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了婚,聂誓便总觉得和以前有了区别——他更想和楚越亲密了,肩膀上在无形之间担了责任,心底像是压了重量,却不会让人觉得疲累,只剩下满心的喜悦和踏实。
他像是大狗似的,总喜欢在主人身上粘着,楚越叫他抱在怀里,被淡淡的肥皂清香熏得微微脸红,低声说:“………儿子………自行还在呢。”
但说归说,他其实也有点想要了。
最近因为搬家和领证的事情,他们其实已经有好一段时间没有做过,这个年龄段的男人本来就很贪欲,楚越又尝过了rou味,几乎一天得换两条内裤——
这种时候,他就能体会到单性的好处了。
女孩子的性欲本来就是比较淡的,就算有过经历,但只要没什么心思,就能一直素着,哪怕一连素上几个月也没有问题——可楚越偏偏是个双性,他既长了女xue,又长了rou棒,身体性征还是以男性器官为主导,就算事情再忙碌、每天再疲惫,属于男人的yIn性还是会时不时地作祟,让他每天起床时都满xueyIn水,和聂誓亲亲抱抱的时候,也会控制不住地打shi内裤。
这会儿他被聂誓搂在怀里,止不住地就又觉得下面又shi又痒,但这到底不是在他那边,家里还有个大儿子在,楚越满心都是顾忌,生怕被大儿子听到什么,对他生出什么恶劣印象。
聂誓却安抚他,低声说:“没事的,家里的隔音是好的………只要我们小声一点,自行听不到什么的。”
他只是闻到小丈夫身上不知名的馥郁香气,就已经忍不住又起了反应,这会儿用那鼓鼓囊囊的一大包顶着青年的小腹,又不断哀求,很快就磨得小丈夫松了口,当即便像是骗到了小肥羊的狼狗,忙不迭地揣着爱人进了浴室里头。
“哎——”
刚拉上了门,楚越就被揽着放到了洗漱台上,他被聂誓弄得小声惊呼,又很快止住呻yin,低声抱怨:“你干什么呀………放我下去!”
他被聂誓卡在腰间,双腿被迫张开环着他,几乎无处可逃,聂誓舍不得松手,埋头在他肩窝里吸猫似的狠吸了几口,才猛声说:“先抱一会儿。”
像是大型犬撒娇似的,表面上呜呜咽咽的,似乎可怜巴巴,实际上却用体重压得你压根没法儿反抗,明明楚越才是感情更为细腻敏感的双性,但更爱单纯的拥抱亲吻的人却是高壮的男人,他像极了粘人的大型犬,不但体格和性格都很像,连带着底下的东西都是类似的比例,缚在裤子里,被拘得生疼。
于是他才抱了一会儿,就只能在大rou棒不间断的抗议下暂时把它放了出来,粗直的一根直接弹出来,拍在楚越的大腿上,让人隔着衣服,都能清楚地感知到那股灼热的温度。
虽然已经上了许多次床,但直面这么一根大玩意,楚越还是止不住地觉得不好意思,他往后蜷了一下,红着脸想避开,却被聂誓托着屁股直接抱了起来,只能慌张地伸手环住他的肩膀,防止自己摔到地上去。
“越越,我好难受。”
聂誓的声音又低又哑,他实在是憋坏了,之前太忙碌,完全没时间,等到终于带着小丈夫进了门,积攒的Jing力就已经有些挨不住,他本来在小丈夫做饭的时候就有了反应,却只能一直无视着它软下去,实在是难受坏了——再从下午那会儿一直挨到现在,焦急得rou棒生疼,几乎再没法儿继续耽搁下去。
但小丈夫脸皮太薄,又总有许多担忧,面对他这会儿的求欢总是不乐意的,青年红着脸想把他推开,又羞又气,说:“不行——现在怎么能………还有孩子呢!”
虽然那个孩子比他也小不了几岁,但儿子就是儿子,做父父的,怎么能在孩子可能会听到的时候搞起来?
聂誓的rou棒又涨又疼,急需被shi润温软的xuerou包裹住抚慰缠绵,但小丈夫不同意,他就只能忍着难受继续挨着,聂誓止不住地觉得有点儿糟心——这倒霉孩子,你爹新婚夜呢,你都回自己房间了,怎么还能影响到这边的进度发展!
他多少感到了一些窒息,但到底交往了这么些时间,彼此对对方都很了解,聂誓慢吞吞地在小丈夫腿间顶了顶,就察觉到对方环着他,已经在小小地发着颤了。
“都要一起洗了,就来一次好不好?”
聂誓又求又哄,大叽叽难受得想开花,他一只手打开了内嵌花洒,哗啦啦的水声顿时将他们的声音遮得七七八八。
“今天才刚结婚呢,越越………”
他像是想和主人玩丢球游戏的大狗似的,满眼都是渴望和期待,楚越被他一看,就油然而生一种没能满足他的愧疚感——
但是还是坚定地拒绝了:“不行,你弄的时间太长了。”
聂誓一直有强身健体,本身的质量又实在太好,在中年阳痿群体里简直是天降奇葩,他搞一次,一个小时算起步,两个小时也正常,两个男人一起进浴室,一洗就洗上一两个小时,用脚指头都能想出来他们到底在里面做什么,更何况是已经到了性萌芽的年纪的大儿子。
楚越红着脸,虽然觉得有些对不起大rou棒,但是还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