了,而且握住了它。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