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地将
把肉棒纳入自己的身体,她心怀正义,却不得不低下高昂的头颅,接受残酷的命
运。后来,她被李权调教成性权后,自己也干过她几次,那时她已从凛然正气的
女警变成淫荡无比的性奴,反差之大令他感到无比的刺激。他不知道此时她还是
坚强不屈的女警呢?还是如同母狗一般的性奴?
燕兰茵走到离丁飞还有几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道:「你要我做什幺都可以,
杀了我也可以,但能不能放过他们?」
丁飞微一微笑道:「你说呢?」他感觉此时燕兰茵不再是半年前凛然无惧、
昂首挺胸走来的那个女警,那时她充满着正义,却又有点天真,虽落入绝境,却
依然心希望。此时的她成熟了许多,已然明了自己的处境,也不再抱着不切实际
的幻想,甚至有些心如死灰的感觉。
燕兰茵惨然一笑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杀了李权,你们不会让我活着,
但这事和他们一点关系也没有,我妹妹患上严重的性瘾症,我丈夫到今天还站不
起来,他们都够可怜了,何必一定要杀了他们,放他们一条生路,我会做你要我
做的任何事,会尽我所能让你在杀我之前感到快乐。」
丁飞想说:我会考虑的,先好好服侍老子这样话。但想了想却没说出口,此
时的燕兰茵不是当年那由着自己骗来骗去的小少妇、小女警了,在地狱中行中过,
虽然满身伤痕,却有了一双能够洞察人心的眼睛。人往往这样,在面对或天真或
无知的人之时,总是会随心所欲地欺骗,但面对一个和自己差不多的对手,却也
会给对方以尊重。
他沉吟了半响,道:「放不放他们我说了不算,得墨老大说了才算。」
燕兰茵直视着他的眼睛道:「那墨震天在哪里?」
「他现在在房间,现在不想见你。」丁飞道,自从抓了傅星舞,老大好象对
别的女人就不怎幺感兴趣,刚才自己叫他一起来,他也不肯来。丁飞心想,虽然
燕兰茵不是凤战士,但相貌身材也不比那个什幺傅星舞差到哪里去,一个是熟了
的水蜜桃,一个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各有各的味道。
「那什幺时候能够见到他。」燕兰茵道。
「这样,反正你尽力让我们爽爽,我会让墨老大和你见一面。」丁飞这次倒
真的没准备骗她。
「好!」燕兰茵望着丁飞的眼睛,她感觉这次他说的是实话,哪怕他说的不
是实话又能怎样,在杀掉妹妹与丈夫之前,无论他要自己做什幺自己都还是会去
做的,无非有一线希望自己会不会象个没有灵魂的木偶罢了。
「能不能把他们带回去?」燕兰茵道,无论是木偶也好不是木偶也好,在妹
妹与丈夫面前被奸淫总会让他们难过的。
「不行。」丁飞道,她已经有些心如死灰了,如果还不当着她妹妹、丈夫的
面,她不更会死气沉沉了。
燕兰茵没有坚持,这本就是可以料想的事,她看了看妹妹,好象尚没被侵犯,
又道:「能不能不要强奸我妹妹?」
「不行。」丁飞道,整条船上光是自己人就有几十人,这还没包括船员,到
韩国有两天三夜的船程,而船上的女的只有傅星舞、晏玉清、燕兰茵和她妹妹四
个女的,虽然不知为什幺原来在银月楼看到她妹妹,身材也是好得不了,现在一
下怎幺会胖那幺多,连原来的灵气也没有了,不然老早就被干了,不过好歹也是
的女的,总要派上用场,再说,这样做也是为了让燕兰茵多些痛苦。
燕兰茵的神色多少有些变化道:「我妹妹已经不是原来的那个漂亮女孩了,
你看她胖得都成什幺样了,能不能放过她。」
丁飞皱了皱眉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我说的话不想再说第二遍。」
燕兰茵娇躯微微一震道:「明白,那我能不能和他们说几句话。」
丁飞想了想道:「可以。」
燕兰茵走了过去,先走到妹妹面前,因为被堵着嘴,燕飞雪「唔唔」叫着却
说不出话来。燕兰茵怜爱地拢了拢妹妹散乱的头发,心中充满着无比的歉疚,她
轻轻地道:「飞雪,别怪姐姐,姐姐曾经为了心中的正义,让你受尽屈辱,姐姐
后悔了,姐姐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弥补,以为一切都会慢慢地好起来。但走到今天,
姐姐也真的没想到,不过姐姐还是会努力的,努力地让你活下去,如果有机会活
下去,要好好的活着,知道吗?姐姐知道错了,原谅姐姐好吗?不要恨姐姐!」
燕兰茵捧着姐姐变得圆圆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