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治三世手指探进了赛利尔口腔,食指和中指夹着软舌逗弄,来不及吞咽的唾ye自嘴角滑下,沿着纤细的脖子落入衣裳内。
赛利尔难得称得上脆弱的神色愉悦了乔治三世那一直被赛利尔弄得紧绷的神经。这次他不再俯首亲吻赛利尔,他拉扯着赛利尔的衣领,抬高他,达至自己同一水平线。
贴合颈子的衣领勒住喉咙,本来平顺的呼吸变得厚重而急促,白玉般的脸上带有缺氧般的红晕,乔治三世就着张开的嘴唇用力地亲吻着赛利尔。
「嗯……」
乔治三世横蛮的舌头掠过口中的每一处领地,赛利尔被禁锢的双手抽搐,愈渐稀薄的氧气一一被夺取,缺氧带来接近死亡的窒息和快感,让赛利尔恐惧﹑战栗。
直至最後一丝氧气都被夺过,赛利尔的脑袋变得格外沉重,窒息带来的晕眩令他只能尽力地大口呼吸,被浆糊封住一样的脑海停止思考,只能就着一层薄薄的水雾蒙蒙胧胧地见着乔治三世灌了自己一瓶粉红色药剂。
赛利尔心底深处知道不能吞咽下的ye体,但仰头直立的喉咙下软组织自主蠕动吞噬喝掉,只剩下几滴没来得及咽下的染shi了衣服。绝望从心悸浮现,沾染了血ye和思绪,胯间深处逐渐shi润的危机感,令赛利尔奋力挣扎,两个护卫一个不留意就被他挣脱开。
即使身体脱力疲软,意志也尽力坚持着最後的自我,动用最後的一丝力气跑向大门。手刚触上门把,就被一直注意着他的柯克扑倒。
倒在地上的一刻,赛利尔听到乔治三世讥讽他的笑声,他再次一个响指。
大门再一次打开来了。
这时一群他邀请或没邀请的皇族和贵族都出现在大门前,他们俯视着他的目光是从未有过的——就好像看着最低残﹑让人扼杀了也不会让人惋惜的蝼蚁。那种玩味又讽刺的目光让他震颤不已。
赛利尔粗喘着气,神志不清地搜索,盼望着他最信任的下属会出现——祗是他扫了一圈都没见到。
吱呀——
大门再次被关闭。
房间多出了不少身份高贵的人,他们或年轻或年长,只有同一个身份,就是他们都拥有着爵位。同时,他们的想法也一样,极为希望沾污﹑占有这个之前一直高高在上的公爵。
赛利尔神志已经不清醒,迷糊间他被人抱起,放在宴客的沙发上。不同的人扯过他的头发想让他深吻,但是他们的口气让他感到十分恶心。脱力的双手软绵绵地推开围堵着他的贵族,但大家纹风不动,只觉得他欲擒故纵。
「以往查尔斯公爵总爱装高冷,现时不还是我们身下的婊子。」
「本爵早想cao干查尔斯公爵了,如果不是之前他的身份,他还可以装纯那麽长时间吗?」
「查尔斯公爵这次真的失策啊,联合他国也不用心一点,不过不这样的话,本男爵怎可以cao他,本男爵早就看上他的身体很久了。」
「是的,这麽美丽的身体就该躺在V的身下。」
「本王很期待查尔斯公爵会出现怎样的媚态。」
贵族们你一句我一句的将赛利尔比喻成最下贱的婊子,将他们多年来得不到赛利尔的怨气吐出,他们人人都在数落赛利尔时,手中的动作也没丝毫退让和停下,将能占的便宜都占了,将能亲上的地方都亲了一遍。
乔治三世见着面前这个yIn乱,共同分享着赛利尔,像前菜一样的性爱派对,他宛如恶魔一样的旨令再次落下,宣判着赛利尔的死刑:「鄂特曼帝国不需要卖国贼,以後鄂特曼帝国再没有查尔斯公爵,只有最下贱的奴隶赛利尔,你们可以随意对他施予惩罚,甚至将他cao成婊子。」
本来一群高贵优雅的贵族,这时都因为这个他们一直得不到的人而变得粗鲁不堪,彷佛将最下贱﹑最yIn荡的形容词来描述赛利尔才可以发泄他们求而不得的怨气。
这时,乔治三世再次眼带恶劣的笑意命令:「艾奇逊男爵,基於你这次护国有功,你可以成为第一个享用奴隶的贵族。」
「谢谢陛下!」
「马特,椅子。」
护卫之一马特立即拉过一张椅子,椅子面向着沙发的方向,宛如舞台下最佳的观众席。乔治三世看着赛利尔被众人撕扯掉的公爵衣裳,一条条碎布显示着曾经光辉的查尔斯公爵不再存在。
赛利尔双手被两个贵族抓紧,胸膛上的小粉点被其他贵族舔舐玩弄,在空气中缓缓挺立。被下药而探出飞快的rou棒顶住了丝质内裤,弄shi了布料变得深色一片。
「果然很yIn荡,舔一舔就shi了,就连我家的B仆都没shi那麽快。」
「您看看他下身,听说T的下身要探出来都很慢,他摸都不用摸就出来了,真是个贱人,臭婊子。」
贵族们的话传到赛利尔耳中令他感到很难堪,明明被下药才这样的身体,被说得像天下最yIn荡的ji子都过尤不及,但明明他一直以来都只有lun尼一个……
油腻恶臭的柯克双手红着脸捧起赛利尔的脸,就着那吐息如兰的红唇吻过去。这些年来心心念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