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驯服的宠物一样,顺从地举起屁股,将各自最羞耻的部位展露在主人面前。
两具血缘相连的玉体身段相似,却是一大一小,大的徐娘半老,骚媚入骨,小的豆蔻初开,秀色可餐。
一边臀白如脂,肉光四溢,刚被肏弄过的淫穴和后庭还未合拢,在白臀间张开两只红艳的肉孔,一个淫水乱滴,一个新红狼藉,仿佛正等着主人的大肉棒插进去抽送搅弄,淫态毕露。
另一边娇臀如雪,鲜嫩的小穴初经人事,娇滴滴的半含半露,在雪白的玉股间绽出一抹羞涩的
红嫩,上面的嫩肛更是纤巧紧致,收如白玉微凹,不见一丝褶皱,剥开时,绽露出丹蔻般软腻的嫩肉,让人禁不住想探入其中,一试柔肠。
程宗扬丹田激荡,俯身搂住安乐的纤腰,将阳物送入她体内。另一只手则摸到萧氏臀间,玩弄她的淫穴。
伴随安乐吃痛的低叫,满室的红烛银灯光焰摇曳,散乱的人影时分时合,交迭在一起。
大明宫。丹凤门。
漏下二刻,大明宫丹凤门缓缓开启,身披明光铠的神策军替代了原本的翊府卫士,在宫门前雁翅而列。
他们所持的兵刃也不再是翊卫用的仪仗佩刀,全是杀人见血的真家伙,金色的鳞甲上还有刀枪砍斫过的痕迹,在略显阴霾的天色下,鲜明而又噬血。
从宫门望去,一路宫闼尽开,一直延伸到巍峨雄伟的含元殿前,破晓的晨曦映在殿顶的金色琉璃瓦上,光芒闪耀。
仇士良紫袍貂冠,手持玉笏,昂然立在殿门前。
从这处位于帝国中枢的至高点往下望去,两侧的龙尾道,远处的重重宫禁,连同整个长安城都尽收眼底。
为了今日的朝会,他也是煞费苦心。作为帝国象征的御座,今日注定空无一人。为了震慑群臣,压伏可能出现的躁动,他已经做好万全准备,甚至不惜大开杀戒。
哪个不开眼的敢作仗马之鸣,当庭格杀!诛其九族!
要杀就杀全家,毕竟自家孩儿只剩了一个蛋蛋,该下手时就得狠一些,免得斩草不除根,事后被人报复。
王铎同样手持笏板,立在仇士良身后。这位宰相昨晚被召来后就没出宫,要不是两颊高高肿起,还称得风度翩翩。
一刻钟后,望着列队准备上朝的官员,仇士良脸色阴沉得像要下雨一样。
半个时辰之后,仇士良脸色已经阴沉得像要打雷一样。
辰时一到,仇士良再也按捺不住,将玉笏往地上一摔,当庭雷霆大怒。
演了大半个时辰之后,仇士良再顾不得风度仪态,暴跳如雷地逮着自家几个义子臭骂一通。
什么准备万全,暗藏兵刃;什么御前诛贼,血溅五步,全他妈成了笑话!
正月十九,本该百官云集的朝会,竟然只来了区区七个人!还得算上自己跟王铎!
负责维护秩序的御史一个都没有——御史台跟着李孝本作乱,已经被自己杀空了。
门下、中书两省不见一人——他们在宫内办公,前天也杀得差不多了。
但还有尚书省的六部官员呢?还有各处衙门的主官从吏呢?就算他们在皇城办公,被杀了一遍,到底没杀光不是?
长安城内有资格参加朝会的官员足足好几百号,加上朝贺的各方使节,能容纳上千人的含元殿有时都站不下,队伍一直排到殿外。
可这会儿呢?自己还担心没有宰相、御史维持秩序,导致上朝时队伍混乱,有失朝廷体统,结果只来了七个?!
上面的御座空着,下面大殿空着,这还开个毛的朝会啊!
“派神策军去各坊!把没来上朝的官员全揪出来!敢抗命的一律锁拿!再不行,上重枷!拖也要把他们拖来!”
仇士良咆哮不已,郄志荣等人跪地抱着他的大腿,连声道:“爹爹息怒!”
段文楚一脸尴尬,在他前面是尚书省两位主官,左仆射严绶,右仆射卢钧,还有已经卸任的宰相郑余庆。
而旁边一位,则是徐君房徐仙长——这脸都丢到秦国去了。
没错,他们五个是一道来的,毕竟都住在宣平坊。程侯府上那位总管行事极为周全,一早就安排了车马护卫,护送本坊的官员上朝。
但也有不肯来的,比如高霞寓高郡王,就推说受了风寒,起不得身。
虽然段文楚觉得那位中总管办得太过周全,隐约有点多管闲事,可至少自己上朝方便了不是?
没想到啊没想到,等到了大明宫他才发现,和着整个长安城,就宣平坊的这几位老少爷儿们还能正常出门上朝。其他各坊一个都没来!
段文楚心里头也说不上庆幸还是苦涩,若不是自己侥幸遇到程侯,能在宣平坊栖身,照昨天那架势,自己这会儿估计也上不了朝,八成正在带着家人,跟贼人打斗肉搏呢。
要知道,那帮贼人到了后半夜更是猖狂,到处打家劫舍,杀人放火,像是要把整个长安城都翻过来,不在宣平坊,都不知道太平俩字儿怎么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