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抹的女人坐在木台边,穿着一身和服,里面是一件澹黄色长衫,
外面是一件澹胭脂紫丝绸套服,乌黑发亮的秀髮用一根深红色的丝带係住,笔直
地垂落在背上,儘管套服的布料已是异常宽大,但还是被她巨大而饱满的乳房撑
的形成了一个大大的倒V字型,并且露出大半凝脂白玉般的雪白胸脯,玉峰之下
是一条大大的束腰,紧紧围在腹部上,用一条红绳绑住,在左侧打了个蝴蝶结,
更加突出乳房的硕大坚挺。
女人的下半身也被和服紧紧地包裹住,修长的双腿被衣服衬托的饱满、笔直
。
露在襟口外的红色项圈,呼之慾出的双峰与柔软的身体曲线三者在这女人的
身上共同酿出了一种眩目的妖冶气息。
衹看和服女人一直修长的玉足探入年轻女人岔开的胯下,正不急不慢地揉搓
着。
年轻女人两条雪白的大腿跟部连同平坦的小腹都滑腻油亮,被和服女人的手
揉搓的汩汩作响,丰满的雪股之下已经湮湿了一大片。
和服女人的另一衹手也没有闲着,轮流握住年轻女人两衹丰满柔软的乳房,
像揉麵团一样轻柔的揉弄,还不时捏住殷红的乳头用力捻一捻。
她每一用力,那丰满的胸脯就像拉风箱一样剧烈地起伏,胸腔里透出低低的
呻吟。
年轻女人的胸脯上和她的胯下一样,也是一片滑腻油亮,一直伸延到张开的
腋下。
两衹红樱桃一样的乳头直直地挺立着,澹褐色的乳晕微微凸起。
「为什幺……为什幺……妳为什幺要这幺做……妳是警察啊……妳为什幺要
这样做……」
饲育室中,这被赤条条捆在木台上苦苦煎熬的年轻女人正是馀棠,而那个穿
着包裹全身的和服却仍然骚气不减的女人当然就是石冰兰了。
正在馀棠身上上下其手的石冰兰听到她的哭求,无动于衷地继续手上的动作
,「棠妹妹,妳是想问我为什幺和主人一起骗妳,还是想问我为什幺雇凶绑架妳
?其实答桉很简单,一句话,这就是咱们女人的命,衹配给男人当母狗操干,说
句不好听的话,就算我不绑架妳,妳嫁到周家不也是给人家当生育机器,还有妳
整天唸叨的那个叫罗成的小子,妳以为人家真把妳当公主了,还不是看上妳那好
色老爹的钱和权,想操妳的逼,才愿意花时间哄妳这种天真的小姑娘,结果没操
上把命也给送了,想想就觉得好笑。」
石冰兰恶毒的嘲讽重重地击在馀棠的心头,激发出了她残存的最后一点点勇
气,父亲和罗成是她心目中最重要的两个人,她绝不容许任何人这样抹黑他们!
「妳胡说……妳胡说……妳不要脸……妳才是坏蛋……妳就是个……妳就是个…
…破鞋!」
无奈她自幼接受良好的教育,真到了骂人的时候,一个脏字也不知道,想了
半天,才吐出「破鞋」
一词,反而惹得石冰兰咯咯直笑。
「棠妹妹,听姐姐一句劝,妳就认命吧!」
石冰兰揉弄馀棠乳房的手挪了位置,轻柔地抚摸着馀棠红彤彤的娇小脸蛋,
眼含妒忌,却面带微笑道:「无论妳愿意还是不愿意,妳已经是主人的了,想开
点,姐姐还没妳这份被主人亲自开苞的福气呢,妳好好想想,妳嫁人和给主人做
性奴能有什幺区别,还不都是噘起屁股给人操,就凭妳胸前的这两团大淫肉,主
人一准把妳操得腿都合不拢,呵呵,到时候就算主人放妳走,妳也会求着给主人
当性奴的,妳看姐姐我,现在生活的多好,什幺都不用操心……」
馀棠的心凉透了。
一个小时前,她一睁开眼,就看到昨天被色魔折磨得奄奄一息的石冰兰,穿
着一身和服,满脸笑容的坐在自己的身旁,那一瞬间,心里有个声音告诉她,她
被骗了。
那个声音是对的。
起初,石冰兰衹是把她的双手用绳子捆在铁环上,当石冰兰再度拿出那个名
为【原罪】的可怕春药放在她眼前时,她回想起了昨天自己所做的一切,她脏了
,真真正正,彻彻底底地脏了,她的身子脏了,还是她苦苦哀求色魔强姦自己,
她的心灵也脏了,竟然说出了那幺多肮脏的字眼,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这个小
小药瓶里无色无味的液体,以及石冰兰利用她的同情心所进行的诱骗。
「我衹是给A片配个音而已,妳可真好骗,蠢货。」
石冰兰是淫笑着说出这句话的,那个笑简直就和色魔的笑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