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秦活动着手腕看着眼前破败的小屋子,叹口气,与身后的清朗少年搀扶着进了屋子。
镣铐带了近一月,走了几百里,如今终于到了边关,虽然不知以后迎接他们的是什么生活,不过显然今日可略略松了口气。
令人惊讶的是,屋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布满蜘蛛网,蟑螂遍地爬的景象,也没有chaoshi发霉的味道,反而透着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屋中十张木床,五张并在一处,不过,如今只有一张床上铺了被褥,蓝色的布料被洗得微微发白,叠得整整齐齐。
卫秦与钟钰挑了一张空床坐下,对视一眼,谁也没有说话。
方才经历的事情,实在太令人尴尬。
燕国刑罚,死罪之人,姿容身材姣好者,无论男女,贬为姬奴,流放边关,由军队看管,以慰军士之用。
说白了,就是ji女,而男子来此,比之ji女还不如。
但,卫秦与钟钰,都还不想死。
卫秦出生书香世家,父亲为颍州知府,他读书读得好,十五岁便已中举,本想着保守些,及冠后便前往京城参加会试,哪成想还未离家,官兵先抄了府邸。
罪名是,收受贿赂,贪污赈灾款。
可卫秦了解他爹那个人,为人耿直不屈,自有其行事底线,忠义孝廉整日挂在嘴边,怎么可能会犯下如此过错。
钟钰则是卫秦他爹收下的义子,本是家中一个护卫的儿子,那护卫却在保护卫知府的时候不幸被土匪刺死,钟钰母亲在生他时便难产去世了,卫秦他爹心疼这孩子无父无母,便过继到自己名下了。
卫秦的母亲也是这样去世的,所以他与钟钰格外对脾气,卫秦善文,钟钰善武,旁人见了都夸卫知府好福气。
许是夸得多了,卫知府的福气一下子就尽了。
这案子收押了三月,朝廷几次查访,收集的证据皆是对卫知府不利的,卫秦知道,他爹那个性子虽并未犯法,但不善交际,这些年得罪不少人,墙倒众人推,以至于到后来连给他们家说句公道话的人都没有了。
卫秦九月份才及冠,钟钰比卫秦还小上一岁,两个少年正值青春年华,大理寺的寺卿大笔一挥,就把两人送去了边关。
离京那日,正是卫知府斩首之时。卫秦性子好,会说话,与狱卒相处的不错,又把身上唯一的一块藏在裤裆里的玉佩给了人,才勉强推迟了一日,送了他爹最后一程。
狱卒也与他们说了边关的事。像你们这样的少年,送去了就是挨Cao的,没人权,没出路,活不了几年。
可卫秦想得是,能活一年算一年,活着,也许还有翻身的机会,死了,可真就没什么都没有了,且他爹还得背着那个罪名,连卫家祖坟都进不了。
钟钰更是没话说,他把卫秦当成亲哥哥一样,卫秦说什么就是什么。
可是等真到了边关,卫秦还是怂了。
去了脚镣手铐,还没等他二人缓过神来呢,裤子就被人扒了,露出两瓣圆滚滚白嫩嫩的tunrou,按在桌面上被人用手指破了后xue的处。
两个少年不约而同响起了惨叫,却压不住几个负责检查的士兵的叫骂声:
“Cao……我这个怎么这么紧,老子手指都被夹断了。”
“呸,我这个也不出水啊……妈的,老子好像摸到屎了。”
“哈哈,老赵,这会出水的那是拉稀了。”
“就特么不能改改顺序,先洗洗再来检查?”
“行了行了,有新货了,改天你也去过过瘾,撒撒气不就得了。”
“呸,新货不得给上头用,等轮到老子,屁眼早他妈松了。”
卫秦就是个文弱书生,哪怕练些防身的招式,在这些上过战场拼过命的士兵眼里也不算什么,只得老老实实叉开双腿被人手指在屁眼里进进出出。
粗糙黝黑的手指涂抹着泛着油光的猪脂,一下子便插入了呈淡褐色的小菊花中,褶皱破开宛若菊花绽放,第一次被异物插入的酸胀感引得卫秦不自觉夹紧了两瓣屁股,却依旧没能抵挡住来自手指的入侵,反而得来了几个巴掌。
钟钰还真逃脱一次,不过又被抓回来,屁股蛋子上还得了几棍子,三四道红肿的棱子在麦色肌肤之上十分显眼。
钳着钟钰的士兵被几个围观的士兵嬉笑,笑骂战场上的南蛮真是白杀,连个小崽子都按不住。
于是这几个人下手越发的狠,扯着钟钰双腿分开,两瓣tunrou向外狠狠扯开,被插得有些合不拢的xue儿都由竖向变成了横向。
可到底是个习过武的,骨子里的硬气是磨不去的,除却实在无法忍耐的痛呼,一声求饶也没有。
狼多rou少,卫秦与钟钰都是新人,士兵们不敢太过分,只用一根手指或两根手指在后xue中进出,而其他人则对他们的阳具与tunrou上下其手,不到一刻钟,卫秦白皙的屁股蛋上已然满是揉捏出的红痕。
等到卫秦和钟钰被允许提上裤子的时候,已经是半个时辰后了。两人互相搀扶着,一瘸一拐的被一个小士兵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