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他都险些要玩死妻子,妻子都毫无怨言,这里面固然有妻子本身就是受虐狂的
因素,但最重要的原因,在他看来,还是妻子的心里眼里衹有他这个主人,并且
死心塌地的爱着他这个丈夫,连他也不得不承认,这幺多年来,妻子是除了母亲
以外,唯一一个真心爱他的女人了,这也多多少少也让他原本的铁心石肠软了一
些,甚至产生了和这个仇人之女白头到老的唸头,所以他才要在危险时刻到来前
的最后几天里奋力一搏,即便他失败了,也不愧对妻子对他的爱意。
馀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放在桌上,吃完了最后一块鸡蛋,惬意地
靠在了椅子背上,低头对妻子温柔的说:「小冰啊,我把馀棠那小妮子关进惩戒
室了,钥匙我给妳放桌上了,妳今天替我好好开导开导她,别整天寻死觅活的,
软的不行就上硬的,别给主人玩坏了就行。」
「嗯……嗯……」
石冰兰先是犹豫了一下,然后用两次套弄来象徵点头般当作回应。
馀新坐起身,喝完了最后一口咖啡,把肉棒从妻子的嘴里抽了出去,「好啦
,小冰,我该走了!车子已经在外面等我好一阵了。」
丈夫说完话,石冰兰收拢嘴唇,从桌下爬出,跟着丈夫膝行至房门前,默默
地为丈夫穿上?亮的皮鞋,全身趴伏在地,把写有「性奴隶冰奴……」
字样的美背呈现给丈夫,供丈夫踩上去係好鞋带,又从玄关的架子上叼来丈
夫的公文包,用嘴递到了丈夫的手上。
所有这一切,石冰兰都是低着头完成的,而且一语不发。
馀新本已准备出门,忽然意识到妻子情绪不对,又转身托起了她的下巴,果
然,美眸里含着泪,还不敢流下来,生怕被他看见。
「怎幺哭了,好宝贝儿?」
馀新蹲下来,温柔地抚摸着妻子的秀髮问道:「是不是害怕馀棠来家里了,
主人就不宠妳了?」
「不是,不是的……」
妻子声音中的哽咽让馀新确认她说的是实话,但妻子却衹说了一半的话,就
又低下头闷声不响了。
见状,馀新抱住了妻子,在她的耳畔轻声说:「宝贝儿,安心在家里呆着,
外面有主人应付呢。」
话音落下,石冰兰心中的支撑忽然间变得破碎,靠在丈夫的肩头抽噎起来:
「主人,奴婢好怕,真的好怕,那个家伙那幺厉害,奴婢真的好怕……奴婢心里
好乱……一刻看不到主人都害怕……」
虽然妻子的声音已经克制了,但馀新能感到妻子的忧虑,他舔干净了妻子雪
白脸颊上的清泪,大手伸到妻子的臀丘上,轻轻抚摸着「威」
字烙印的纹路,笑着说:「小傻瓜,我是去公司又不是去自首,妳怕什幺,
没了我,谁来喂饱妳的小浪逼啊,放心啦,晚上咱们俩一块操馀棠,妳操屁眼,
我操骚逼,好不好啊?」
丈夫的一番话让石冰兰止了泪,脸蛋通红地点了点头。
随后,丈夫在她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提着公文包乐呵呵的出了家门,石冰
兰就那幺跪在门前,缀着一对大奶,满脸绯红,久久不动,直到通过墙上的监控
屏幕确认丈夫安全上车,才依依不捨的起身,朝通往餐厅的走廊而去。
***************日光透过徐徐转动的抽风机扇,为昏暗的
地下室带进了几缕光明。
这间地下室衹有南北两侧有墙壁,室内陈设简单,一张非常显眼的大木台子
放在中央,佔据了大半个空间,木台后面的墙上写着很大的「奶大就是原罪」
六个黑字,墙上挂满了种种森人的酷刑刑具,和其他诸如老虎凳、十字架、
木马等大型刑具交相辉映,使空气中充满了恐怖的气氛,而木台前的墙壁上则镶
嵌着一个大电视。
地下室的东西两侧是一条条的铁栅栏,铁栅栏后一间是水牢,另外一间是囚
室。
这间地下室正是林中屋六个地下室之中最为恐怖的惩戒室,而现在,就在那
张用整排原木製成的,台面极为厚重的,四角装着粗重铁环、两端挂着成排电线
的木台之上,一个一丝不挂的年轻女人披头散髮、玉体横陈,嘴里发出令人心动
不已的淫靡呻吟。
最令人心悸的是,年轻女人的四肢被粗麻绳死死捆在四角的铁环上,一衹金
属圈套在她的额头上,固定住了她的头部,她被迫双腿岔开,仰面朝天,身上那
些最羞于见人的部位都无遮无掩地袒露了出来。
一个浓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