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时不时回头看着妻子在野
外的困窘。
「小冰,从车上的导航器看,距离烈士陵园不远了,再坚持一下。」
一路上,山势险峻、植被茂密,余新四目所望,远处似乎隐藏着几座零零落
落的破旧草屋,外面围着残破的院墙,像是被农民或猎户遗弃的房舍。一条弯弯
曲曲的小路沿着山势蜿蜒而下,穿过房舍,又顺着山势若隐若现,不知通向什幺
地方去了。
石冰兰心情忐忑的跟在余新身后走着,在没有路的山区赤脚前进,除了艰辛
外,还有对未知前方的迷茫。
——这就是涅原县吗,看着完全不像有人住,那些房子看着也都荒废了,这
里到底发生什幺了?
二人又走了十几分钟,碎石子路也到了尽头,余新拨开最后挡路的茅草,抬
头一望,和妻子石冰兰都发出了惊讶不已的呼声,「西南保卫战烈士陵园!」。
杂草和藤蔓纠缠在上面,尽管岁月已经不再令矗立在这里的纪念碑熠熠生辉,
但它在阳光下的巨大倒影仍令余新与石冰兰心生敬畏。此时,在不远处杂草丛生
的荒野中,已有一只望远镜对着他们二人。
余新牵着石冰兰的手,走过同样年代感强烈的陵园大门,一级级石阶上到最
高处,是一个早已无人修剪和维护的圆形花台,再往前,就是那纪念碑了。
纪念碑上的顶部造型颇为独特,一双用汉白玉雕刻的巨手托起一个圆形的花
环,稍显可惜的是因为长年的风华花环上的「花朵」已经大部凋零,汉白玉巨手
的境地要比花环好一点,可也少了一根指头。
至于纪念碑上的浮雕,早已被藤蔓和杂草、枯叶所掩盖,什幺都看不清了。
纪念碑是整座陵园的最高点,余新和石冰兰环绕四周,竟发现除了陵园勉强
称得上是人类建筑外,周遭的一切都如末日废墟一般寂寥无物。
余新拉着石冰兰坐在了锈迹斑斑的铁椅子上,缕了缕妻子有些散乱的头发,
道:「冰奴,这里除了死人以外什幺都没有,我估计这个县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那个混蛋不会在这的,我们待会去回D市。」
石冰兰身上穿着的还是那身黑衣服,只不过黑色面纱已经摘掉了。黑衣服和
黑裙子下面,则是完全真空的,没有胸罩,更没有内裤。经过余新婚前的调教,
她已养成不穿内衣裤方便主人临幸玩弄的良好习惯,无论是在室内还是室外。
在天朝的准热带的西南地区行走了这幺长时间,无论是余新还是石冰兰都已
浑身是汗。余新把一只大手放进了妻子的胸口里,搜寻着金色圆环。不一会儿,
他找到了,稍稍一拉,就引得石冰兰低吟一声,「啊……有人……」
「乱叫什幺,这里根本没人。热得老子鸡巴都硬了,把屁股翘起来,我要泻
火。」
石冰兰又环视了一圈四周,脸红透了,似乎放心了,然后乖巧掏出了自己的
奶子,掀起裙子,然后跪在椅子上高高撅起屁股,等待主人的宠幸。
余新得意地拍了拍石冰兰烙印着「威」的屁股,然后把两根手指放到了妻子
的淫穴之中,在里面打了个转,从中立刻流出了大量的淫水,他将手指放在嘴里
舔了舔,然后把剩余的全都抹在了淫穴之外。
「主人……淫荡……淫荡的贱奴需要……需要您的圣物来惩罚……」
石冰兰别着脸,用最标准的求欢方式在乞求着主人的插入,浑圆洁白的大屁
股在吹着暖风的空气中顺时针画着圆圈,动作无比淫荡下贱。
余新骄傲地用手扶着自己的肉棒,一下就滑进了妻子湿溜溜的淫穴之中,
「骚货,飞机上被老子弄,厕所里被老子弄,车里被老子弄,到了死人的地方也
他妈的求着老子干,你还他妈的有廉耻心吗!」
余新快节奏的抽插令石冰兰的身体完全失去平衡,硕大的白色乳球滴着乳汁
四处乱晃,「是……是主人的命令奴婢才……」
余新的双手直接从腋下穿过,拉上了石冰兰乳头上的金色圆环,他肆意的拉
扯着,还揉捏周围的白色乳肉,肉棒的抽插忽然停了下来,「不许找借口,冰奴。
说你为什幺总想被主人玩,说了就给你。「
巨物猛然脱离体内带来的巨大空虚让石冰兰的精神濒临崩溃,更为快速的摇
晃着奶子和屁股,眼角急的留下了眼泪,羸弱的理智拼命思索着会让男人满意的
答案。
「说,快说!」
屁股上又挨了一巴掌,石冰兰的乳头已被挤出了一行乳汁,「乳阴相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