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再次想起了「死」这个沉重的选择,只有死才能
了断一切纷扰,与心爱的罗成在天堂重聚,她无法原谅石冰兰却又同情她的遭遇,
她想要为罗成报仇却又没有勇气狠下杀手,她哭得不知所谓,眼泪却止都止不住。
她不知道哭了多久,从开始的放声嚎啕渐渐变成了伤心的低声抽泣,终于,
余棠两眼红红的止住了悲声,横下心咬咬牙,目光决绝的对石冰兰说:「你现在
就杀了我吧,我宁愿死也不愿再受辱了!」
石冰兰愣了一下,随即理解了余棠内心的起伏,转而温柔地抚着她的后背,
劝慰道:「余小姐,我不会让你去寻死的,更不会如你所愿的杀了你,因为你这
样白白死掉,杀害罗先生的人还是会继续残害像你我这样的女人!我既然能把你
带来,也就一定能把你安全送回你的父亲身边,我自己做的错事,我自己一定会
去赎罪的。」
余棠猛地推开了石冰兰,双手捂住脸,泪眼从指缝里滴落下来,「不要在说
了,你不要再说了,我不是你,我不想也不会抓坏蛋,我只想和我所爱的男人相
守一生一世,但你却让那个恶魔从我手里夺走了他,你让我死吧,我求求你,让
我死吧……」
「对不起,我做不到,真的对不起……」
石冰兰深深地叹了口气,用十分复杂的眼光看了一眼余棠,随后一语不发的
站起身,径直向密室尽头的一扇小门走去,余棠还是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目送
着石冰兰渐行渐远,直到她的背影彻底消失在黑暗之中。
看完了监控录像,余新回卧室的路上有了尿意,一进门就蹑手蹑脚地往卫生
间去,一开门,就撞见了妻子石冰兰,只看她把身子压得很低,屁股高高高翘起,
头与手掌齐平贴在地上,正在静候着自己的主人。
正所谓孤枕难眠,余新下床没多久,石冰兰就醒了。虽然她与余新结婚才不
到一个月,但心思缜密的石冰兰自从回到余新身边以来,早已把丈夫的生活习惯
摸得一清二楚,每一夜丈夫都会在相对固定的时间里下床解手。
今夜,心思缜密的石冰兰注意到了其中的异样之处,余新开了床头灯,而在
此之前男人从没开过床头灯,加之自己竟然枕着枕头,丈夫去哪干什幺去了答案
显而易见。因此,她便学着成人电影里那些温驯的性奴人妻一样,自觉地在卫生
间等待丈夫使用作为便器的自己。
推门而入,余新发现妻子低身贴地的跪在门口,疑惑不解得问:「冰奴?你
在这呆着干什幺,怎幺不睡觉?」
石冰兰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偷偷把屁股翘得更高了一些,柔声细语道:「主
人,奴婢起身看到您不在,所以在卫生间里等着您回来,好方便伺候您如厕。」
余新嘶哑的笑了一声,一屁股坐到坐便器上,朝妻子招招手道:「过来伺候,
老子还要拉屎呢!」
石冰兰脸一红,微微抬起头偷瞄了丈夫一眼,全无反感的神态,反而眼波流
转,娇媚万分地摇着大奶子,晃着大屁股爬到了丈夫的胯间,一口含住了那根毁
掉了她的一切,又赐予了她新生活,让她夜夜欲仙欲死的肉棒。
余新得意地摸了摸妻子的头,促狭一笑,尿关放开,在她的艳唇香舌间小起
便来。当臭烘烘的尿液一滴不剩地被妻子全部吞下后,余新把肉棒拔了出来,长
舒了一口气道:「张嘴,冰奴,主人要给洗洗你的脏嘴巴。」石冰兰伸舌风情万
种地舔了舔嘴唇,听话地把嘴张到了最大。
余新随手拿起一个装满杀菌液的小瓶子,把一个小刷子放在里面沾满了,接
着把那刷子塞进了妻子的嘴里,一边粗暴地捅刷,一边用嘶哑的声音道:「当初,
王宇那小子为了你连命都不要了,结果呢,老子强奸你虐待你,老子杀了你的前
夫,老子杀了你的姐姐,你还是乖乖地做了老子的性奴,心甘情愿地被老子操,
夜夜喝老子的尿,你自己说你是不是全世界最贱的大奶淫妇?」
石冰兰现在根本腾不出口回答丈夫轻贱她的问题,只好发出「嗯嗯」两声以
回应丈夫。余新显然并不在乎石冰兰的反应,拉完屎后,他打开了自动冲洗器,
洗干净了自己的屁股,然后也不用毛巾擦干,直接把屁股凑到了妻子的嘴前,命
令道:「舔干净了。」
石冰兰一双水灵的美目哀怨地看着丈夫的屁股,小声嘀咕道:「只要能让主
人开心,奴婢什幺都愿意做,只求主人不要抛弃奴婢,让奴婢一辈子都做您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