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他个男人,他仿佛又身在梦中。
「哼,你说呢。」纪小芸佯装生气的样子,这让她如何解释呢。难道和他说,
我是传说中的圣魔女,其实我是被强奸过的,不过处女膜破了仍然会长好。这好
象有些天方夜谭说笑话的感觉,索性还是不解释了。
兴奋过后,郑剑象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道:「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
没往这里去想,你原谅我,好吗?」
纪小芸一笑道:「好好,就原谅你一次啦。」
望着心中的女神转怒为喜,郑剑提着的心放了下来,他望着雪白床单上的落
红点点,望着还残留着鲜红的花唇,大着胆子道:「我想亲亲它,行吗?」那里
是圣洁的处女地,是属于他的圣洁之地,他想用这种方式来表达自己的喜悦与爱。
纪小芸看到他目光望着自己的私处,明白了他想亲哪里,脸无由来地红了一
下,轻轻地「唔」了一声算是默许。她心里暗暗又叹了口气,想道,想亲就亲吧,
不过那里并不是和你想的一样,是没有人触碰过的圣洁之地,那里其实已经早被
男人看过、摸过、亲过,甚至被贯穿填满过了,不过,这些我也就不告诉你了,
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我很快就要走了,希望你有一天能够找到一个喜欢你的
纯洁的女孩吧。
就如同朝圣一般的虔诚,郑剑低下头,火热的唇压在娇柔的花唇上,更加炽
的舌头在花唇间游动,搅得纪小芸浑身又酥又痒。她突然想到了周虹,她们经常
是这样互相亲吻着对方的花唇到达欲望的巅峰。今天和郑剑出来约会并没和她说,
此时她可能在家里等着自己回来,如果自己离开香港,她一定会求自己带她一起
走,但怎幺可能?自己去的是战场,怎幺可能带上她。但自己走了,她一定会很
伤心、很难过,在银月楼那地狱般日子里,她是怎幺熬过来的。她不象自己,天
生就是一名战士,而她只是一个普通女孩,是对自己的爱才让她无所畏惧,但真
的没有办法。前方战火如火如荼,自己怎幺可能躲在这里和人亲亲我我。想着,
郑剑的舌尖顶入花穴之中,纪小芸忍不住呻吟起来,心中暗骂一声,看上去笨笨
的,原来也这幺不老实。
窗外的夜景依然绚丽迷人,宽大的床上两个年轻人又开始新一轮欢爱,这一
次郑剑要比刚才强悍了许多,猛烈的冲撞让纪小芸如同身处波涛中的一叶小舟,
但郑剑毕竟经验欠缺,不懂得如何控制欲望,约摸过了半刻多钟,又一次地狂喷
乱射了。虽然他对男女之事并不太懂,但直觉告诉他,纪小芸还没到达高潮,于
是他磨磨蹭蹭地不愿把阴茎抽离,纪小芸也没说什幺。没过了多久,郑剑觉得又
有了再战之力,红着脸又提出要求,纪小芸仍是点头默许。
不知为何,郑剑觉得虽然自己是她个男人,此时两人还融合在一起,而
且今晚无论自己说什幺纪小芸都同意,但他却觉得她的心似乎仍离着自己很远很
远,似乎只要过了今晚,她又会离开自己,就象那个晚上,自己看着她的背影对
她说「后会有期」,但这次她离开,还会「后会有期」吗?
纪小芸敏锐地感觉郑剑好象有心事,不仅动作僵硬连阴茎都好象微微有些软
却,她说道:「我们换个姿势,我来好吗?」
郑剑停下抽动笨笨地问道:「换什幺姿势?」
纪小芸道:「我在下来,你在下面。」
于是两个人换了位置,纪小芸骑坐在他的身上,她嘴角浮起迷人的微笑道:
「专心一点哦,不要东想西想,人生很短暂,就如璀璨的烟花,但有过美丽的瞬
间,不也就有了永远美丽的回忆了吗?」说着她缓缓地俯下身,将红唇贴了他的
宽阔厚实的胸膛上,用舌尖轻轻地舔着他乳头,刹那间,她感到插入在自己花穴
中的阴茎坚挺起来,再无丝毫疲软之态度。
郑剑闻言一震,他并不笨,纪小芸的话已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不管她是否喜
欢自己,她很快就会离开香港。但这也是注定的事,她不是一个需要自己保护的
柔弱女孩,她是一个拥有强大力量、以守护天下为已责的战士,自己终将不可能
和她象平凡人一样长相厮守,自己能做的只有紧跟着她的脚步,并肩与她为这个
世界的正义而战。无论此时此刻她怎幺想,她已经把最珍贵的东西奉献给了自己,
她已经这样,自己还有何求。
见郑剑双目变得清澈起来,纪小芸雪白赤裸的身体如骑在马背上跃动了起来。
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