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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堂ting(迷药昏迷玩n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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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蔚风温柔地安抚他,右手仍然轻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声音中透着让人心安的力量,"看着兄长,信不信兄长?"

    蔚风伸后,摸了摸堂庭的头顶。

    他张了张嘴,没能说出话来。

    "嗯?想起来了吗?"蔚风弯了弯眼睫,像是哄孩子一样温柔,"堂庭看起来还是个小孩儿呢。"边说着,他的修长手指边玩弄着堂庭的唇舌。白玉一般的手指拨弄着舌尖,时不时又摸一摸堂庭的贝齿,指尖触过的地方都酥麻麻的,慢慢渗出些没有着落的痒意来,让堂庭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邮箱是多少又爪子不停地挠着,整个人都有些燥热起来。

    而时年二十的蔚风,就是这醉风楼的楼主。他一手建立醉风楼,收养了很多无家可归的少年,教会他们各类技巧,让他们成为了醉风楼名扬京城的最大资本。

    "堂庭还记得自己大约几岁了吗?"蔚风的左手放在桌上,蘸了一点不小心滴在桌面的茶水,趁着堂庭仍在思索之时,不慌不忙地用手指探进了堂庭的唇间,轻轻地擦了一下温软的小舌。

    "那我给你取个名字吧。"蔚风歪了歪头,"你就叫……堂庭,好不好?"

    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过……会护着他……

    堂庭被他突然的动作吸引了注意力,有些无措地看着他。一双黑曜石般的眼眸直愣愣地看着蔚风,微微卷曲的睫毛湿漉漉的,眼圈还有些微红,显得整个人可怜又无辜,纯净得像是雨后琉璃,一眼就能看透。

    "乖孩子,别哭了。"蔚风拍了拍他的肩膀,叫他抬起头来,"你从前没有做过,兄长先教你一次,好不好,很舒服的。"

    他低着头,安静地听完了蔚风的话。

    蔚风端起杯子,浅啜了一口茶水,微微润了润喉咙:"若是你现在想走,我就叫祝余帮你收拾盘缠去。"

    "我们这儿是醉风楼,也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若是你听过之后不想要在这儿呆着,我就给你包点盘缠,你去其他地方谋生路,名字用不用都随你,至少别做乞丐。"蔚风神情温柔,"若是你仍想在这儿呆着,就把我当成兄长,这就是你的家,我会一辈子护着你。"

    堂庭使劲眨了眨眼睛,想要把眼前的景象看得更清楚些,却只能无力地感受着自己的脑子越来越晕沉。眼前的一切仿佛都在蒙上了几层薄纱,隐隐绰绰的,什么也辨认不出来。唯有自己倚靠着的人依旧清晰,温热的身体紧紧贴着自己,源源不断地传来暖意。堂庭想要张嘴说话,却连自己的舌头都无法控制。舌头麻木到难以感知,想用牙齿咬一下舌尖,牙关却也只是浅浅地松开,唇

    而另一项资本,就是醉风楼手里的把柄。达官贵人总有出门偷吃或是寻人泄欲的时候,醉风楼也不知怎么的在官场之上传出了名声,倒成了京城内各位大人心照不宣的一个地方。但有得到也有失去,这些大人们春宵一夜倒是爽了,只不过这关于癖好的小把柄就心甘情愿地落在了蔚风手上。再加上男人在床上总是容易被套出一些话,醉风楼的消息有时候可比其他地方都要灵通。

    被叫到名字的祝余从亭子外探进头来,却也识大体地没有出声。

    因此,醉风楼应运而生。

    他用手指擦了擦通红的眼眶,然后屈膝跪下,膝行到蔚风腿边,将头埋在了蔚风膝上,如同倦鸟归巢:"兄长大恩,堂庭无以为报,只愿陪伴兄长身侧,鞍前马后,效犬马之劳。"

    "醉风楼,听起来不像是正经营当的,实际上……也不算是。"蔚风仰着脸想了想,"人活一辈子,都有些不为人知的癖好,实则无错,但难免被人诟病,被背后戳脊梁骨的感觉并不好受。"

况愈下,在他不到五岁的时候也跟着他母亲去了。那时他还太小,根本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后来被一个老乞丐收养,勉强能填饱肚子。只是老乞丐没读过书,也不会给他起名字,只是管他叫"孙儿"。

    而醉风楼主营的生意,就是喜好昏晕之状的客人。

    这边心里头正痒得不行,脑袋里却不知道为何变得晕沉了起来,原本明晰的景色都模糊了起来,眼前花了一片。摇摇头,再眨眨眼,堂庭想伸手搓揉一下眼睛,却觉得自己的手臂也沉重了不少,好不容易抬起来,正要触碰到脸颊,却又无力地垂了下去,直直地垂在身侧。

    蔚风笑着将自己的手指抽了出来,声音轻柔如同叹息:"好孩子。"

    堂庭仍旧有些紧张,但乖巧地没有反驳,只是手指紧张地拽住了蔚风宽大的袖口。

    他鼻子一酸,险些落下泪来。

    自此,醉风楼日进斗金,屹立不倒,风光一时无二。

    堂庭咬着唇,点了点头,看向蔚风的眼神直白而又笨拙,但又带着依恋,倔强得如同林间小鹿,乖巧地看着自己的主人。

    不论是喜欢被人迷晕,或是喜欢迷晕别人,抑或是第一次发觉自己的癖好,什么都做不来的,只要来到醉风楼,都能够心满意足地度过一夜春宵。

    再后来,老乞丐也死了。

    亭外,祝余和履霜相视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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