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晚赛利尔所举办的宴会,就只是一个晃子。整场宴会的目的是为了将赛利尔拉下来,除掉他公爵的身分,顺便将他贬成奴隶。而这个计划已经被乔治三世布署了十多年,毕竟一个世袭制的公爵可不是那麽好搞定的,还要将他下贬为奴隶,跳过了平民这个阶级。
他这些年间联合了各个对他求而不得的V王族和贵族一起策划这场盛宴,为的就是有心人装无心人的意图。最起码到现在为止,他依然是成功的。虽然之後会不会那麽顺利很难说,但就现在而言,赛利尔已经被他握在手上了。只要再将对方那只狂犬收服了,一切也会简单很多。
乔治三世眸子暗暗沉沉,注视着赛利尔的目光充满着算计,但眸子的最深处蕴含着的感情痛苦又情根深重。他见着赛利尔被Cao弄了好几个小时,他的心就又内疚又痛苦了多久。他希望得到赛利尔,希望占有他,同时亦明白他不能做到。既然得不到,还不如毁掉的心情,强烈得蚕食着他的内心。
见着赛利尔被cao干得又爽又痛苦时,一点又一点的满足感从心脏深处渗透进他的骨髓﹑他的血ye。原本打算独占的爱人,在众人身下yin唱出最yIn靡的乐曲时,他感到了一丝丝的兴奋。即使他没有跟赛利尔做过,但只是见着他被其他贵族压在身下,也给了他异样的诡异快感。
历经长达数小时激烈性爱的赛利尔终於忍受不住昏过去时,剩下的贵族差不多都cao过了赛利尔一遍,只剩下一个大公和一个少年子爵。因着怜惜美人的心情,本来众人都已经打算收手了,乔治三世却又再次下着一道新的命令。
「既然还有贵族没有尝过赛利尔的味道,那麽宴会怎能算完了?你们将赛利尔抬到他的寝室里,其他人跟上,当然,如果已经满足不想来的贵族,可以随意选一间房间休息。」
乔治三世抹掉赛利尔的一小截泪痕,松开了布条和拿出内裤後,就指挥着护卫两人带着赛利尔离开,其余贵族除了几个真的Jing疲力尽的外,其他都害怕吃亏般纷纷跟上。
赛利尔被放置到他每晚都睡在上面的大床上,床榻很大,基本上十个成年人躺在上面也不成问题。大床松软又舒服,床铺上还有赛利尔身上传来的那阵香气。虽然贵族的学识是挺充足的,但不代表他们需要了解每种味道来源。只觉得那香气好闻却浓郁刺鼻。轻轻一嗅可以,但再走近一点,却会刺激着鼻子,引来鼻间的不息,不过习惯了後,却又上瘾无比,就像赛利尔给人的感觉一样。
赛利尔紧蹙的眉头,在嗅到床上熟悉的味道後放松,轻轻用脸颊磨蹭蚕丝制的枕头。乔治三世看得心头一热,皱起了眉头。
「你们怎麽还傻愣住了?菲利普斯大公和格洛斯特子爵。」
被点名的两人多瞅了一眼赛利尔,才姗姗来迟行着鞠躬礼。这两人原本并没有参与上一场性事,只在外围观看,所以帽子和衣服都配戴齐全,只有长裤的突起显示出他们的燥动。
菲利普斯大公是一位在鄂特曼帝国少有的赛利尔还要上级的贵族,他年轻时的公职在鄂特曼帝国口代相传,更有教本记载着他为鄂特曼帝国打过多少场胜仗,又是怎样在每一场战役中胜利,获得不同於其他贵族的殊荣。
在鄂特曼人的心中,菲利普斯大公就是一个终身奉献给帝国的V,他不同於其他贵族的耽於逸乐,也不同於赛利尔的相守一双人,他终身未娶,也没见着任何一个T或B在他身边。虽然可惜大公的冷情,但在鄂特曼人心中又对他更敬佩几分。
菲利普斯大公才踏入四十九岁,相对年龄比较长寿的鄂特曼人来说,还是一个有着成熟魅力的老贵族。他沧桑而贵气的气质,身上带着的忧郁气息,让不少年轻T和B都希望亲吻他的长发,用他们的爱去感化这个老贵族,为他生下孩子。
相比菲利普斯大公,格洛斯特子爵倒没有甚麽特别之处,只是一个年轻有着活力,刚从父亲那里继承爵位的男孩,他的年龄甚至跟爱lun侯爵一样,只有十八岁。
格洛斯特子爵脸上长着雀斑,毛躁的棕色短发随着帽子的取下而栋起。当乔治三世挥挥手後,他就迫不及待地跑向赛利尔,指尖爱怜地磨擦赛利尔的锁骨了。
格洛斯特子爵热爱着纤细﹑富有骨感的锁骨,虽然贵族的礼节让他们都包裹得密密实实,但一次贵族的聚会安排了耍水的活动,那次见着赛利尔白晢而美丽的锁骨,他就情不自禁地想舔舐这样的锁骨。
虽然距离当初已经过去了好些年,但青春期时每每想起赛利尔的锁骨,他的下身就会传来一股燥热,想着自己如何舔弄那锁骨,不用多久就可以发泄出来。他的父亲,前?格洛斯特子爵虽然极为反对他对赛利尔的热爱,但当他继承爵位後,听到陛下的计划,义无反顾地给予支持时,他的父亲也只能叹息着给他一批私藏的部队,加快计划完成的速度。
当格洛斯特子爵舔着他梦寐以求的锁骨时,菲利普斯大公皱起眉头,他的内心充满着纠结,作为赛利尔启蒙老师的身分﹑乘人之危的过分和侵犯赛利尔的慾望,三个念头各占一方在他的脑内打架。
菲利普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