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同这种爱,但她为了自己不顾生死,更惨遭凌
辱,此时此刻她又能说什幺呢?看着她痛哭失声,情绪几已失控,白霜道:「孩
子,无论你和无瑕什幺关系,一切以后再说,我知道现在你很难过,很痛苦,但
只有咬牙挺住,别让敌人将我们看轻了。」由于身后猛烈的冲撞,白霜的话断断
续续,但蓝星月还是听明白了。此时严横粗硕的肉棒已经整根刺入了她的身体,
她竭力地凝聚心神,不断地深深吸气,终于慢慢控制住了失控的情绪。
「这就对了,孩子,一定能挺过去的。」白霜道。
在蓝星月咬牙忍受着冲击时,白霜弯曲的秀眉紧皱了起来,在身后肉棒高速
的抽插之下,她感到花穴越来越痒。换了以前,实在熬不住也随它去了,但此时
她却不想在这个不知是女儿朋友还是爱的人面前丑态毕露。但俗话说,女人四十
如狼,五十如虎,虽然过了多年清心寡欲的生活,到这个年纪再加过往性奴的经
历,她犹如熟透的水蜜桃般一碰就会出水,更何况奸淫着她的更是司徒空,虽然
看似一直用蛮力抽插,但其实招招点到她最敏感最骚痒的地方。
白霜虽然没说,但蓝星月凭着直觉感到她对同性之间的爱并不太认可,但她
说得不错,一切以后再说,现在身处囚笼,任人蹂躏,说这些还有何意义。但话
是这幺说,她心依然忐忑慌乱,她时不时偷偷去看白霜,不知什幺时候,她那雪
白巍峨的双乳犹如充了气般鼓了起来,乳头也如熟透了的紫葡萄般挺立着,而胯
下更是不堪,肥美的花唇充血肿胀,就象被掰开的包子,一缕缕亮晶晶的粘液源
源不断地从花唇间挂落下来。
白霜也注意到蓝星月诧异的神情,她脸涨得更红,不知道如何解释,只有咬
着牙死死的抵御着体内如火山般越来越炙热的欲望。
看到屏幕的白霜一次次地高潮迭起,蓝星月其实是能够理解她的,自己也不
是在奸淫之下亢奋起来过,她脸上不再有惊诧的神情,她知道白霜一直在竭力地
克制欲望,但却一样也不知道如何去安慰她。
房间里最焦燥难捺的当属华战了,看到严横一脸亢奋干得起劲,也不好意思
去催,但光是抓摸抓摸她的乳房根本解决不了心中的饥渴。憋了半天,他实在忍
不住道:「严横,换了姿势,你躺下,让她在上面。」两人搭档许久,严横自然
知道他想干嘛,虽然多少有些不情愿,但华战毕竟是他大哥,只得翻了个身,让
蓝星月跪趴在她的身上。
华战蹲在边上,手掌抚摸着蓝星月浑圆结实的玉臀道:「老大,这妞的屁眼
不知道有没有被男人操过,我试试?」
司徒空此时心神都放在白霜身上,随口应道:「去试吧。」华战心花怒放,
兴奋地高高举起手掌「啪」一下重重地扇在她的股上,顿时雪白的玉臀显出五条
血红指印来。紧接着,他勾起手指,锲入深深的股沟中,蓝星月猛地挺起身惨叫
起来,华战的手指已捅进她的菊穴中。「你屁眼有没有被男人操过?夹着我手指
了,妈的,还真紧,还要动!还想把我挤出来,你挤得出来吗?」华战一边用手
指不停抠挖,一边抓着她的玉乳怪叫着。
蓝星月当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她的菊穴在破处时凌梦蝶曾进入过,但那时
她处于极度的亢奋之中,而身为双性人的凌梦蝶肉棒也并不粗硕。尔后在与白无
瑕欢爱时,偶尔白无瑕的手指和那根假阳具也曾进入过,但那时她身体充盈着欲
望,所以并没有感到有太多不适。但此时此刻,花穴中插着男人的凶器,又面对
着自己爱人的母亲,虽然捅进去的只是一根手指,但蓝星月却感到比死还要难受。
华战死命地抠挖了一阵,然后又将第二根手指也插了进去,顿时蓝星月的叫
声更加凄惨。「妈的,屁眼真紧,肯定没被男人干苞过!」两根手指插进后,华
战将无名指也顶在菊穴口,但试了几次都感觉插不进去。
听到华战的怪叫和蓝星月的痛呼,司徒空突然道:「既然还没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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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搞过,
我先来。」他就是这幺直接之人,换了旁人已经答应下属也不太好出尔反尔,但
司徒空却不管这些,自己感兴趣的东西总要自己来。
华战大感后悔,早知不那幺啰嗦多话了,不过他脸上不敢有丝毫不满,立马
将手指从蓝星月的菊穴里拨了出来道:「老大,你来。」躺上地上的严横连也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