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笑。毕竟他的现实是,他没有任何选择。
除了居住的场所发生变化,他和敖龙仍然是和过去一样相处。每天早上,敖龙把生殖器拔出他的身体,给他擦身,为他穿衣,到厨房烹制称得上是精美的食物。
“即使不进食也行。”敖龙说道:“但你勉强自己吞下我准备的东西的表情很可爱。”
在敖龙在厨房忙活的时候,精灵会被放在餐厅的椅子上。敖龙会扔给他一本书,大多数时候都是很有趣的内容。但无论是书还是颤抖乏力的双腿都不是他肯老实坐在椅子上的主因。
为他准备的椅子坐垫中间挺立着一根极逼真的阳物,表面布满吸盘,敖龙不顾他的挣扎把他按了下去,小穴把假阳具全根吞入后,阳物在他体内疯狂抽动,腰部便是一阵阵酥麻。在疯狂的性快感里他会失去所有力气和反抗心,这既是生理反应,也是长期折磨给他造成的精神创伤。
吃完早餐,之后的一天里经常要么在被奸淫中度过,要么是被迫坐在坐垫中同样挺着一根假阳物的木马上看敖龙做木工活或者其他活计。敖龙制造的产品最后都会用在他身上,甚至他会被从木马上抱下来,被迫“试用”,或者充当“助手”,为产品的调整“提供数据”。当敖龙开始分心或者自称疲倦的时候,他又得用身体“照顾”这个人,腹中接纳大量精液。
日子在某种层面上,算得上简单平静。精灵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无法离开这样频繁而过火的性爱,更无法缺少敖龙的精液。他对食物没有强烈的需求,更不像寻常人一样具有心理依赖,对敖龙的精液却是另外一回事。
只要有一天他的身体里没有被注满精水,他就会感到干渴般的难受,渴感由内到外,到最后,他失去理智在床上哭着张着腿,直到敖龙插进他体内,拍打着他的背脊温声安慰,他才逐渐缓过来。
姑且不说敖龙的故事是真是假,精灵经常会认真思考:他离开了性爱就活不下去......甚至不止如此,他不会做饭,不再习惯独自生活,不被允许自行行走,甚至觉得,只要能继续让别人服侍自己穿衣沐浴,料理一切事务,那么即使不再使用双腿,一直被随意强暴灌精也没关系——如此懒惰,贪恋欲望的自己,还能作为人类活下去吗。
他的精神必定是在这样的生活里遭到磨损,更不妙的是,他全然没有了修复自身的念头。
过去独自一人,严于律己的生活就很好了吗?在团队里,人人都不敢轻易和他说话,和同伴们客气疏离,互相都对彼此没有更多兴趣。龙骑士满身是刺,遮蔽面目的铠甲不仅穿在身上,也穿在心里。在短暂的一生之中,称得上友人的只有敖龙一人——他在龙巢里作为食物苟活了好些天,来救他的只有唯一一人,而他发现自己本身就不期待任何人。
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注视敖龙眼中的魔火,身体吞吐仿佛生长在自己体内的,另一个男人的狰狞生殖器官......他时常会感到绝望,和惬意。
不知何时起,当敖龙在床上轻轻亲吻他的尖耳朵,额头,眼脸,嘴唇时,他会吻回去,两人的舌头在小心收起来的牙齿间纠缠,津液淌入喉咙,他乖乖地吞下,当敖龙亲吻他被灌满精水鼓囊囊隆起的小腹时,他甚至会温柔地抚摸敖龙脸侧的角。
他不知道自己在这个不知是何处的地方,变成了一个什么样的东西。也不想弄清楚。
这具身体,这个灵魂,已经被磨损到不可能再被修复的程度了,他明白并接受了这一点。
f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