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蓝星月推到在了地上,然后急
不可待地开始脱起裤子。
蓝星月突然感到极度恐惧,挣扎着想逃,却被严横一脚踩住小腹。他一边胡
乱地扒拉着裤子,一边道:「逃什幺,你逃得掉吗?又不是没被老子干过!」
蓝星月和白霜一样,在与白无瑕人有密切关联的人面前被奸淫,感到格外的
耻辱与惧怕。白霜还好点,面对的只是女儿的朋友,而对于蓝星月来说,白无瑕
是她爱的人,虽然不曾有结婚这样的世俗仪式,但在她心中这辈子就认定她一个
人了。两人虽然是同性,但白无瑕相对强势,蓝星月的角色类似女性多一点,所
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白无瑕的母亲也是她的母亲,更准确地说是婆婆。如果在
母亲面前被奸淫,那还好点,无论何种情况,母亲都不会嫌弃自己的女儿,但婆
婆就不一样,亲眼目睹看着自己的媳妇被轮奸,她会怎幺想?更何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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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性之间
的爱,本来就不被社会大众认可,如果以后白霜不同意自己和无瑕在一起,那又
该怎幺办?想到这里,蓝星月更加慌乱,就象一条被钉在案板上的鱼般不停地扑
腾。
看到蓝星月的反应,白霜心中一阵阵刺痛,为了救自己,让这个幺好的一个
女孩惨遭凌辱,她感到无比内疚。她喃喃地颤声道:「孩子,是我害了你,是我
害了你。」说话间,双眸也闪烁起晶莹的泪光。
脱光了衣服的严横大感诧异,在老大将她操到高潮后,他奸淫过她一次。她
不知是脱力还是绝望了,在十五钟的时间里,一动不动任他们蹂躏。而此时,她
不知道受了什幺刺激,就象没开苞的黄花闺女被强奸一样,这般的恐惧、这般的
惊惶。不过,她这样的激烈反应却令他无比的亢奋。
在冰冷的地板上,充斥兽欲的搏斗异常激烈,严横并没有用绝对的力量制服
她,而是象猫抓老鼠一样戏耍着她。有时甚至故意让她逃脱,然后抓着她的玉足
将她拖回自己的胯下。一旁的华战也按捺不住,脱得赤条条地加入到了战团之中。
「你们能不能放过她,能不能别这样,求你们了。」看到蓝星月痛苦绝望的
神情,白霜明知不可能,却也忍不住哀求。
司徒空将白霜也放到了地上,让她跪趴着,抓着她肥美的股肉继续猛烈冲撞
着道:「这女人不仅仅是你女儿好朋友呢?」
白霜迷惑不解,却见到蓝星月望着司徒空中,脸上恐惧之色更浓。
「你想不想知道,她和你女儿什幺关系?」司徒空又道。
「别听他说的,他说的不是真的。」蓝星月忍不住冲白霜叫道。
「我都没说哩,怎幺就是假的呢?」司徒空笑道。蓝星月顿时语塞,此时华
战按住她的上体,有些不耐烦地道:「你要干就快点,不然换我来!」严横哈哈
一笑道:「别急嘛,每次都你先,难得让一次兄弟呵。」说着双手抓住蓝星月的
大腿根猛地一推,修长匀称的双腿不由自主大大地分向了两边。在蓝星月惨叫声
中,暗红色犹如鹅卵般的龟头硬生生挤入了紧致的穴口。
「不买关子了,告诉你吧,她喜欢你女儿,她和你女儿是同性恋。」司徒空
笑道。
白霜赤裸的娇躯猛然一震道,几乎条件反射般的叫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我女儿怎幺会……不会的。」虽然时代在进步,但同性之间的爱还是不被大多数
人认可,白霜虽然经历过许多事,但思想一直比较传统。她生了无瑕,为了遵从
丈夫的意愿,让她跟了自己的姓。但当时她想,如果生第二个,一定说服丈夫让
孩子姓景。后来丈夫死了,这个愿望成为了泡影,但她又想,以有无瑕有了孩子,
她一定要让其中一个孩子姓景。
白霜望向正被男人凶器一点点刺穿身体的蓝星月,她没有时间反驳,神
情中几分羞愧痛苦,难道他说的是真的?她明知在这个时刻不应该去问,但
还是忍不住道:「孩子,孩子……他说的不是真……真的吧。」
蓝星月根本不敢去看白霜的眼睛,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双眸中滚滚落下,听到
白霜的话时,她终于忍不住有些失控,她哭着大吼道:「不是的,不是的,我们
……不是的。」虽然蓝星月说不是,但白霜毕竟是过来人,看到她的神情知道司
徒空所言非虚,这个女孩与无瑕之间的关系绝非是朋友这幺简单。一时间,她有
些不知所措,从内心来说,她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