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郎!敬郎你在哪里?……”喜丧鬼疯疯癫癫的,像没有看到周围的这几个人一样,不停的呼唤着自己的情郎。
乍一听这称呼,蝎王似有些震惊又带着疑惑,思索片刻后,又像是陷入了重重思绪中,多年前,他也曾唤那个人敬郎,那时他的反应……会是同一个人吗?
十来岁的蝎王正是青葱般的年纪,却已在赵敬床上承欢好几年。
少年身量纤细,腰肢盈盈一握,肌肤带着年轻人特有的白嫩细滑。一双大手正在上下爱抚这具年轻的身躯,赵敬手指拧起蝎儿娇粉的ru尖来回搓弄,把娇气的ru首蹂躏得红肿。
“嗯!…嗯啊,义父,轻点,蝎儿疼…”
“既然蝎儿疼,怎么下面的小xue冒水了?口是心非的小东西。”
另一只手撩开蝎儿软趴趴的玉jing,在双腿间一摸,xue外早已shi润一片。赵敬坏笑着用手指描绘着外Yin的轮廓,中指上下摩挲着蝎儿的xue缝,还时不时撩拨Yin唇。
在铺满锦缎的榻上,玉体横陈的蝎儿被赵敬上下其手地点火,白细的双腿夹紧了赵敬伸入股间的手臂,难耐地扭动腰肢追逐着赵敬的手指渴望更深入的爱抚。
”义父不要再欺负蝎儿了……“蝎儿收缩两片小小花瓣,像一张小嘴一样不断想把手指吞进来。
蝎儿咬紧下唇,自己抬起双腿折叠曲在胸前,双手抱住腿弯处迫使下身门户大开,“义父快来疼疼蝎儿…蝎儿好痒……”,一朵娇艳欲滴的小花暴露在空气中,一开一合地极为勾人,冲击着赵敬的视线。
赵敬呼吸变得沉重,把胯下的巨物狠狠搓了搓,手扶着胀红粗壮的Yinjing,gui头对准那粉嘟嘟的rou缝,蹭着蹭着,毫不费力滑进去一cao到底,把肥厚的Yin唇撑得满满。
“嗯啊!义父!啊!…蝎儿好舒服,啊!嗯……”
长年习武的Jing健身躯压着还未张开的纤细少年,赵敬孔武有力的双臂撑在蝎儿脑袋两侧,下身死死钉在爱子白花花的股间,胯下的巨物像打地桩一样一下又一下重击小xue深处,大开大合地cao干年幼的义子。
蝎儿被心爱的义父干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xue内的媚rou像无数个贪吃的小嘴,绞住进进出出的孽根,使出浑身解数,誓要把赵敬的Yinjing给伺候舒服了。
“好蝎儿,再咬紧些,把义父伺候舒坦了,赏你Jing水吃!”
“义父的阳Jing只能给蝎儿!义父是蝎儿的!蝎儿也是义父的!”
蝎儿紧紧抱住在自己身上来回驰骋的壮年男子,像注视自己唯一的神,毫不掩盖自己迷恋的眼神。
细白的手臂攀附着赵敬的臂膀,迷糊中,蝎儿连赵敬下颌低落的汗水都觉得性感无比,伸出舌尖舔舐赵敬的下巴,亲吻赵敬的喉结,颤巍巍的舌尖追逐着向赵敬索要疼爱。
在床事上赵敬向来只顾着自己爽,蝎儿毕竟还没发育完全,加上Yin阳人的小xue是比常人的要小巧娇气。
狭窄的甬道经受不住,被摩擦得发烫,激魂销骨的快感让蝎儿竟然爽到小小地chao吹了一次,小xue深处排出一大股yIn水,全数浇在赵敬的柱头上,蝎儿双腿间一片泥泞,身下上好的绸缎甚至能渗出水来。
温热的yIn水让赵敬舒服得迷了迷眼,沉下腰tun更加用力顶弄,坚挺硕长的Yinjing像蛇钻洞一样,越钻越深,蝎儿像海浪中的小舟被狂风暴雨击打得上下翻飞。
“啊…义父,太深了…啊!嗯哼!不要了…啊!…不行…啊…”
肚子被顶得酸软发麻,太多的快感早已让蝎儿失神,蝎儿被义父干得两眼微翻,口水四涎,即使这样,耷拉在嘴角的舌头还不忘向赵敬索吻。
“……嗯啊…义父…义父亲亲蝎儿,……啊,亲亲蝎儿好不好……嗯啊……哦!……”
赵敬好笑又怜爱,不知道为什么蝎儿总是喜欢和他接吻,不止在床上,平日里也像吻不够一样,“小南蛮,真是拿你没办法…”
赵敬低头嘬吮一截粉嫩的舌尖,一口一口吃起义子的樱唇。
蝎儿听到义父唤他小南蛮,这个只属于他的独特昵称,迅速反应过来,舌尖勾着赵敬肥厚的舌头打圈,引着舌头进来口腔内品尝自己的津ye,一大一小两根舌头纠缠得密不可分。
上面唇齿深吻的激烈程度不比下面的情事差,赵敬的呼吸重重地打在蝎儿脸上,两人气息交缠唇舌相依,赤条条的两具身体紧紧相拥仿佛蛇交般密不可分。
这种融为一体毫无保留的错觉,让蝎儿感动到想哭。
“……义父…唔…敬郎……”情到浓时,蝎儿不自已的几声轻yin偷跑出来。
赵敬身躯骤然一抖,像是收到了极大的震撼,眼神从迷离转为清明,手上嘴上的动作都停了,连下面也不再抽动。
身上人不再动作,连小xue都明显能感到阳物瞬间变得疲软,蝎儿迷惑睁眼一看,“敬郎……怎么?”平时和蔼温柔的义父,此刻脸色难看到吓人,蝎儿大气都不敢喘,神色踹踹。
“谁准你这么叫我的?没大没小!”
赵敬Yin沉着脸,起身抽出Yinji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