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只手放在我胸前抚摸,一只手往下滑入双腿之间,紧闭的腿阻挡了他的去路。
我们可以这样吗?我很紧张。
收到B大录取通知书那天,正好是我十八岁生日。
我听到了宋以怀倒吸一口凉气,然后我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
宋以怀把我转过来,擦了擦我的眼泪,安慰道:“乖,把嘴张开。”
我把衣服尽数退净,光着身子跨在他身上,一只手解衬衫扣子,一只手在下面摸他沉睡的性器。
我无声地喘息,害怕地把手放在他的手上,祈求他慢一点,可是他丝毫不在乎我的感受,我想哭。
宋以怀松开我,贴着我的脸笑出气声:“射给杨杨,再给爸爸生个宝宝。”
这张脸不像往常一样对我温柔,声音也比平时说话要低沉,我用手轻轻扫过他高高的眉骨,紧闭的眼睫和眼尾处淡淡的细纹,这是成熟男性的魅力所在。他的额角开始冒汗,呼吸也比之前加重了不少,我帮他解开领带,一边摸他上下滑动的喉结。
下面的女穴热热的,可能也潮吹了。
我打算张口含着,却被拽住手臂,一股强大的力把我拉了上来。
我一边轻声回应,一边把他放倒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仔细端详他的脸。
2、
这是陌生的体验,我的身体不受自己掌控了,随着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我的腰腹有点酸,好像有什么要出来了。
内裤粘粘的,湿了一大片。
我搀扶着他推开房门,他全身的重量都压在我身上,头靠在我的颈窝,嘴唇擦过耳边,呼吸粗重,嘴里叫着我的乳名,“杨杨……”这个名字总是被他叫出一种说不出的味道,缱绻温柔,仿佛情意绵绵。
“爸爸。”我很冷静地朝他笑,撒娇道:“你弄疼杨杨了……”
我摇了摇头,想逃走,却被抓住死死抵在床上,宋以怀抽插几下,把精液全射进细缝里。我浑身抖了抖,也跟着射了出来。
我终于哭了出来,女穴抽搐几下仿佛失禁般喷出大量的液体尽数浇在他手上。
一觉醒来,宋以怀躺在我旁边打趣道:“杨杨长大了。”
晚宴上,宋以怀挺开心的,他送了我生日礼物,是一张写着我名字的黑卡。
我从我房间拿来一瓶红酒,撒着娇让他陪我喝,他心肠软,我一撒娇他就受不住,平日里不常喝酒的他也忍不住多喝了几杯,到了最后,已经倒在沙发上呼呼大睡。
我的下面被他又摸又揉,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那只大手包裹住小东西撸动了下,又渐渐滑到了会阴处的细缝。
我还没缓过神来,这件事给我造成的冲击力不小,我不敢告诉他,我梦到他了。
我靠近他,在他嘴唇上偷偷亲了一口。
“杨杨乖。”他强硬地打开我的腿,摸了上去。
这样的姿态是很少见的,他成为了被凝视的人,成为了我能够掌控的所有物,意识到这一点让我很兴奋。
我觉得我是变态。
我试探性地叫他:“爸爸?”
宋以怀的吻细碎地落在我的肩头,痒痒地,很舒服。
瞪大眼睛,和它亲密地打了个招呼。
———我梦遗了。
我乖巧地收下,在他脸上亲了一口:“谢谢父亲。”
3、
他的手指好粗,在外头揉了几下阴唇,待它渐渐放松下来,便找到中间的阴蒂开始摩擦起来。
他说,我成年了,成年人要实现财务自由。
他动作幅度很大,我被他顶得身体摇晃不止,腿间酸胀,不知过了多久,那股可怕得感觉又要来了,我踢了几下腿,使劲锤他的背,呼吸不上来。
我把内裤脱掉,宋以怀把我抱在怀里,温暖的体温包裹住我,他把头放在我肩膀上,胸膛贴着我的后背,原来他也赤身裸体。
我不敢动,他的体温很烫,特别是下面,粗粗的一根顶在我屁股上,我张口,想叫他,却叫不出来。
他一边吻我,一边把下体插入我的腿间,圆润的顶端时不时顶到阴蒂,带来一阵阵颤栗的快感。
我明明不想听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把嘴打开了,他吻了上来,舌头伸进去舔我的上鄂,卷起舌尖品尝起来。
“别怕,很舒服的,待会就出来了。”宋以怀的声音出乎意料的冷静,上面那只手也一直不消停地揉捻着乳肉,小小的一粒被捏得硬了起来。
酒里被我放了一些助兴的药物,他的身体被我取悦,下面膨胀起来,我一只手有些握不住。
我亲吻他的胸膛,小腹,一路滑下来,来到了下体。他现在很硬,翘起长长的一根,打在我的脸上。在梦里见过很多次,我很喜欢它。
原来成熟的男性生殖器官是这副模样,我摸了摸它的头部,滑滑地,从小孔里陆陆续续冒出几滴液体,外形长得和我的没多大区别,就是颜色比较深,尺寸大了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