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昭昭,孰是孰非,母后,你当真懂么?”
“你以为你眼见便一定为实?是这些年我那父王将你保护得太好了吗,别忘了,您可曾经是天界上神!”
“若你知道父王做了什么,那一剑,你还刺不刺得出去?”
“你就那么恨我吗,母后——”
??
拒霜恢复意识时率先感受到一阵剧痛,自己沉重的身体好像正随着某种征伐而不断地上下起伏着,无处借力,仅凭一双宽大有力的手牢牢握住他的腰。
他本能地发出一阵难耐的呻yin,下身像失禁了一般止不住地涌出yInye来,蜜xue嫩软的rou瓣被滚烫粗大的rou刃磨得血红,颤颤地shi淋淋地快要含不住。可体内那根阳具Cao的实在太狠了,拒霜觉得这感觉实在熟悉可又想不起来什么时候经历过,只觉得Yin道又窄又紧,好比平日短了一截,让他在被Cao弄时又憋又涨。
Yinjing进出蜜xue时不停地牵动着Yin阜上那粒小小的蕊珠,每顶一下拒霜都几乎难以自抑地泄出一大滩蜜ye,可这时剧痛再次袭来,他感觉到下腹坠铅一般酸胀,仿佛有什么东西带着刺在他的子宫里面来回划动,痛得他不由自主地把嘴大张开来,高声呼叫:“不……不行了……太涨了……”
话音未落他只觉得一个激灵,体内那根Yinjing竟直顶着他的花心浇出了一大股微凉的Jingye,激得他双腿痉挛,不住向上翻着白眼,嘴里含混哭叫着:“受不了了……涨死了……啊——啊!别弄了……”
那根凶刃的主人出Jing后并未在他体内多留,反倒是匆匆撤出,带出大滩的浓Jing和yIn水,把拒霜的双股之间淋得濡shi泥泞。那双攥着他的腰的大手迅速扣上了他的腹部,带着厚茧的掌心来来回回打着转儿摩挲着,还伴随着略显沙哑但熟悉无比的耳语:
“霜儿,又痛了么?”
拒霜一震,打了个寒噤,视线骤然清明起来。
他怔怔望着眼前的床帐子,素白蝉翼纱,云纹簇拥着芙蓉花绣样,月光透下正影影绰绰,恍若水晶帘洞。
这……这不是他住了七百年的寝殿么?
拒霜能记起来的最后一幕,是他乌发银冠的小儿子云结在九天之上率天界众将与他对峙。
他记得云结冷笑着、娓娓道来般说出被隐瞒了数百年的真相,控诉着他对他的“恨意”,他也记得自己一败涂地万念俱灰,当着天界与妖界数以万计的兵马,拔剑自刎,像一张宣纸般从云巅坠落……
然后再睁眼,便是这里。
又是一阵剧痛从腹部蔓延开,拒霜嘶的一声缩紧了身体,这才发觉自己身形的异样。他身前坠着一对白玉般的雪ru,胸口ru粒熟鼓如葡萄,双ru之下挺着个浑圆雪白的孕肚,看大小,总有七月光景。
而那双粗糙却暖和的大手,此时便不停地揉搓着他娇嫩的孕肚,安抚着其中胎儿。
手的主人见拒霜直愣愣地盯着他瞧,似乎连痛都忘却了,便凑近去吻拒霜额上的汗珠,问道:“霜儿?”
可拒霜却忽然像只受惊的猫儿般,整个往他怀中钻去,刚刚行过房事两具身体还都像刚从水中捞出来,寝衣都来不及穿,就那么毫无保留地紧紧相贴。
宁瑟也有点不明所以,刚刚承过雨露的爱妻像忽然被夺了舍一样直往自己怀里躲,也不知是害羞还是怎么的,明明刚才还主动骑到他身上,把水淋淋的小批往他的Yinjing上送来着。
他揉着拒霜浑圆的肚子,感觉到里面正翻江倒海不消停着,面有忧色:“是不是痛得厉害了?要不要传医官来?”
却听拒霜那由于性爱和疼痛而被折磨得有气无力的嗓音响起:“宁瑟……今年是哪一年?”
宁瑟虽然疑惑,但仍习惯性地对拒霜有求必应,道:“玄元三七六年。你若问的是天历我记不起,给你查一查?”
拒霜摇头,又是吃痛地一皱眉,手探到孕肚上一下一下地捋着。
云结这臭小子真是……从娘胎里就开始气他。
几百年前的旧事拒霜早已模糊,可是他也大概能够根据年份推断,肚子里怀的这个正是他的小儿子、妖界的准太子殿下云结。
而现在把他搂在怀里不住安抚的,便是在日后那场震动三界的混战中因他而死的、他的结发夫君——妖王宁瑟。
拒霜嗅着包裹着他的那个胸膛熟悉的味道,仍有些不敢置信,但还是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他重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