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在他敞露的胸膛。
“给我……!”郡主娇声索要着,“我要标记,我要你的种子,给我标记……”
弗莱迪没有理由拒绝婚约者的要求,但他还不想结束这令人陶醉的享乐。
“再等一下,”他用教导的口吻说,“属于你的总会给你。你相信你的Alpha,对吗?”
郡主双眼噙着泪,只管点头,平时的蛮横神气一点也没了,只会断断续续呼唤着:
“给我……给我标记……让我怀孕……”
弗莱迪又尽情顶弄了百来下,才戛然止住,在热巢深处胀起球结,种子喷洒在渴望孕育的小小庭园里。
郡主满足地瘫倒在被汗水和体液浸湿的床单里,好一阵才缓过神来。等到他恢复了神智,立刻钻进爱人怀里,捉起他胸前的项链坠。
“这是什么?”
“项坠。”弗莱迪低声说着,眼神是刚刚丢过种子的Alpha才有的脆弱和空虚,就像在怀念永远离开他身体的生命汁液。
“这我知道!”郡主嚷道,“这坠子里是什么?该不会装着别人家公子的相片吧?”
“当然不是。”
弗莱迪扯起项链,在郡主眼前打开坠盒,两扇盒盖里各嵌了一张人像,都是俊美的Omega青年。
科洛认出了其中一位,“这是……潘斯沃思夫人?“
“是他二十五岁那年。”
“那么,另一位是你的……?”
“我的生父。“
“……他真美。”郡主诚心称赞,“你很像他。”
弗莱迪垂下眼帘,“我舅舅们也这样说。”
“潘斯沃思爵爷和夫人,对于你就像双亲一样,是吗?”科洛柔声说。少有地,弗莱迪从这个应有尽有的小领主话中听出羡慕的意味。
“爵爷就算了,贝瑞尔舅舅……也许是有一点吧。”他不甘愿地承认,“我刚来这里的时候,不敢一个人睡,贝瑞尔就让我睡在他和爵爷的房间。他那个人……该怎么说呢,脑子有点奇怪。你知道的,我舅舅家里收藏了很多春画书,贝瑞尔当那些是童话书,还读来哄我睡觉,都是些荤腥故事,一个老头送五个儿子嫁人,修道院圣子和山贼私奔……太荒唐了。但他眼里没有肮脏或罪恶,他认为一切爱火都是纯洁的。”
“……奇怪的人。”科洛费解地咕哝着,但没有谴责的意思,或许是因为他自己也刚刚做了未婚标记这样不合礼法的事情。
“后来爵爷不准我和他们睡了,很明显我妨碍了他想对贝瑞尔做的事。”
郡主哧地笑出来,“这就是你昼伏夜出的原因吗?”
“什么?”
“夜里没有Omega抱着就睡不好。”
“……别说傻话了。”弗莱迪用着反感的口气,脸上却腾腾发热。
他以为科洛会倔强地吵闹几句,但那个心气高傲的Omega并没有发怒,仍然笑笑地看着他。
被标记之后……脾气会变好吗?
“不用怕。从今以后,每一夜我都会陪着你,抱着你睡,”科洛爬起来,凑在他的未婚夫嘴边轻轻吻了一下,“我最亲爱的……赫芬贝里爵爷。”
等一下!弗莱迪猛醒过来。天呐,他要当上伯爵了!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他是信奉平等的社会主义战士,立志变革这个腐朽的国家,怎么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弄成了贵族?!
但他此刻实在无暇思考国家或变革。怀中人这一身天赐的柔嫩肌肤,怎么也摸不够;比起眼前这温软美妙的肉体,政治或学问真是了无生趣。
变革什么的……改天再说吧。
弗莱迪和小郡主躲在房里如何恩爱暂且不说;其他主客众人在这一天还是继续着忙碌的社交生活。
凯恩打定主意要请那个糖果男孩跳初舞,也相信对方不会拒绝,这只爱慕虚荣的小孔雀,到这里来招摇羽毛,不就是为了获得贵族子弟的邀约吗。但不知为什么,每一次他揣着名卡接近,那孩子和他的Omega小伙伴们就匆匆走开,好像在躲避他,又像在故意吊他胃口。他几次尝试也找不到独处的机会,心里大不痛快。今天再不递出名卡可就赶不及了。
终于,他耐不住烦躁,在桌球室外拦住那只不驯的小鹿。
“达令少爷,有什么事吗?”罗温的态度冷冷淡淡,就像是并不认可他们之间有什么特殊友谊。
“我……有些要紧的事,能和你借一步说吗?”
“什么事?“
“是……关于一些医疗问题。”凯恩满心屈辱地说着。他怎么会沦落到依靠这种借口来哄骗Omega男孩?但他又实在不想在大庭广众下邀请异性。
这谎话果然吓住了遭遇过生理事故的Omega,罗温似乎很不情愿地接受了私下谈话的请求。凯恩带他去了派对期间暂时闲置的小餐厅,在年轻Omega进门后双手关上厅门。
“请快说吧。”罗温催促他。
凯恩心里恼火,但还是端正地行了个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