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太多的事情和头绪需要他一一理清,但当务之急还不是这些——大约是受重生这一异状影响,震惊过后痛楚愈演愈烈,拒霜腿间甚至隐隐见了红,腹痛如绞,嘴唇都没了血色。
宁瑟拥着他急悔交加,急的是爱人痛成这样看着实在心疼,悔的是方才拒霜明明都叫着说“受不了了”,自己却还是管不住下半身,Jing虫上脑做得那么狠。
前世宁瑟和拒霜生养过两个孩子,长女云时跟了她父王,天生妖体,只在眉心有一朵血红的芙蓉花印记若隐若现,提醒着旁人,她的母后乃是九重天掌管芙蓉花的拒霜上神;而次子云结则完全继承了母亲的血脉,落地时便有神光。
妖和神结合本就是逆天而行,诞育血脉更是不易。云时能够平安出生,全靠宁瑟在旁护法,以妖力维系与女儿的联系,才让拒霜撑着顺利分娩;正因如此,怀上云结之后,宁瑟本是不愿让拒霜再受一遭这样的苦楚,只是拒霜爱子心切,决计不忍心流掉,宁愿吃尽苦头也要保下来。
拒霜记得前世小儿子的降生格外艰难,光在他腹中就待足了三年。但是此时他毕竟已经活过一遭,并非全无经验。
孩子还没足月,现在最要紧的是止血保胎,拒霜趁着阵痛的间隙从宁瑟怀里撑起身来,道:“你扶我……扶我起来,靠到床头。”
宁瑟搂着拒霜的腰让他靠在床头堆着的软垫上,拒霜双腿难以自制的大大分开,浊白的Jingye还裹在xue口,高隆的孕肚急促地一起一伏。他本就是天界上神,冰肌玉骨,就算是怀孕也不会像人间女子一样生出纹路,肚子反而浑圆软嫩,像一粒雪白的珍珠。
因为直至孩子降生才能知道究竟是神脉还是妖脉,所以前世动了胎气时,并没办法贸然用母体或者父亲的灵力去安抚,就怕神妖之息相冲,适得其反。
只是如今拒霜心知云结是神脉,便试着平复喘息,慢慢让体内真气流动起来,企图压下云结的躁动。
可上神的血脉太过强大,光靠内力根本没办法完全克制,他运转几个来回早已是香汗淋漓,几次都差一点痛得晕厥过去。
“宁瑟……你去打开床下那暗格,将那个——嘶,白玉瓷瓶取来!”
宁瑟忙依言照做,打开那白玉瓷瓶一瞧,却是满满一瓶荔枝大小的丸药。
“这是——”
“我从天界带来的秘药,能止血救急,你取一粒,从我,”他说到这里似乎有点羞赧,但终于是痛楚占了上风,喘道,“从我那处……塞进去。”
宁瑟一惊,显然从前从未听他提及过还有此法。拒霜的xue口刚刚承受过宁瑟可观的阳物,现在还流着水幽幽地开着,一粒丸药塞进去倒并非难事,只是却久久不化,坚硬地卡在xue道中不上不下,涨得拒霜胯间那根秀气粉嫩的小Yinjing都抬了头,一点点往外冒着稀薄的Jing水。
他渴求地抓着宁瑟的小臂,用小鹿般的眼神望着他:“夫君……进来……要用阳Jing浇灌,方能化开……”
他的肚子虽大但宁瑟的掌也大,两手捧上去能够恰好护住,这一会儿宁瑟感受着手下的温热和弧度,看着拒霜又痛又欲的媚态,刚刚才草草发泄过的下身早就又硬涨起来,粗黑虬劲,gui头几乎有鸡蛋大小,拒霜生云时之前xue道比如今更要窄紧,日日交欢都要把宁瑟夹得头皮发麻。
看拒霜求得这样迫切,宁瑟也实在难耐,只得将拒霜的两条细白的长腿驾到肩上,先浅浅在他xue口探了几下,再深吸一口气缓缓顶入,那枚丸药被Yinjing一顶直直抵到了最深处,质地本就干涩,摩擦着最柔软娇嫩的花心一点,当即爽得拒霜尖叫一声,胯间那根瞬时飞出了Jing,喷到了高挺瓷白的孕肚上,淅淅沥沥滑下来,香艳至极。
宁瑟喉结一滚,将拒霜双腿折到胸前,俯身到他肚子上,连吻带舔地将芙蓉花的“汁ye”吞吃尽,又不住地亲吻着他的肚脐周边,安慰着受惊的胎儿。
这一番宁瑟不敢再像刚才一样大开大合地cao干,只好细水长流满满碾动,Yinjing上的每一根筋都和拒霜紧致的内壁严丝合缝地贴合,磨得拒霜去了三次前端都疲软得射不出来了,哭得已经开始抽噎,口不择言地乱叫着:“宁瑟——啊!你这冤家!你怎么……怎么还不射啊!”
宁瑟也硬得难受,妖性本yIn,他是万妖之王,需求欲望更不能等闲视之,与拒霜成婚四百年只让他怀了两次孕,已经是怜惜爱妻而极度克制的结果了。此时不过趁着劲儿抽插数十下,岂能说射就射。
他在拒霜的肚子上亲吻过一回,再衔住他的ru头吸吮起来。没怀孕时拒霜的ru只是一对小巧玲珑的白皮点心似的,怀孕了丰润起来,但却还不到下nai的时候,也并不垂坠,少女一般挺着,任宁瑟疼爱。
“霜儿……我的小yIn猫……”
拒霜已然临近虚脱,蜜xue不自觉地收紧,天灵盖一阵阵发麻,宁瑟终于嘶吼着射了出来,比上一次还要浓稠的Jingye包裹着丸药,一点一点融化分解,从宫口流进去,逐渐见效。
拒霜平复下来时长发全汗shi地黏在鬓边,整个人软在宁瑟怀中,两人手交叠着护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