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下,便险些把楚越顶得叫出声来,柔软的瓣rou被顶得陷进去,xue口受到刺激,张张合合,里头的xuerou也止不住地抽搐了好几下,带出叫人浑身燥热的酥痒来。
楚越便控制不住地低叫了一声,他只“啊”了一下,就连忙止住了调儿,但身体还是控制不住地软了,双腿却控制不住地夹得紧紧的,几乎要明明白白地感觉出那大rou棒的形状来了。
聂誓无意间得了个便宜,只觉得小丈夫的大腿rou感十足,前xue那一片儿更是软得不像样,他控制不住地又挺了一下腰,楚越顿时就被顶得整个人都软到他怀里了,连忙告饶说:“不行………你别顶我呀!”
他十分容易有感觉,又急又慌,白皙的面上浮出好看的晕红来,颤巍巍地张开大腿想后退,还没一步呢,便已经抵在了墙壁上,避无可避了。
“越越、越越………”
聂誓像是小孩子要糖吃似的念他,把又惊又羞的青年整个人揽近环抱里,求他:“我不弄,就在外面蹭蹭………隔着裤子,cao不进去的。”
他一边说,一边见缝插鸡地又挺了好几下,单薄的布料完全没法儿挡住那股肌肤相贴的触感,楚越被这几下顶得更难过,内裤的布料被顶得叫xue口含了进去,只有一点点,却磨得他又痒又舒服。
内衣的料子是很细的,但再Jing细的布料,和柔嫩娇贵的rouxue比起来也就显得粗糙了,那触感明显的一小块布料就磨在娇嫩的xue口,和xue口再往里的一点点xuerou,叫楚越又难挨地把双腿夹紧了。
他一夹腿,大rou棒就更舒服了,西装裤的触感是很滑腻的,紧并的大腿也又软又好cao,聂誓便一边抽身一边求,绞尽脑汁地说服小丈夫:“现在还有水声,我们小声一点,他什么都听不到的………”
楚越被说得逐渐动摇,他呼吸急促,脸颊发烫,犹豫了一小会儿,终于受不了这有一下没一下的顶弄了,于是极羞耻地点了点头,又小声说:“………就蹭一下下。”
聂誓如蒙大赦,连声应下:“我就蹭蹭,绝对不会进去的!”
他嘴上答应得爽快,身体上也动得干脆,粗长肥润的大rou棒登时用力cao进了青年紧并的大腿缝里,狠狠地碾过了那处柔弱的销魂乡,柔嫩的xue口登时便被内裤的布料恶狠狠地蹭了一下,内裤也因为勃起的小rou棒变得紧了,勒住了同样十分敏感的后xue。
楚越顿时就前后两难了,而聂誓还不只是有这么一根雄壮的大rou棒,那双宽大的手掌也不闲着,先在楚越敏感的腰后揉按着,又慢慢下移到了那两瓣饱满挺翘的柔软tun瓣上,像是在玩弄面团似的把rou瓣捏来揉去,被这么左右牵扯着,后xue也被带得张开了一条细缝,又被牵扯得像是变成了一股儿细绳似的内裤前前后后地磨蹭了好几下,实在是叫人有苦说不出。
楚越的呼吸控制不住地急促起来了,他眼底渗出了一点泪水,聂誓却还像是条大狗似的,毛茸茸的脑袋在他脖颈间蹭来蹭去,shi润的嘴唇不断地亲吻他的肩颈和锁骨。
“你慢一点………”
楚越小声地说,他几乎要叫出来了,又得强忍着,说话就带着一股委屈劲儿,让人情不自禁地就想要哄一哄,他伸手按在健壮男人的肩膀上,有点抗拒似地,像是想推开他,又因为没有什么力气,只软绵绵地搭在上面,好似欲拒还迎。
“我忍不住,”聂誓也难过,他万分珍视地亲亲小丈夫的脸颊,还是不愿意叫他觉得委屈,于是克制着道:“我尽力………慢一点。”
他是这么说的,动作也真的慢了下来,但这么一慢,rou棒的形状和力道就难免叫人觉得更清晰,形状明显的顶端紧顶着腿缝儿cao进去,把柔软的rou瓣顶得凹陷,连带着xue口也吃进了更多的布料。
楚越控制不住地把腿夹得更紧了,说不出是想要还是不想要,腿间的两口yInxue已经痒得他有些受不了,但又是自己说的不能弄,就连求饶的路都堵死了,只能难过又隐忍地把脸埋进男人线条好看的颈窝里,两只手难过地攥紧了他的衣服,实在是叫人忍不住地想要欺负欺负。
聂誓也忍不住,他隔着两层布料,有意顶着青年稍前的位置碾了过去,楚越顿时就“唔”了一声,眼泪都快难受得掉下来了,整个人都险些跌下去,又被聂誓半环半抱地揽住了,他全身上下最大的支柱就是那根尺寸傲人的大rou帮了——它正对着前xue的花核处碾来碾去,早在纠缠中胀大的小珠子敏感得不能碰,被粗粝的布料磨一下,前xue的xue口就一阵收缩,连带着后面也滴滴答答地溢处水来了,实在是好大的坏心眼儿。
“你、嗯………”
楚越又羞恼,又难过,他刚刚要控诉,就被碾得发出了一点呻yin,吓得连忙合紧嘴巴住声了,但他不屈服,还是费劲儿地指责这个坏心眼儿:“你欺负我——唔,你,你故意的!”
他呼吸急促地把这句控诉说完了,就愤愤地在聂誓的肩膀上咬了一口,隔着衣物,用的力气并不大,像是生气又心软的小猫咪,不但没有起到威慑作用,反而叫人心底更痒痒了。
聂誓于是坏心眼地取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