尖锐的钝痛伴随着恐怖异常的深度侵入感,维桢失声尖叫,豆大的冷汗缀满了光洁的额头,十根剔透的小脚趾齐齐蜷曲起来,幼童般娇糯的小嗓子扯得又细又长,痛楚中含了销魂蚀骨的媚意。
紧致shi嫩的rou壁剧烈地抽搐收缩,软rou一层连着一层朝抽动的rou棒蠕动着绞缠上去。
蒋晗熙爽得额角的青筋都一根根鼓跳起来,“小yIn娃,小浪货,咬得真他娘的紧。这么sao,都射给你,好不好?晗熙哥哥的Jingye,全喂给桢桢吃,好不好?”他死死掐住维桢不断扭动的姌姌小腰,大动了近百下,低吼着将一股股炙热的浓Jing,喷射进她小小的子宫里。
高chao余韵持续了很久,蒋晗熙的大脑跟短路一样,亢奋得一片空白,四肢仍有些发虚,却不妨碍他团团搂住维桢,激动不已地在她脸上,赤裸的雪肩上用力亲吻,大手放肆地搓玩浑圆娇挺的胸ru。
维桢瘫软在他怀内,神智浑浑噩噩,身上的颤栗仍在持续,小手无力地揪着他劲瘦结实的臂,杏眼弥漫着泪花,小声地哭着,心里有点委屈,有点害怕,更多的,却是不知所措的彷徨。
蒋晗熙拿手背替她拭泪。他还在喘,眸里的情欲没有褪去,反而因满腔无法遏抑的爱意而愈发暗浓。方才与维桢一同高chao的感觉太过震撼,那一刹,他几乎有种错觉,在他深切热烈地爱着维桢的时候,这个美得叫人一见沦陷的小女孩儿,同样也爱着他,他们的感觉是共通的,毫无隔阂。
男人微带烟味的吐息滚烫地落在脸上,维桢徒生一股与他倾诉的衝动,话脱口而出,却成了,“拿出来好吗?”
她的声音有些异样,蒋晗熙略微一愣,低头去寻她的视线,维桢头一偏,避开了。
蒋晗熙身心都极度餍足,并不以为忤,隻想万事顺她的意,“好,好,小祖宗,我什么都依着你,是不是还有些疼呢?”将射得一滴不剩的家伙拔出来。
维桢那处细小非常,虽然他已经完全软下来,彼此的性器分离时,仍发出极为暧昧chaoshi的‘噗’一声。
维桢明显愣了一下,瓷白的小脸迅速泛起红chao,神情却有点怔忡,像隻闯了祸,被逮个正着的小兽,既无措又可怜。唇动了动,又紧紧抿上。自然是疼的,却又并非难以忍受。最近这些天与蒋晗熙的欢爱,给她一种渐入佳境的感觉。
这正是问题的症结所在。如果一件厌恶甚至是恐惧的事情,突然变得不再面目可憎,事情仍是那件事,那么改变的,自然是人。她心里似乱麻一般,侧过身去,不知如何去梳理。
蒋晗熙则是被那yIn猥香艳的声响勾得魂都快飞了,立时记起捣进她又紧又软的小身子,欲生欲死的极致快感。
他将维桢转过来正对着自己,把披散的秀发捋得整整齐齐,别到她耳后,又担心她思想保守,仍在介怀与两个男人都发生过关系,便哄道,“小宝贝儿,没关系的,你没做什么坏事。我俩是情侣,做这种事天经地义,别瞎想,嗯?”
维桢水洗似的清亮瞳仁直怔怔地看他,想与他说些儿贴心的话,一时又不知道该从何道起。
蒋晗熙的心都醉了,缱绻地吮嘬她的唇瓣,“怎么了,小宝贝儿,有什么心事么?告诉晗熙哥哥,好不好?”他的喉结往下滑了滑,“下面还流水么?晗熙哥哥摸摸。”手指伸到她腿间,探到最里面,一片温腻,“小东西真敏感。”拈起两片娇怯怯的小唇,软嫩得似要化在自己指间。
“真嫩,”本就如履如临的手指更为小心,慢慢地揉着,轻捻细捏,忍不住又讚,“桢桢生得真他娘的嫩。”极低沉地笑了笑,“小嫩xue。”
维桢的身子高chao尚未褪净,经不得撩拨,一碰,便小猫似的叫了一声,纷乱的愁绪渐渐被情chao衝散,两条雪白的腿儿微张着任凭他摆布。
蒋晗熙不由低低地呻yin了一声,饱含欲念的眸紧盯着她,“小宝贝儿,舒服吗?”
“舒服的。”维桢羞得小脸红扑扑,仍老实地回答。
“真漂亮。”摸了一把她艳得惊人的小脸,“心肝儿,晗熙哥哥用手玩儿你的小xue舒服,还是rou棒Cao你舒服,嗯?”
维桢耳朵尖都透出绯色,干脆将脸全埋进他的胸膛,使劲儿地摇头,不肯回答。
蒋晗熙就笑,轻轻咬她白玉似的小耳珠,“桢桢xue儿太小了,手指玩儿着舒服,大棒子插进去就疼,对不对?”
维桢咬着唇,仍不吭声。
蒋晗熙的手指曲起,把指节沾shi,抵着xue口慢慢往内压,隻入了一小节,shi嫩的软rou便又紧又热地绞缠上来。
维桢“啊”地叫起来,忙扯住他作乱的手。
蒋晗熙喘了一声。
真紧,如果插进去的,是他的rou棒,怕是很快又能被咬射。
他的呼吸絮乱,鼻息粗重,攥着维桢的小手去摸立起来的那根,“心肝儿,隻用手指的话,晗熙哥哥爽不了呢。”
维桢的小手抖了抖,“它怎么又……可是我们刚刚才、才……”
“一摸桢桢的小xue,晗熙哥哥就硬了。”他的声线很沙,“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