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头见那衣襟处雪色流溢的两团娇软饱满,云轻翡看得是呆若木鸡,喉头冒烟。
小人这通身热燥不堪,骨头都酥酥的,跟得了怪病似的平时小的挑六百斤重柴禾疾行十里地,也只冒个毛毛汗了,今儿个就抱抱夫人,就汗得跟下雨似的 别说夫人您胸前的大馒头要被挤出来了,小人裤裆里那玩意儿好像也跟竹竿似的想跳出来了,小的怕是抱不住您了,还是先把您放下吧
她一脸的忠厚老实,还有一点点的不自在。
赶忙脱了身上的汗衫扑在地上,露出了衣衫底下结实有力的壮躯。
小心翼翼地搀着怀里的娇夫人,躺在自己铺好的衫子上便想急急要走。
小哥莫走,你先前明明应了奴家的,奴家可有一件天大的事儿要你做,小哥都没做,人怎么就想走了,莫不是说过的话,就跟那泼出的水儿
俏夫人哪里肯依,急忙拽住樵夫的裤腿不放。
玄暮之恨不得剁掉自己拽着裤腿的纤长手指,抬眼又看云轻翡此刻打赤膊的上半身。
啧,没眼看,没眼看,想他从来衣衫妥帖,何曾会有如此衣衫不整的轻狂模样?且也不知妖女是否为了坐实她的樵郎身份,还将他通身的肤色给涂黑了一两个色度
不不不小人一口唾沫一个钉,我拿了主家的银钱,主家夫人您有何事,小人万死不辞!
云樵郎急得厉害,喘气若牛。
她着急地擦了擦脸,那满脸的汗珠儿若急雨般扑扑跌落。
玄夫人娇滴滴的嗯了一声,大着胆儿,拉着樵夫一起坐下,倒了那娇媚柔弱的身子过来,偏在樵夫壮汉胸前。
偏头又瞧见壮汉胯下那处的高高隆起,似小小山包。
玄暮之看自己眼也不眨地盯着那处儿,头偏也偏不开,眼闭也闭不上,亦觉通身痒极,痒的那毛孔儿都似张开了般,却又溢不出那痒虫儿,该死
他还伸出纤纤玉指摸了那山包,眼中脉脉含情。
哟,樵哥?你这里是怎么了?
云轻翡觉夫人这温香投怀,不自在地讪笑了笑。
她这通身燥热得无从泄火,被那柔柔一摸,不由低头看自己胯下愈发突突而起的大玄鸟。
这,这小人也不知怎地,里头那玩意儿别别闪闪的,跟一只长了翅膀的大鸟似的直往上窜,又跟埋在火炕似的,烧的很,热的很偏偏我那裤裆厚实裤袋老实,死死的兜着不放,这长长鸟儿怎么也挣不出头去。且不管它了,不知主家夫人您是何事?
奴家呢,是要问小哥借一样宝贝物件使使,那本钱只有男人有,我们女人家是没有的。只它因人而异,大小长短软硬不一,偏偏又是女人家离不了的,随时随处都用得着若小哥儿愿借与奴家用用,奴家这柴火钱加上一番,还当另付你银钱呢。
夫人说的这宝贝物件,小人可没有的,小人家徒四壁,哪有什么宝贝?
玄夫人也不言语,若葱根剥皮的纤白十指慌慌的捞至云樵郎裆下。
触着那根火烫烫硬梆梆的的大棒,另一手再沿着樵郎哥的那麻绳裤带解了,急匆匆地就想往那里头探,这才吐了口风。
可不就借小哥这大本钱嘛?
夫人,这,这可万万不行的,甚物都可以与你,只是这物件恐不能给你用!不是小人舍不得,俺娘说没了这命根子,就跟那白面太监没甚两样,小人又怎能传宗接代?不行不行的
云轻翡连忙捂紧捂胯下那鼓囊囊的大包不肯松手,直呼不行。
她一脸惊恐,连连摇头:这玩意儿平时虽也耍横,却不似今遭这般猴急,比那急去跳阿妹井的妇人也不遑多让,只管乱撞乱顶的不舒坦,可它今个儿虽不乖了,我也不能割了卖了不是,这可忒疼得慌,非是小人小气,是万万不能借的啊
玄暮之:
这,这妖女还挺会卖赤耍愣的!这都什么都跟什么啊!!
玄夫人却是捂嘴娇笑,似被这憨汉子逗得乐不可支,小手只管一个劲儿往里摸索:郎哥儿说的啥话,奴只是想借着用用,哪里是要你变卖,更勿提这家伙这好好的命根子,当然是得好端端的长在你这处,才可让奴家借来用不是
云樵郎嘘了一口长气,好像吓了一大跳似的。
又这才放下心来,放任夫人那柔若无骨的玉手摸那翘呼呼的大家伙。
喏,喏,只夫人,要怎么个用法?你的手儿又小又软,在咱这裤里乱拘乱动的,似从外窜了只小猫儿进来,一时不熟路径,在一堆乱草中捏着我这rou棍儿,又掳又套,又捏又扯的,弄得我这痒痒的想笑,唔怎,怎是好?我这条大命根,却更见凛凛威风了,夫人快松开,恐我欲小解哩,它,它那大头好像都冒了清水
既如此,还捂着干甚?赶快扯出来合奴家看看?
玄夫人说着便要解了裤子,偏偏拽了半天那腰带儿又打了个死结,拉扯半天只瞧见一节红彤彤的头儿,圆圆的,挺挺的,拳头般大小,好象刚出土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