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终于从树林后方出来的时候,那个敖龙族也终于把阳物从Jing灵体内拔出来。
敖龙有两根阳物,表面长有密密麻麻的rou刺,两根并在一起,一同的,在Jing灵的股间已经留了一夜,和大量半干的Jingye粘在一起。刚拔出的时候,发出浑浊的“噗”声,刺破了这个初秋清晨的宁静。
很难说是因为这个声音,还是因为失落和虚无,几乎已经和自己的rou体融合为一的另外一个男人的性器官的离开,Jing灵醒了过来。
他睁开眼,体内浓稠的Jing水正在汩汩的离开股间。他搞不清楚这些Jingye是敖龙什么时候射进来的,昨日白天的他神志不清,前日也一样,他记得自己在睡着之前被迫分开双腿,被掐着腰灌入Jing水,那究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离开了伊修加德已经不知道有多少天了。他们一直走走停停,不过大部分时间里,在走路的只是跟他同行的敖龙族男人罢了。Jing灵要么被男人背在肩上,要么被男人压在身下。山林中的时间是模糊的,昨日和前日没有多少差别,再加上被敖龙不加节制地侵犯,每日每夜都在强jian中度过,时光流逝对他来说越来越没有意义。
就好像迷路到了时间之外。
滑腻的Jingye还在从体内流出去,源源不绝。股间好像一道开口。在许多天之前,他的身体还仿佛不存在这道开口。直到阳物像刀子一样捅进去了,许多次,日复一日,反复的开凿,注入无用的遗传因子,最终把那里变成了一道开口。本来Jing灵尚且认为它能够愈合,只要有足够的时间,rou体上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愈合的。但是现在看来不太可能了。在敖龙开始执拗的jianyIn他之后,愈合的可能性就变得渺茫,而到了现在,这个可能性看起来已经完全消失了。
在床边,敖龙在晨光中穿上衬衫,然后麻利的穿戴好铠甲。漆黑的铠甲吸收了太阳的光辉,把周遭融入模糊的黑暗中。Jing灵想起在伊修加德时听过那些正教神父咒骂暗黑骑士是“渎神的黑铠怪物”,自然他不是那种目光狭隘的贵族少爷,知道事实并非如此。但在敖龙开始侵犯他,还扭断他的双腿后,他看着敖龙经常会想起那句话。
两条腿无力的搭在床铺两侧,说是床铺,其实只是木板床上的斗篷布而已。Jing水现在已经弄脏了其中相当大的一部分。敖龙推门出去,不一会儿端着水盘回来,没有浴巾,他用手清理Jing灵的双腿,股间则是只清理了外部,里面的Jingye被用魔法封在里头。接着他把Jing灵抱到床头的木箱上,把作为床铺的斗篷抱出去。
Jing灵透过灰蒙蒙的窗户,看见他在外面把斗篷挂上晾架,用水魔法把Jingye冲掉,再用火魔法烘着。
腹里沉甸甸的,他摸着自己隆起的肚子,有种抚摸胎儿的幻觉。在外面忙活的敖龙像他的丈夫,他则是注视丈夫的妻子。这是Jing神在绝望中产生的幻觉,衰弱的象征,他这样想着。自然他不可能怀孕,而且他很清楚自己肚子里的全是那个男人的Jingye。
这几天他都在把食物吐出来,无论是什么食物,无论是山珍海味还是玉ye琼浆,看在他眼里,都会变成一团污物:如同病症一样,无法摆脱的记忆里掉在岩石地上污浊的脑浆,混合着Jingye总浮在眼前,他甚至能闻到那股恶心的腥臭,仿佛知道它们灌进喉咙的触感,黏糊糊的。勉强任食物滑进喉咙后,感受就像吞入岩石,从舌根就开始拒绝被入侵。所以他不常有进食的心情。本来吃不吃东西是他自己的事情,跟别人没关系,倒也不是在被敖龙强暴之后才开始的,但现在敖龙接管了他的生活,并且对他的厌食表达了不满,因为被执着地灌食,他的厌食就变严重了。
几天前敖龙摸着他的肚子。
“你要么吃得多一些,把这里弄得涨起来。要么用屁股吃我的Jingye,我来弄大你的肚子。”敖龙用近乎没有感情的冷漠说着yIn邪的话语。
Jing灵并不想被Jingye灌满,但他的食道顽固抗拒着外物。之后他就被拉开了两条腿,敖龙把他抱起来,抵在杉树干上,滚烫的阳物缓慢进入他身体的缺口。说实话,对Jing灵来说,接纳其他雄性的生殖器官进入肚腹,倒比接纳多余的食物容易很多。
然后又是持续数日的jian污,具体到底持续了几日是搞不清楚的,也没必要搞清楚。离开伊修加德后,他们只是一直过着这样的日子。敖龙背着Jing灵往前走,隔一阵子,因为性欲上来或者其他原因,停下来Cao弄Jing灵,Jing灵也抵抗不来,只能承受着,等体内被射满了Jing水,敖龙就会背起他再次起程。Jing灵已经掌握了规律,甚至能够冷静的从中找到一丝异常:被封在他体内的Jingye总会被他的身体完全吸收,这样敖龙才能一直往他体内注入Jingye。可是他的身体怎么会吸收别人的Jingye
这完全是诡异的,无法解释的事情。即便人体无比奥妙,但到了这种程度已经是邪术的领域了。再说物质不会凭空消失,被喝进身体的水会变成尿排出来,可是进入他体内的大部分Jingye却不知道到了哪里去。
是敖龙的问题,还是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虽然产生了疑问,但答案无从知晓。
窗外的敖龙走进树林深处,漆黑的背影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