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而驰。尽管她有多么抗拒这种耻辱,但就
在杨文广的阳具插入她体内的一瞬间,那种充实、强劲的快感一下子占据了她的
全身。
不知不觉,她的双腿竟张得更大了,仿佛对杨文广的入侵极度渴盼一样。
杨文广在插入穆桂英阴户的霎那,也尝到了被湿润温软的嫩肉包裹的快感。
他闷吼一声,腰部用力,使自己的肉棒在穆桂英的阴道里不停抽插起来。他
的每一次抽插,都能带给穆桂英无尽的痛苦和快感,让她在天堂和地狱之间不停
徘徊。
穆桂英感觉眼前有些模糊,杨文广那张被欲望扭曲的脸,又变成了死去的杨
宗保。这父子二人长得实在太像了,如果带着杨文广的这张脸,倒回十七年,恐
怕和他父亲真的难以分辨。「是宗保吗?我已经独守空房三年了,你还要我等到
什么时候?」在心里,穆桂英像个怨妇似的问道。同时,她的身体竟迎合着杨文
广的频率,使劲蠕动起来。
杨文广感觉自己的阳具空前膨胀,好像随时都会爆裂开来。他感觉一股强烈
的尿意冲击着丹田,使他的精关摇摇欲坠。尤其当穆桂英的阴道不时收缩,给他
带来前所未有的快感的同时,精液破体而出的欲望也更加强烈。他瞪圆了眼睛,
大喝一声:「啊!」一股浊流应声而出,全部射在了穆桂英体内。积累了十七年
的精液,是那么浓厚,那么多汁,竟在两人的交汇点满溢出来。
初次经历男女之欢的杨文广,并不知晓敛气聚精的奥妙。不到一袋烟的工夫,
就一泄千里。他感觉身体前所未有的舒畅和轻松,仿佛一块压在他身上十七年的
巨石一下子被卸下了,连呼吸都变得格外悠长而轻快。恍恍惚惚地,他似乎又找
回了一些理智。看到被自己压在身下的裸体女人,这才意识到,就在刚才,他把
自己一直敬爱的母亲占有的事实。母子乱伦,一直以来都是天理不容的。杨文广
既后悔又害怕,对自己的所作所为悔恨至极。他连忙把自己阳具从穆桂英的体内
拔了出来,跪在地上倒退几步,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说:「母,母帅,孩,
孩儿罪该万死……」
对于杨文广来说,这事似乎已经告一段落。但对于已经处于少妇年龄的穆桂
英来说,这才是刚刚开始。如此巨大的充实感,填平她欲望的沟壑,却在中途戛
然而止,一股更为巨大的空虚感铺天盖地般向她袭来,也让她已经变得不堪一击
的神经顿时土崩瓦解。她的身体忽然跃了起来,一把揪住频频后退的儿子,嘴里
嗫嚅道:「文广……宗保……不,不要走……快……给我……我还想要……快!
我受不了了……」她已经分不清,眼前的人,到底是自己的丈夫还是儿子。
或者说,她已经不管眼前的人是丈夫还是儿子,只要是能给予她满足的男人,她
都会紧紧抓住,死不放手。
杨文广战战兢兢地挣脱穆桂英,颤抖着叫道:「娘,不,不行!我们不能再
行这等无耻之事。」
穆桂英仿佛很生气,猛地推了一把文广。杨文广应声向后倒去。但幸亏他的
背后就是笼子的栅栏,他双臂扶住铁杆,撑着自己的身体站了起来。他试图把自
己的跪姿变成站姿,减小自己在笼子里的占用面积,从而尽可能远离他母亲这头
美艳又可怕的野兽。
穆桂英爬了过来,四肢着地地仰视着她的儿子。忽然又露出她巾帼英雄的狠
劲,伸手抓住杨文广的阳具,使劲套动起来。
杨文广又惊又怕,身体后面已是绝境,无处可退,又不敢对穆桂英横眉瞪眼,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母亲为自己手淫。他颤栗地叫道:「娘!你,你不能这样…
…」
但是穆桂英五个细长的手指紧紧包裹着他敏感的部位,掌心因常年握刀而起
的一层细细的老茧,带来一种粗砺的摩擦感,让残存在他体内的春药又开始兴风
作浪起来。他的眼前又开始迷糊,世界再次颠倒。也许,刚刚清醒的瞬间才是噩
梦,这才是真实的天堂。
杨文广的呼吸再次变得急促,身体也渐渐不再排斥穆桂英的挑逗,变得顺从
起来。
看着文广再次膨胀的肉棒,穆桂英这次没有害怕,反而欣喜异常。她看的有
些痴迷地说:「哇,好大!我一个手都握不住了。快!快到我里面来,我下面已
经痒死了,快要等不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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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如春娘调情的呢喃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