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晗熙的身体得到极大的欢愉,理智回笼了一些,见小美人委委屈屈不肯吭声,便将身体前倾,亲吻她泛红的小耳珠,循循善诱道:“小宝贝儿,难受就叫出来。晗熙哥哥有多疼你,你是知道的,干嘛非要忍着,嗯?”他的声线沙哑低沉,擂鼓似的自胸膛震荡而出。
维桢原本气恼他一大早连哄带骗地欺负自己,苦苦支撑着不肯张嘴说话。
她性子温顺,被款语绵言慰抚一番,再按耐不住,娇滴滴地啼呼起来,转过那张桃腮粉脸,软软趴趴道:“晗熙哥哥,做完了没有呀?维桢肚子好疼……”
蒋晗熙面热心冷,身旁服侍之人俱都八面玲珑,面面俱到。以往被他养在身边,能得些宠爱的床伴更是知情识趣,惯会手段百出地伺候他,从来不敢在行事时大呼小叫,唯恐败了蒋公子的兴致。薛荔不算。那纯粹是个掩人耳目的幌子,蒋晗熙根本懒待碰他一下。
维桢是唯一的例外。
小丫头生得太美,嗓音太嗲,各种情态皆能拨云撩雨。譬如此刻匐伏在自己胯下,沾泣之声靡靡清啭,秀水明山一般牵动人心。
蒋晗熙眼内笑意泱荡,趁机捏住维桢的下颌,凑过去舐吻她的唇,不时敷衍几句:“快了,快了,我的心肝儿,放松点儿,太紧了,晗熙哥哥不好动呢。”他小心翼翼地将手掌移至维桢雪白的小腹,“肚子撞得难受,对不对?晗熙哥哥给桢桢揉揉。”摩挲着形状狰狞地突起的一大块,随着自己的耸动一鼓一挺,想到维桢由内至外都被自己彻彻底底地霸占,不禁激亢若狂,那玩意儿更胀大了几分,动作愈发不加节製。
维桢疼得冷汗淋漓,等了又等,不见蒋晗熙有完事儿的意思,又委屈又害怕,泪水‘滴滴答答’落下,一副柳泣花啼的堪怜之态。
蒋晗熙咬着她嫩滋滋的小耳垂,“小宝贝儿怎么啦?我弄得你不舒服?可是宝宝的xue儿说它很舒服呢,爽得不停地流水,晗熙哥哥的大腿都shi了。”
温热的ye体往外沁出的感觉很鲜明,维桢无言以对,隻好扁着嘴道:“我不喜欢这个姿势。”
耳边响起闷笑,“为什么不喜欢?是不是因为像小狗,嗯?桢桢做晗熙哥哥的小母狗吧?每天撅起漂亮的小屁股,掰开小洞让晗熙哥哥Cao你,好不好?”
维桢的头摇得像拨浪鼓,“不好,不好!我不想听这些话。”转过身去哀求他,“我讨厌这个样子。”
蒋晗熙已将近缴械之时,乐意讨她欢喜,“别哭了,小祖宗,给你换个花样儿。”大手托着她的tun,猛地将她翻转。
深埋在体内的巨物摩擦着密贴绞裹的xuerou旋了个360度。
维桢连连尖叫着泄出了一泡花ye。
小saoxue!
蒋晗熙的rou棒被黏腻的水ye泡得差点喷出来,“小宝贝儿,xue松点,别绷这么紧,晗熙哥哥还想再疼疼你呢。”强悍的臂膀勒紧她细软的腰肢,矫健地往后一跃,直接跳到地上,rou刃仍旧深埋在甬道内占着她。
一下子高高悬空,维桢惊呼一声,两条玉笋似的手臂紧紧地抱着他的脖子。
“不怕,小宝贝儿不怕,晗熙哥哥不会摔了你的。心肝儿,小心肝儿,放松,再放松点儿,晗熙哥哥真要被你夹射了。”
“那你就射嘛,谁不许你射了?非做那么久,肚子好涨。”虽是抱怨的话,娇软的嗓音带着哭腔,偏又透出一点儿恃宠而骄的小任性。
她知道我疼她呢,疼到骨子里去,所以才会想说什么,就说什么,没有丝毫顾忌。
左胸腔柔得彷佛塌了下去,又被一股略微酸涩的,滚烫的情绪充盈起来。潋滟的桃花眼沾染了浓重的暗欲,直勾勾地落在她光华夺目的小脸上,声线又低又沙,“不想射,还没Cao够桢桢呢。”
粗硕的rou刃顶开丰满的tunrou,一下一下捣入小xue,将两片浅粉色的小rou唇撑得大开,紧紧地裹套rou棒,柱体每次抽出,都拉扯出一圈内里嫩生生,红艳艳的软rou。二人的体ye黏连在一处,shi漉漉,滑腻腻,搅出yIn靡的水声。
维桢感到胀痛得很,偏又有丝丝缕缕难以启齿的酥麻,自腿心往各处漫延,好像连骨头缝都透出股子痒意来。
她并不适应,甚至是恐惧这样沉沦般的男女欢爱,彷佛连灵魂都在堕落,便呜咽着问,“那什么时候才够了呢?我好难受啊……”
“没有够的时候。”蒋晗熙将肌rou线条分明的胸膛贴上她白嫩的nai团儿研磨,“只是难受吗,心肝儿?不爽,嗯?你知道自己有多shi吗?小xue里都是水儿,又热又软,rou还嫩,裹得rou棒舒服死了。”
提tun上耸,愈发凶悍地Cao弄她,“真他娘的紧!插桢桢太爽了,晗熙哥哥不想停下来,怎么办?想一直插着你,捅穿你,干坏你,把桢桢的小rouxueCao得再也合不拢,每日只能张着小洞,等着晗熙哥哥来Cao你,好不好?嗯?桢桢说好不好?”
维桢被他插得小脸chao红,身子微妙地颤动起来,小手攥住他的臂,十根手指都在瑟缩,“晗熙哥哥……嗯啊……晗、晗熙哥哥……”
蒋晗熙如痴如狂地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