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补~偿~我~”
“好的好的,你说怎么补偿,都行”
“嘻嘻,哥哥知道拿什么补偿我~话说昨天有点搞过头了,我觉得现在腿还有点软。”
“那下次不这么激烈了”
“不不~我还要这样的。”
“你不是腿软?”
“腿软也要~哪怕起不来床也要~大不了哥哥伺候我,嘻嘻”
“好好,都随你。现在说个正事……”
……
挂了小柔的电话没多久,管家也回来了。
“庄主说您可以住下,明天他回来。您的酒奴,也可以继续享用。明天我们会派车。”
“好的”
“晚餐到时候会送到您屋里,不需要您出去。”
“好的”
“其他时间也不需要您出去”
“哦”
“您就呆在屋里”
“你什么意思……要把我关这里还是怎么着?”
“不不,如果您想要出去,请按这个铃。我会来接您。只是,您不要私自…
…不要自己走。呃……容易……容易迷路。”
张汝凌疑惑的看着管家。管家躲闪着他的目光,退出屋子,关好了门。张汝凌随即立刻过去一扭门把手,门打开了一道缝。
“您还有什么事?”刚走出两步的管家回头问。
“呃……晚饭几点?”
“六点送来”
“好的”
张汝凌又关好门:“我还怕他会把门锁上呢。”
“他心里有鬼”肆雪认真的说。
“晚上会有什么事情?”张汝凌问那酒奴,酒奴茫然的摇头。
三人在屋里无聊的看看电视聊聊天,很快,吃过了管家送来的晚饭,太阳落山,天黑下来了。有两个仆人送来了两套睡衣和一次性的洗漱用具。张汝凌和肆雪换上了宽松舒适的黑色棉质睡衣。肆雪穿着有些大,比了比,看样子两套的尺寸差不多。酒奴说,这衣服就是平时这里的男仆晚上穿的。给她们做睡前检查,清理肛门的时候,都穿着这衣服。“女仆也穿这个么?”张汝凌问。酒奴摇摇头:“没有见过晚上的女仆。而且女仆只有四个,可能没有富裕的衣服。”张汝凌点点头,估计是平时也没有女客来,就只多预备几套男士的睡衣来给客人。看看肆雪那长到能擦地的裤子,张汝凌干脆让她脱掉,只穿着能垂到大腿的上衣。肆雪当啷着两条宽大的袖子,在屋里走动。阴环上的铃铛随之叮铃作响,配合两条美腿,以及下衣失踪的穿搭(真·下衣失踪),引得张汝凌无限遐想。左右无事,不免又和肆雪在床上恩爱一番。两人情浓意切,如胶似漆的活春宫,看的那酒奴小鹿乱撞,手足无措,心乱如麻。她不明白肆雪为什么会这么顺从张汝凌,不懂一个女人为什么会把一个男人的性器视若珍宝,醉心于他。直到两人云雨过后,肆雪给她讲了那套有模有样的“洗脑理论”,才终于把她的三观刷新到了奇怪的方向。
“体力运动”后,三人洗漱,关灯睡觉。张汝凌照例枕着肆雪的大腿,闻着肆雪的体香入睡。床有些小,两人这姿势,导致酒奴只好在沙发上过夜。
夜里,张汝凌有些内急。若是平时,他可能会翻身把鸡吧递到小柔的嘴边。小柔便会条件反射似的把它含住,喝下全部尿液,都不会醒来,说不定还附赠春梦一场。此时小柔不在,又不忍心叫醒睡的正香的肆雪,张汝凌只好亲自去厕所解决。放完了尿,睡意也退了一些,他忽然想起管家奇怪的嘱咐。为什么让他不要随便出去?这隐秘的庄园里还有什么秘密?难道……真如酒奴说的,用过的酒奴要被轮奸后处死?而今天就正好赶上要处死一个,或者一批酒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着他慢慢走向房门,轻轻拧开把手,悄悄的闪身走了出去。
楼道里一片漆黑,只借着窗外的月光勉强能看清路。四周静悄悄的,张汝凌沿着他们房间所在的走廊向大厅走。他没有穿鞋,走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是地面有些凉,不过还可以接受。走到大厅,依然寂静,也不见有其他人。他继续凭着记忆,向着白天去过的给酒奴灌酒和卸酒的那两个屋子走去。冥冥中他觉得那个位置的房间是跟酒奴有关的。
来到灌酒的屋子门前,发现门虚掩着,轻轻一推,吱扭一声开了。通过气味,张汝凌确信这就是灌酒的那屋,但此时也是一个人也没有。这屋没有窗子,里面什么也看不清,张汝凌有些后悔没有带着手机出来,好歹能照个亮。他退了出来,又去旁边的屋,也是一样。再往旁边,门就上锁了,进不去。毫无收获的再次回到大厅,他朝大门的方向看去,此时大门紧闭,也不知道外面门口有没有人守夜,也就打消了推门出去看看的念头。正准备回房间的时候,他隐约听到从二楼传来了女人的叫声。他四周巡视一下,确认没人,就循着声音,蹑手蹑脚的向楼上走去。
顺着楼梯爬上二楼后,女人的叫声已经听不到了。张汝凌躲在楼梯扶手旁,仔细听着,偶然又听到几声男人的吼声,方向在上午吃饭的那侧,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