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的床榻背后是一扇屏风,普通人一般都不会想到,绕过顶天的屏风,还会另有一方天地。
吱吱呀呀的拖拽铁链的声音,细长条状物破风的呼啸声,夹着同一节奏产生的忍耐的闷哼,充斥回荡在这一寸Yin暗之地。
蝎儿姿态yIn乱,双手被缚着吊起,双腿腿弯处分别被一个铁环勾起来,而腿环和手环一端都连着铁链,自天花板落下。蝎儿此时正像被人把尿的小孩,平时黏在一起的花唇,也在这种姿态下大大敞开着,甚至能看到rou缝里的一点嫩rou。
这吊环刑具,只有双手是被紧缚的,而腿环显然宽大不少的,没有太大的着力点,蝎儿为了保持平衡,双手时时用力抓紧了上端的铁链,腿弯也要使劲夹住铁环。
赵敬手持一臂长的细皮鞭,不疾不徐地,细长的尖端游走在蝎儿不断起伏的细嫩胸膛,像情人指尖在爱抚。交错斑驳的凌虐痕迹在ru尖周围尤其密集,看来之前已经没少受折磨。赵敬手起鞭落,又是一下抽打,不重不轻地恰好抽打在ru首。
蝎儿身子一颤,那可怜的ru头像被暴雨击打得乱颤的小花,片刻即浮起浅红的肿痕,涨大了一圈,点缀在少年白幼单薄的皮囊上格外娇艳动人。
敏感柔软的ru珠接着又被抽了一把,“啊...嗯....”蝎儿却发出腻人的娇喘,身下的rou缝挤出一丝粘腻的蜜露,Yin户shi得油光水亮。
赵敬并没有用力,被抽到的皮rou只是些微的刺痛,过后便是深入肌理的麻痒,让人恨不得抓手挠一挠,蝎儿双手被束缚整个人都悬在半空没有着落,被冷落的痒意接触到清冷空气的刺激,鞭子光顾过又离开的地方,痒得像上千只蚂蚁在啃噬。
随着赵敬深幽的目光,皮鞭逐渐滑落至蝎儿下体,“蝎儿,义父是在惩罚你,你怎么自顾自爽到出水了呢?”皮鞭轻怜爱抚小rou棒下方隐藏的花唇,尖端绕着外Yin画圈,像羽毛一样撩拨那处敏感的神经。蝎儿下体难以言喻的轻痒,从外传至内,小xue拼命收缩想吞进点什么狠狠治一治这瘙痒。
“义、义父,痒...蝎儿好痒...”没受过中原礼教的小南蛮不懂那一套礼义廉耻,只会诚实说出自己的欲望,“蝎儿的小xue,想要义父摸摸....”少年用无辜清澈的眼神无知无觉地说着yIn词荡语,天真的样子带着无意识流露出来的风情媚态,而赵敬就好这一口,安静蛰伏了许久的狰狞阳物,慢慢抬起头来,只要赵敬往前一步就能cao进微微张口的shixue。
蝎儿注意到赵敬又开起雄起的欲望,想起这巨物cao进自己的女xue是多么快活,口干舌燥舔了舔唇角,心里也稍微得意,想着义父应该气消了。
蝎儿的表情变化让赵敬微微皱眉,“看来,你还没有受到教训,是义父太疼爱你,都不把义父当一回事了....”赵敬其人,外表谦和温柔,然而骨子里就不存在被人驾驭的可能。
赵敬忽然挥动鞭子抽笞敞开的Yin户,哪怕力度不重,可长年累月藏在股间的娇弱嫩rou哪里受得住,蝎儿厉声尖叫,身子都往上蹿了一下,
“啊啊!!!!!!”
然而赵敬没有怜惜这尚未成熟的花蕊,变换着角度抽打rou缝。
“啊啊!!!!义父!蝎儿错了!啊啊!!!!”
少年白嫩的股间一片殷红交错的细痕,尤其是中间的Yin户最为扎眼,比平时红肿好几倍,青涩的私密部位在鞭子的调教凌虐下绽放出完全熟透了的yIn秽姿态,一幅已然被cao烂了的模样。
蝎儿被折磨的早已成了小泪人,不敢违逆义父一丝一毫,害怕义父再生气,连一声疼都不敢喊出声,只一味地委屈、流泪、默默承受。然而花xue被抽着鞭子,还泯泯不断涌出透明的花蜜,空气中弥漫着勾人的sao味,和蝎儿一声声细长的尖叫声、抖动的铁链声,交织成最能打动人原始性欲的美妙声乐。
才十几岁的身子,在性事上就有如此天赋,哪怕是女人缘极好的赵敬也没有见过,看来可调教的空间还很多.......
赵敬扔了鞭子,往蝎儿花xue上掬了一把yInye,涂抹在硬挺的Yinjing上,握着阳具上下撸了几把,赵敬把蝎儿被吊在空中、极易摆布的裸体转了一圈,被yInye光顾过的后xue也是shi哒哒的。
虽然赵敬比较少宠幸后xue,要是不做好万全的准备万一扫了义父的兴致那就不美了,在蝎儿心中,每一次和义父亲近的机会都很难得,所以蝎儿每次来找赵敬前,一般都会给自己前后两个xue都处理一下。
如今还因为姿势的问题,不仅前xue门户大开,后xue的防御也非常脆弱。狰狞的紫红gui头泛着油光,就着滑腻的ye体,蹭了蹭就长驱直入,直戳肠道内那块软rou。
一直被忽略的后xue骤然被填满,硕大的gui头霸道地顶在那块让人舒爽的嫩rou,蝎儿爽得身子一机灵,鼻腔发出一声闷哼,赵敬终于进入主题也让蝎儿暗自松了一口气。
许久得不到发泄的巨物,重新回到温柔乡便迫不及待地开疆拓土。相较于前xue,后xuexue口咬得紧,但一cao进去就是一滩烂泥,柔软的肠道周边没有肌rou可控制,城门一旦失守,只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