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说话的空当,李乔治已熟练的把混浊的淡蓝色液体注入了
针管之中,测试了喷射后,拿起针管,迈着无声的步子,走到石冰兰的身后,朝
着她脖子后两节脊椎的中间,精准而迅速的扎了进去!
「你们……你们干了什幺……」连质问的话都没讲完,石冰兰便瘫倒在地,
失去了意识。
五分钟后,停在庭院中的加长林肯再次出发了,眨眼就消失在长街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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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佣人打扮的中年妇女端着一个餐盘,餐盘上的食物香气扑鼻。她小心翼
翼的上了二层,停在一道门前。中年妇女腾出一只手来,轻敲了一下,房间里没
有反应。
中年妇女不甘心,又敲了敲,还用近乎乞求的语气说:「小姐,您还是吃点
饭吧,身体要紧啊!」
一个女音从房内传到了门外,「陶姐,只要你让我出去,我现在就吃饭!」
中年妇女叹了口气,「小姐,您不要为难我,老爷要是知道我放走你了,会打死
我的。」
说着,她把餐盘放到了房门前,敲了敲门,又吩咐道:「小姐,我也能理解
您的心情。可无论如何,只有吃饱饭才能想其他周旋的办法啊!小姐,午餐我放
在门口了,您一定要吃,就当是为了您自己。」
中年妇女的话起了作用,一个披肩长发,胸部高高耸起,穿着粉色丝绸睡衣
的年轻女孩把门打开了,「我吃就是了,陶姐你进来陪我聊聊天好不好?」
中年妇女略有些欣慰的冲年轻女孩笑了笑,端起餐盘跟着年轻女孩进入了房
间。这是一间布置的温馨雅致的女孩闺房,房内的家具很简单,墙和床单、枕头
都是粉红色,上面还画着Hellokitty的卡通图案。
餐盘被中年妇女放到了床头柜上,年轻女孩瞥了一眼里面的饭菜和浓汤,肚
子「咕咕」的叫了出来。中年妇女听见了这声音,带着半分怜爱,半分苛责的心
情对年轻女孩说:「小姐,您已经是大姑娘了,可不能再任性了。」
年轻女孩朝中年妇女做了个鬼脸,用俏皮的语气说:「陶姐,好了啦!谁叫
我爹把关在家里,昨天我不是在气头上嘛!可是,现在我是真的饿的不行了,你
就别说人家了好不好,让我先吃饱饭再教育我行不?」
中年妇女微笑着拉了一个椅子,坐在了床头柜边,把餐盘上的饭菜和浓汤端
了出来,递到年轻女孩的面前,然后用慈母一般的声音道:「小姐,您都饿成这
样了,还这样调皮,快点吃吧。」
余棠端起米饭就埋头吃了起来,一素一荤就着米饭吃得狼吞虎咽,跟从前细
嚼慢咽的大小姐作风截然不同。很快,那一小碗米饭就见底了,撑着菜的盘子也
光了,就连浓汤也喝得一干二净。
她已经一天多没吃饭了。自从那晚在人间天堂说错话被父亲派人送回家后,
她就被禁足了,直到现在。
当晚,父亲回来后冷着脸训斥她「不守妇道」,已经是周公子的未婚妻了,
还跟罗成不清不楚,并且上纲上线的说她这是「不忠不孝」,欺骗行为对他的未
婚夫是不忠诚,对他这个父亲是不孝。
自小事事都听父亲,遵照父亲对自己人生安排的余棠次跟作风如封建家
长一般的余连文起了冲突,她一股脑的把自己对周公子的厌恶,对罗成的爱意,
还有父亲在二十一世纪还在进行包办婚姻的反感全都说了出来。
余连文身居公安厅厅长多年,天天面对那些身怀绝技的刁民土豪,虎狼环饲
的上级下级都应付的如鱼得水,对自己的女儿那更是了若指掌。他干脆借势没收
了余棠的手机,宣布对余棠实行禁足,将她锁在了家里,勒令她不得在结婚前踏
出家门一步,否则就与她断绝父女关系。
此招一出,余棠这个快鼓爆了的气球,轻轻一针,就被余连文戳破了。无奈
之下,余棠干脆消极抵抗,玩起了绝食,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她哪里尝过饿肚子
的滋味。这不,才一天多,就已经自行投降了。
填饱肚子的余棠又动起了心思,她两只手一齐握着那中年妇女的手,嘟嘴撒
娇说:「陶姐,我都憋在家里一天多了,浑身都不舒服,就是想出去透口气,马
上就回来,绝对不会让我爹知道的。我知道你对我最好了,陶姐,一定会答应的
我的!」
这个被她称为「陶姐」的中年妇女是她们家的佣人。母亲早年前去世后,政
务繁忙的父亲时常顾不上她,有丧女之痛的陶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