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条手臂从铁栏的缝隙里伸出来,想要把那两名被他吓退的女人重新拉回来。
两名军妓早已退到安全的角落里,就算杨文广的手臂再长,也鞭长莫及。
杨文广隔着铁栏中间的缝隙,像是一头饥渴的饿狼,随时都有可能冲破铁笼
扑向那两名女子。在药物的作用下,他已经失去了理智。什么「男女授受不亲」,
什么正人君子,都已经从他脑海里找不到踪影了。剩下来的,只是最原始、最古
老的人类生理反应。
他两手握着牢笼的铁杆,使劲地摇晃了几下。铁笼巍然不动。他的眼睛已经
开始发红,额头上青筋暴起,少年柔滑的肌肤上,凸起一块一块结实的肌肉,下
体庞大的阳具上,也凸现出纹理清晰的血管。那颜色,赫然竟是紫红色的。有小
孩子的拳头那么的龟头,已经突破包皮的包裹,昂然冲天。
抓不住他想要的女体。他低吼一声,如野兽般在笼子里兜起了圈子。
忽然,他一转头,看到了另外一具香艳欲滴的肉体……
5、乱伦
穆桂英看到自己的儿子正在用饥渴的眼神望着自己,心里不由地阵阵发寒。
有生以来,她还是次,对自己的儿子感到如此恐惧。这段时间来,她尝
遍了太多的次。次被人剥光衣服,任人观赏;次被男人强暴;
次被强行灌下春药,做出不齿之事;次被人奸淫肛门……那太多的厄运,已
经折磨得她身心疲惫,连生的希望和雄心壮志都被一起消磨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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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杨文广的眼神,仿佛不像是人类所有,而是属于某种动物。在这种时
候,人在药物的作用下,也只剩下了野兽的本性。当兽性占据了人的身体,其他
的一切,都已视如敝履。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缩得更紧了,她的后背紧贴着冰冷的铁栏,像是一只陷入
绝境的可怜羔羊。如果没有牢笼的禁锢,这时候,她怕是早已落荒而逃了。她的
双眼惶恐,惊惧地叫道:「文广……你,你要干什么?」
杨文广的身体放低姿势,嘴里依旧像野兽般发出一些听不懂的沉闷嘶吼。他
的双眼已经通红,几乎看不到眼白,连瞳孔都要被血色湮没了。突然,他一个箭
步,扑了上去……
穆桂英惊怒异常,娇叱道:「杨文广,你这逆子!你……」她一边骂着,一
边手忙脚乱地踢打着杨文广。但很快,她无力的反抗就被对方制服了。或许,她
根本就反抗不了。
杨文广的双手死死地把他母亲的两个手腕按在地上,身体压在温软的娇躯上。
他低下头俯视着对方,不停嘶吼的嘴里流出一串口水,滴在穆桂英的脸上。
狄龙看上去比杨文广还要兴奋,在牢笼外激动地叫着:「杨文广,你是男人
吗?快操她,就像我们操你这个淫贱的母帅一样。快!她比你想像得更能让你兴
奋!」
杨文广看也没有看狄虎一眼,闷声闷气地吼道:「闭嘴!」
狄龙果然闭嘴了。因为他看到了杨文广和穆桂英一上一下两具肉体都在剧烈
地颤抖着,双方都像是在竭力地忍受着什么,以致于他们连离开对方的身体一寸
的精力都没有了。越是忍受,爆发地就会更猛烈。而且,谁都无法抗拒这种邪恶
的药物,贞烈如一个月前的穆桂英都不能例外,别说现在已经崩溃堕落的她了。
这是他这些天来,用春药在穆桂英的身上试验得来的经验。看来,他们设计
的毒计,已经水到渠成了。
杨文广虽然是处子之身,但男女之事本来就是无师自通,更何况这一个月来,
他基本上每天都要目睹自己的母亲被人奸淫的场景,依葫芦画瓢,傻子也会了。
他的双腿跪在穆桂英的两条大腿之间,让她的大腿无法并拢。然后挪动着胯
部,使自己巨大的龟头对准穆桂英红肿不堪的阴户。
穆桂英赤裸的胴体在杨文广身下像蛇一样扭动着,用残存的理智喊道:「文
广,你不能……你不能,我可是你的生身母亲,不能行这大逆不道之事……」
杨文广忽然腰部一发力,他胯下的肉棒一下子就捅进了穆桂英的牝户。穆桂
英的阴道里早已泛滥成灾,杨文广几乎没有遇到任何阻碍,长驱直入,一直顶到
了穆桂英的子宫。
穆桂英只觉得脑袋「轰」的一声巨响,周围的一切顿时失去了颜色,她整个
人仿佛掉入了无底深渊。这是她有生以来最大的耻辱,竟然被自己的儿子强暴了。
然而,她的身体和她的理智却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