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斯公爵真是个尤物,就是可惜了。汤姆,你说是不是?…………嘿?汤姆?汤姆?……唉,这傻小子,看呆了?公爵大人又岂是我们能妄想的,虽然现在他身後就一个文斯大人,但他背後明显是有……那些大人的。」
「我真他娘的想干死他,这小眼神勾人得,老子起反应了!」
哇——!
「您能听到吗,公爵大人?您一直以来管理着的人民都在骂您连最贱的婊子都不如,连小公狗这样的称呼都出现了,现时的您还有着公爵身份的气魄吗?」
汤姆隐约听到了尤金的感叹,但他丝毫没有分出一丝心神在意他的话。现时他的眼中就只有赛利尔的身影,就像是漆黑中的一片光,其他的人和物都自动模糊了。
杰米眼睛骨碌碌地转动,嘿嘿笑了两声又再次昂首仰望赛利尔他们。
赛利尔的眼睛在接触到光线後,不适地眨动多下,泛出了水雾湿润眼睛才觉得舒服多了。
赛利尔听到後头熟悉的声音身体一震,这是他最信任的手下之一文斯。赛利尔因为眼睛被遮住,一直以来走到哪了,背後干他的人到底是谁,他一慨不知道,虽然觉得後面那人的喘息有点熟悉,但是也没刻意细想。
高高在上的公爵此时却连最下贱的婊子都比他还要廉耻,这样的一个巨大反差令众人心中的高贵公爵印象渐渐崩塌,口中吐出了不堪入耳的粗言秽语。
「你们V起反应都算了,我们B又不能干公爵,这叫我们怎麽办!」
不少在场的人没想到谕旨上所说的居然是这麽一件事,他们眼睁睁地望被他们喊着「血腥公爵」的查理斯公爵在众目睽睽之下赤裸身体,被一个没有标记他的V奸淫,这场面怕是连後巷里出卖身体的T和B都不会这样。
赛利尔本来充满怒意的眼睛被肉棒传来连续不断的快感冲散,他口中含着的内裤被不断分泌出的唾液濡湿。文斯见着赛利尔爽得不能自已的表现,他随手将黑布一拉。
「谁知道,不过你收歛一下吧,这称呼被听到就不好了,聪明小子。」
赛利尔的双手被逼圈住马颈,手腕带着一个犯人手铐,手铐的铁链长度不算长,只能在赛利尔尽量贴住马後颈,双手尽伸时,还留有一点点长度令赛利尔的手铐链子不会勒住马颈。双脚则弯曲着被马鞍上的皮革锁紧,皮革系在纤细的脚踝上,上方还有着一个锁头。姿势的影响下,赛利尔只能向後倾的臀部贴住文斯的下胯。
祗是没想到——背叛他的竟然是他三条狗的其中一条。
「……汤姆,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了。」
此时,赛利尔被蒙住双眼匍匐在马背上,他的嘴里带着一个塞子,塞子有一个凸点被丝带穿过,将口塞系在脸上。
「那麽巧,我也有反应了!」
汤姆抿嘴凝视被欲望熏染的赛利尔,他不敢眨动一下眼睛错过这样难得的场面。之前一直只能透过想像中的赛利尔进行手淫,这时能用着眼睛见到赛利尔沾满慾望的画面令他下身炙热的鸡巴硬得发抖。
「你觉得为什麽这里就只有三号走狗和他的手下,没见到其他呢?」杰米这时站在尤金的右边突如其来地问道。
「或者可能是真守了十八年寡,所以才饥渴得这样呢?嘿嘿嘿」
赧得发红。
赛利尔咬着口塞的牙齿承受着怒气咬更用力紧咬,本来平摊的手掌气得握紧,脚趾也被怒气充斥夹紧曲起。
围观的群众异口同声地表示想上了赛利尔,这班看到吃不到的人咬牙切齿的怒喝将整个环境的气氛推到了一个最高点。
但汤姆清楚见到,两人的下身不仅仅只是贴住,文斯大人那随着马匹行走间的颠簸而发力耸动的下身,相信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清楚,更别提每一下的耸动,文斯大人那个咬着查理斯公爵的前穴都会抽离,然後,公爵大人泛着水发亮的前根就会闪过,再被吞入。
文斯带着狡诈的笑意,带着手套的双手用力攥紧赛利尔的纤腰,用尽全力地猛干那流出淫水的粗大肉棒,不带一丝怜悯地收缩﹑肏干﹑吞下,奋力的抽插令赛利尔加重呼吸力度。
汤姆感觉浑身燥热,舌头和嘴巴都变得乾巴巴,他忍不住舔了下嘴唇,唾液吞咽的声音异常清楚明显,彷佛不只有他一个口乾舌燥得不断吞口水。
本来应该是怒气冲冲的表现,因为最能表达情绪的五官都被约略遮掩,所以在旁人眼中赛利尔就是爽得受不了的反应,而这一个认知更是令民众咒骂赛利尔的话语变得更为恶毒。
「查理斯公爵,您要您最忠心的仆人帮你脱掉眼罩,让您看看这班对您心生怒意和不满的人民吗?」
「这该死的婊子是想诱惑谁?操,一直说着为亡夫守寡,不会其实是背後勾人不用负责吧!」
但已经被情色画面洗满脑子的民众却只觉得赛利尔在引诱着他们,他们心底里对他的评价更差,但同时也更想将他拉到身下一番「疼爱」。
形形色色的动态画面一直在眼皮下划过,但就只有公爵大人是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