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利尔被带回公爵府後,被带到他的私人温室,温室里面种植了不同品种的蔷薇,聚簇蔷薇属的花朵一一绽放,重瓣的蔷薇藏着最核心的花芯,它们皆向着太阳展现出最美丽的身姿和袭人的香气。
锦簇的花海本应让每一个进来的人感到惊艳,以後目不暇给的欣赏这眼花缭乱的美景,然而躺在温室中间的人却有着不亚於花海明艳的样貌,即使与细心照料的娇花相比也毫不逊色,甚至被陪衬得明艳逼人。
汉克是公爵府的园丁,公爵府家的花草树木一直以来都是他一家打理的,他的父亲﹑爷爷﹑太爷等等知道的祖先都为着查理斯公爵服务,虽然公爵大人自从都铎侯爵死掉後就没怎样来过这个温室,但是汉克打从心底里热爱温室的这片花海,所以他每每都会努力栽种它们,但愿有朝一日能吸引到赛利尔再次前来这个温室。
汉克如常地哼着不着调的小调子,观察有没有哪些蔷薇病了或生长得不够好,但没等他准备用具,就被一片嘈杂的对话声扰乱了思绪。汉克躲藏在花团的後方,朝着声音的方向看过去。
最开始见到的是一个个穿着一身盔甲的士兵,士兵们这个时候没了巡游时的姿态,散乱如贯地踩着步子进来。因为士兵们的不在意,不少门口处的蔷薇被糟蹋了,惜花的汉克怒极攻心,意图离开遮掩物,但是,下一秒他瞧见了公爵府家的主人,赛利尔在温室的小凉亭中间躺着。
此时的赛利尔没有穿着平时繁缛的公爵礼服,只有一条天鹅绒布披在身上,白晢而Jing致的锁骨和纤细修长的大腿随着呼吸的起伏而若隐若现。
汉克早已了解到赛利尔多漂亮,只要他出现的场合,基本上任何人都会被他的那张脸吸引,即使他本人只是冷着脸站在角落。但没想到在花朵陪衬下,他比平时更添几分风情,睡着的他在簇拥的圣诞蔷薇下,给人的感觉恬淡而无暇,宛如童话里不食人间烟火的Jing灵。
这次的公爵大人跟上次不一样了……
外界一直谣传赛利尔高傲自大又乖戾,但汉克自从见过赛利尔半夜到温室不顾被皮刺划得流血的手,也要一把抓住那株带刺的蔷薇,默默无声地流着眼泪的场面後,他就不再相信其他人对赛利尔的描述了。那一次见到这样的公爵大人,他生平第一次感到了心疼,尽管不久前他的爷爷去世了,他也只感到了惆怅和可惜,那时他恨不得将楚楚动人的公爵拥入怀中细心呵护,就好像对这些温室中的花朵一样,但身份的悬殊让他没有这样做。
那一天,他整整陪着了赛利尔一夜,直到赛利尔离开,汉克依然留在原地守着,他记得那天是lun尼?都铎的死忌。本来应该尊敬﹑崇拜的贵族,在那一刻,他再也生不起尊崇的心意。
每一晚梦里都会出现赛利尔,从一开头只是抱着花哭泣,到後来回望自己,再到後来那双剪水双瞳会专注地凝望自己,好像你就是他的全世界,当回给他一个微笑时,他会荡漾出比玫瑰还娇媚的笑容,彷佛他的整个人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但是梦境总是不如意。每当伸手想去碰触对方时,那张艳红的小嘴总会吐出一个怒人的名字——lun尼。
汉克放弃了冲出去的打算,悄然无声地调整了位置,令其他人见不到他,但他能望到赛利尔和其他人的一举一动。
「休,後面你来?我想对住赛利尔的样子做爱,这张脸真的太得我心了,我就没见过能与他并齐的B。」阿奇摸着他心爱的胡子辫说。
「好,但公爵大人的ru头是我的,你知,我的手就是忍不住。」休抓痒脸上的须根尴尬地说着,讲到手时另一手还挥了下。
「喔——你应该庆幸陛下不在这里,不然你还想要ru头?人头都不知能不能留住。」
「我们好歹也是文斯大人的手下,会混得那麽惨吗?」
「这可难说了,公爵大人以前也很风光,现在不也躺在这里当玩物吗?我们之前也效忠公爵大人,现在不也在这里等着干他吗?虽然之前见到他那副模样,我早就想艹死他了,T就应该在V身下,装甚麽清高呢。」
「咳,阿奇你自己也应该注意一下。」
休恶意地提醒阿奇,阿奇回他一个白眼,休无奈地耸肩,然後两人有共识地豪迈地大笑出声,手掌伴随着笑声,拍打对方的肩膀啪啪作响。
两人的吵闹令赛利尔辗转,披着的绒布也滑落在地上,顿时,温室只剩下一阵阵的抽气声和吞口水的声音。
汉克看得眼都直了,他今天没有出去看巡游,这是他第一次看见赛利尔的胴体,赛利尔跟他想像中的一样好看,甚至比想像中的更引诱人去掠夺,白晢修长﹑比例完美的身体布满了情慾的印记,更勾起人攻占破坏的慾望。
赛利尔还没有清醒的迹象,但阿奇和休已经直接抱起赛利尔准备新一轮的性爱了。汉克望住他们两人前後夹攻赛利尔,躯体再次被吸上了新的痕迹,混有nai痕的胸膛也被大力揉搓。
「…嗯哼……」
「休,你还是那麽热爱nai子啊!赛利尔都被你揉出声了。」
「当然,nai子绝对是人体上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