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慢慢估计就没有了。”
“以后就只有一股骚味了。嗯……现在也有,混合着酒味。”
“你还嫌弃?”
“嗯,有点。”
“你自己不也是一样的味道?”
“我也嫌弃自己的骚味”
“那有时候我操完你,你还给我舔?那上面不都是你的骚味。”
“嫌弃归嫌弃,可我得给主人舔干净啊。”肆雪略带无奈的说,“嫌弃也只好忍着了。”
张汝凌摸摸酒奴腿间肆雪的头:“你怎么这么可爱,呵呵。可是我很喜欢你的骚味呢。”
“哦……”肆雪没有在多说什么,把头埋在酒奴腿间继续卖力的舔着,生怕张汝凌发现她脸颊的红润。
过了一会,那酒奴从开始的默默吃着肉棒,逐渐变成边吃边发出呜呜的声音。张汝凌对肆雪说:“好了,差不多了”
肆雪把两根手指插进那酒奴的小穴说:“不行,还没湿透。”
“呃……差不多就行了……”
“不行,她的水不够滑,主人操起来不舒服。”肆雪一脸正经的反驳。
肆雪又舔了一阵,终于略有遗憾的停止了动作:“也就这样了,主人你凑合着操吧。”
张汝凌从酒奴的嘴巴里抽出了肉棒,换到和酒奴传教士的传统姿势,握着肉棒慢慢插进了她的小穴中。酒奴的小穴里淫水肆意,但就像肆雪说的,她的淫水真就像水一样,缺少滑腻的感觉,润滑的效果不好。小穴可能是因为长期插着粗大酒塞的缘故,有些松垮,很勉强的包裹着肉棒,没有什么力道。张汝凌抽插了一阵,完全不能尽兴,于是又把她屁股抬起,变成从上向下打桩式的姿势。这样借着插入的角度,肉棒上方与阴道壁前端的摩擦力还能大一些,可以增强一点刺激性。酒奴被张汝凌压在身下一顿输出,嘴里“啊哦~啊哦~”的妩媚的叫着,动听的叫声可能是她唯一能够给张汝凌留下“优秀”印象的地方。由于那酒奴的屁眼刚刚被卸酒的工人操过,张汝凌本不想用它,但是酒奴的小穴实在乏善可陈,很难靠插穴达到射精。虽然肆雪就在旁边伺候着,可要是射精都需要靠肆雪,那张汝凌实在没法说服自己把这个酒奴买回去。于是,在一阵“打桩”后,张汝凌抽出肉棒,撑开酒奴的屁眼,插了进去。
进去之后,肉棒上终于传来了舒适的感觉。菊口由于长期戴着金属肛门,比一般的菊花要松。但这使得肉棒插进去的时候没有特别费力,同时又有恰到好处的包裹。里面的肠道也紧紧的裹着肉棒,层叠的肠壁在肉棒插入的时候像是逐个滑过冠状沟,带来有韵律的刺激。可能是由于每天三次清洗肠道,酒奴的直肠里不会留存过多粪便,导致她的直肠很紧。张汝凌感觉要比小柔的直肠对肉棒的包裹更严密。早已饥渴难耐的肉棒终于找到了宣泄的渠道,它在酒奴的肠道中横冲直撞,肆意进出,龟头摩擦肠壁的疼痛侵袭着酒奴的神经。酒奴在张汝凌的进攻下,发出痛苦的悲鸣。然而这声音反而成为对张汝凌最大的鼓舞,让他更想侵犯眼前这不算美味的身体。
终于,在一阵身体的抽搐后,张汝凌在酒奴的肛门中交出了今天的第一发精液。
这间客人房和酒店类似,里面有个卫生间,可以洗澡。张汝凌结束后,肆雪拉着他去厕所给他清洗。肆雪调好水温,一手那些喷头,一手轻轻的抚摸着软下来的肉棒,清理上面的污物。一边清理,肆雪一边问:“主人觉得她怎么样?舒服么?”
“嗯……也就菊花还可以。”
“那,能把她买走么?”肆雪目光专注在肉棒上。
“只有菊花勉强可用的性奴?哎~”张汝凌叹了口气。
“看她挺可怜的,主人你想想办法吧”肆雪清理完了外边,单手轻轻翻开包皮冲洗。
“只安排肛交?有这样癖好的客人么……”张汝凌沉思着。
“或者,你可以跟庄主讲讲价?”肆雪建议。
“嗯,要是够便宜也就无所谓了。只怕庄主不会答应。”
“也不知道她说的是不是真的,你说他们真的会杀了酒奴么?”
“这不好说,不过看露希那样子,也非善良之辈。又在这么隐蔽得放,倒是很有可能。”
“真可怕。”肆雪关了水,“好了主人,洗干净了。”倒是她并没有放开握着肉棒的手,她仰视着张汝凌,停了一会说:“主人……为了……为了更干净,要不要我再给你舔一遍……”
张汝凌自然明白她的心思,他随口答应着“好啊”,同时走到马桶边,放下坐垫,坐在马桶上。肆雪过来跪在他身前,为他舔肉棒。张汝凌忍着笑看着卖力的肆雪,肉棒上传来的感觉显然不是仅仅为了清理干净而做的动作。因为刚刚射过,要舔硬自然是花费了一些时间。当张汝凌再次一柱擎天时,肆雪吐出肉棒问他:“主人,要不,要不要我用身体服侍你?”
“哈,我就知道”张汝凌笑着一摊手,“可是,没把钥匙带进来呀。你出去,在我衣服兜……”
“我拿来了”肆雪不知从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