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把睡得正熟的人给吵醒了,那人勉强撑死身子坐在床上,凌乱长发披在肩上,映得那张脸更显苍白。淡淡应了一声。“是,不过如今不是什么二少爷了,我叫顾锦华。”
顾锦华用窗边的木梳将自己散着的长发随手拢起,丝毫不在意屋中还有两人,从缸中取了些水倒入木盆中,自己蹲在盆边撩起清水清洗下身。
一举一动,极为自然,丝毫不顾及卫秦与钟钰的目光。
卫秦钟钰尴尬得略偏了头,可是那哗啦啦的水声还是让他们忍不住去看。
满身的红痕皆是情事过后的产物,尤其是双tun上的嫩rou,泛着一层红色,好像是山上熟透了的桃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摸上一把。
那纤长的手指熟悉的抚上自己的性器,拨弄挑逗,时不时握一握下方两个吊着的囊袋,沾染了水渍的莹光便更显yIn靡。
似乎也是顾忌着卫、钟二人,顾锦华只是简单的抚慰了一下自己的小兄弟,并未做完。而是将手指插入了双股之间的xue口内,自褶皱与手指的缝隙处,滴滴答答的白色ye体落在了水盆里。
哪怕有意压制着,还是忍不住会传出一两声呻yin。顾锦华已经尽量温柔的去对待自己的承欢之处,可今天接的人太多,那处已经肿了。
手指探入内壁绕了一圈,强烈的刺激令小兄弟前端都冒出了几滴yInye,可他不能射,晚上,他还要去伺候怀远将军。
待后xue内的浊ye不再主动排出时,锦华自桌面取了竹管插入后xue,牛皮囊一端的清水将他的小腹都撑得鼓了起来。
一刻钟左右,起身在恭桶上排泄,换了清水再次清洗,随后随便扯了件衣服穿,出门将恭桶倒掉了。
熟悉自然的动作看得卫秦目瞪口呆。
在他的印象里,见到此人时是随他爹进京述职的时候,这人穿着紫金衣袍,坐在某位王爷的下首,气宇轩昂,风度翩翩。
卫秦还想着,有机会定要拜访,却不想今日竟在这碰见了。
且看人如今的状况,恐怕比他们还要糟糕。
顾锦华回来的时候,还有两个少年也跟着进来了,手中抱着被褥,衣服,后续又进来两个少年,拿了木盆等生活用品。
见顾锦华在,几个少年也不多言,将东西放下就走了。
顾锦华吩咐卫秦与钟钰将各自的物品收拾好,回了床边靠着。
“盆中有软管与水袋,学着给自己灌肠清洗身体。若被那些个士兵Cao弄出脏东西来,有你们好受的。”
“莫想着逃跑,挨Cao时莫躲,今儿个有五人试图逃跑,被抓回来了又不配合,且瞧着吧,明日就该示众了。”
“来这的人无非是不想死,既如此,面子里子就也别要了,行房时浪一点,没准自己还能享受享受。”
“浪也得分什么人,若伺候好了上面的将军,也是条出路,可那最低级的士兵,莫去招惹,只会给你带来麻烦。”
“初来乍到的,给你安排什么人就是什么人,莫乱接私活。”
顾锦华靠在床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看似自言自语,可卫秦心里明白,这是说给他和钟钰听的。虽之前认识这位,但这会也不敢算信,且说的这话太过直白,他也不知道该怎么接,索性沉默不语。
不多时,又一位清秀少年推门而入。
“锦华哥,你今天还好吧,我听说那两个伍长拿你作赌,找了不少人过去。”
顾锦华摇摇头,从床边的柜子里摸出一瓶药,给了少年,不同于方才的冷漠疏离,这次的声音带了些温柔与愧疚。
“拿去给秋疏吧,他接的人比我还多三个。”
少年连忙摆手,却好似为难的样子,纠结了一会。终还是拿着药走了。
少年离去后,卫秦坐在床边咽了咽唾沫,犹豫道:“什么……赌?”
顾锦华轻笑,从柜中取出针线和布料,修长洁白的手指穿针引线,竟不觉丝毫违和。
“自然……是他们的乐趣。拿我与秋疏那孩子想比,看谁先被Cao射,后被Cao射者为输,会受惩罚。”
钟钰瞥了一眼顾锦华,微皱眉:“什么惩罚?”
“不一定,也许是春药,也许是鞭打,也许是其他他们想得出的法子。”
卫秦倒吸一口凉气,不愿再继续这个话题,又道:“顾公子还会女红?”
“从前不会,如今,也会了,若你自己不做,哪里有衣服给他们糟蹋。每年军队就发那么两套,没了,就得裸身子了。”
卫秦没敢再接话了,顾锦华的每一句话都让他羞得面皮发烫,无地自容。
顾锦华缝好了自己的衣服,体力也恢复许多。不一会儿,那领药的少年也回来了。
接着,顾锦华命卫秦钟钰脱下衣服,与那少年一人一个,教导两人灌肠。
清水灌入身体再当众排泄,钟钰倒是接受的比较快,卫秦到底是贵族子弟,扭扭捏捏,得了顾锦华不少训斥,一番清洗下来,热出了一身的汗。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