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重?自什么重?看不到自己想看的,云轻翡心虚地揉了揉鼻子。
等一下,不对啊,她心虚个什么劲儿?
她看得可是她自己的小白兔,闻得是她自己身上好闻的香气,就该理直气壮有没有?
我说便宜师尊,你捂什么捂?这是我自己的身体,我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好吗?云轻翡耍嘴皮子可从来没输过:劳驾,还是请您自重的好!您堂堂一百多岁的老头子仙尊,我还请您莫要对我一个二八少女的身体动手动脚好吗!
从未被叫过老头子。
也从未被要求自重的玄暮之一时被哽得说不出话来。
他只能规矩地理好胸前的衣襟,欲拿天道起誓:云姑娘放心。暮之可以对天道起应心誓,一定不会对你的身体动手动脚。天道在上
喏喏喏,停!玄暮之,好你个贪花恋色的糟老头,还好意思装什么仙风道骨的正道仙尊?云轻翡打断了玄暮之的心誓,气呼呼地指了指她腰下微微一硬的蓬蓬之处:你自己看,你的小玄鸟翅膀又硬了!铁证如山,不容你再巧言辩驳了!
玄暮之他可闭嘴吧!
万一天道不认芯,只认身体可怎么办?
她可是想用他的身体,来各种动手动脚,万一誓言应在她身上岂不完糟?
玄暮之不明就里,贪花恋色的糟老头?
这妖女又是何出此言,还有什么什么翅膀又硬了,此是何意?!
可低头见到的那鼓囊囊的一丛山包着实显眼,他的耳根一下就烧了起来:又?莫不是云姑娘你昨晚对我下了点你们合欢宫的什么秘药?
大抵只有百年前的少年气盛,朝阳日升时才会有如此情状。
再后他练心剑到了剑心澄明的境界,便一直清心寡欲,不再为外物所感
什么什么?本姑娘这样的倾世绝色来勾引人,还需要对男人下药?仙人板板的玄暮之你别侮辱人了好不好?云轻翡被他质疑的目光气到不行,她拧眉怒道:早上我刚醒的时候,它就这样,还好没多久就软下去了!现在我不过是多瞧了几眼我自己的身体,下头立马就又翘起来了!你自己看看你身体有多下流,无耻,还敢说我下药!什么正道仙尊,我看就是个大色胚,下流,无耻,龌龊!
被这劈头盖脸一顿臭骂,玄暮之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勿论如何,云姑娘你将灵气逆转三周天,默念清心咒,就可恢复如常了。早上也如此?想来是这妖女进了他的身体里,不通心剑运行法门,晨起时阳气鼎盛,身体这才有此自然反应
什么逆转周天,什么清心咒,我可不会!云轻翡眼也不眨,她不赞同地摇了摇头:师尊你说得轻松,现在疼的又不是你你那小玄鸟又不听话,硬梆梆地就要往外顶,难受的很我不管,要不师尊你帮我摸摸?都说男子下头那鸟儿硬了,女子帮忙摸摸,也可暂缓燃眉之急
不可!
反正原本也是我的手,你又做不得我身体的主你说不可就不可,那我这个原主人多没有面子?哎呀,我说师尊大人,你害什么羞啊你又不是没有摸过,一定比我一个女子有经验多了
云轻翡抓住玄暮之白嫩嫩的玉笋小手,便要让他帮忙。
玄暮之当然不从。
抬指一道剑光就冲着云轻翡飞了过去。
虽只是属于练气期的微末灵力,可云轻翡毫无防备,险些就被伤个正着。
若非属于大乘期的灵气自行护主,为她周身护起一道灵罩,只怕她现在这张俊美无俦的侧脸就要多出一道血痕了:呼,仙人板板,吓我一跳
这个玄暮之,丧心病狂吧!
居然连他自己帅得这么令人发指的俊脸都忍心伤害?!
云轻翡尚且心有余悸,流连地回味了一下掌下柔若无骨的触感,就听见门外珠蕊的声音远远传了进来:师姐,我带着吃的回来了。有清粥,还有小菜,你有没有等急了?
罢了,此地不宜久留。
她一个旋身,捏起遁字诀消失在原地。
哟哟哟,玄家小娘子还挺刚烈的嘛?哼,小爷她就喜欢刚烈的!!
当了不到一个时辰的大男人,云轻翡觉得她已经完美拿捏了男人的心思。翡爷她就喜欢这种烈性难驯的小野马,越是清高,越是不让碰,越是让人心痒难耐,欲罢不能
玄暮之区区一个小练气罢了,居然敢和她堂堂大乘仙尊呛声动手?
哼,刚刚是她没有准备,一时不察才被他吓到了,他一个大男人,还整的跟什么冰清玉洁的小仙女似的,等她回去好好揣摩一下法术,尽早适应了这副大乘期的身体,看玄暮之可不得乖乖地任她拿捏,任她为所欲为?!
好不容易得此机缘,有一身大乘期的通天修为,下头还多了一只可以胡作非为的大玄鸟。
云轻翡觉得她可千万不能浪费了,除了修习熟练一下道法仙术,也还得多揣摩揣摩云雨之道,从前她不耐烦学那伺候男人的奇怪招数,但现在可是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