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朗打算第二天再回山洞。
太晚了,他跟阿金身上都有伤,不适合赶路。
树叶草叶铺满地,凌朗躺在树的一边,心想无论哪只凑过来都先揍一顿再说。
结果哪只都没来。
啧,凌朗颇为不满:这个时候倒是挺聪明!
他心事重难以入睡,静下来总错觉菊花塞了东西,不自觉想起阿金腹部皮毛磨蹭着他的大腿,想起小银性器的触感。
没人能接受跟野兽交媾,这太诡异也太可怕了,如果是上辈子的他,说不定会恶心到吐出来。
……可那不是一般的野兽,是跟他一起长大的兄弟。
凌朗翻了个身。
兄弟有个卵用?他把对方当兄弟又能怎样?野兽可没有亲情的概念,更不用说还发生了这样尴尬的事。
……或许阿金小银是把他当母狼了。
凌朗又翻了个身。
不对,他跟母狼区别那么大,想认错也难,而且这俩蠢货成年不是一年两年,今年发情分明是因为遇到了母狼,那只白狼十有八九是母的。
……有了母狼还选他。
……进去之后,阿金没有做完。
凌朗再次翻身。
这次没做完,下次可就不一定了,他是人,总不能跟野兽交媾。
……这里又没有别人,不会有人知道的。
太诡异了,绝对不行!
凌朗翻来覆去。
……那下次要怎么办?
……总不能离家出走吧,他又没地方去。
万一阿金再搞事……
万一……
小银愿不愿意跟他一起揍阿金?
如果小银也想搞他呢?
凌朗不小心滚到草叶堆外面,又默默滚回去。
没有如果!小银那么乖!
……小银明明是蔫坏,比阿金Jing明多了。
……阿金以前看着高冷,现在再看分明是个铁憨憨。
万一两只狼想一起上……
不不不,凌朗锤了锤自己的脑子,不可能不可能,不要想那么可怕的事!
他略微安静了一会儿,匍匐前进,偷看阿金小银睡着了没有,片刻后挪了回去,静悄悄往下身探去。
那个曾被强制打开的位置很紧致,没有伤口,不用力根本戳不进去,明明白白表达着抗拒。
凌朗面色古怪,没试图往里面进。
好小,那玩意儿怎么进去的?
居然没撕裂……
他知道自己这辈子的身体非同一般,不光力气大还特别结实,骨折了十几天就能好透,但居然连那地方也特别结实吗?
只要想办法不让阿金那玩意儿进去就行了吧?
他左滚右滚,把身下的草叶都压平整了,这才终于沉沉睡去,连梦里都是两根几把追着他咬。
凌朗呼吸才平稳没有半刻钟,小银就猛然起身,狗狗祟祟朝他跑过去。
阿金睁开一只眼睛瞅了瞅它,心大地闭上眼继续睡。
小银靠近的时候,凌朗正迷迷糊糊摸身边草叶。
草叶触感不合他心意,因此他半睁开眼睛往旁边看,看到一抹银白。
小银被逮了个正着,僵直身体不敢动弹。
凌朗却迷迷糊糊说:“快睡……”
他并不清醒的脑子迷惑地想:小银怎么还不睡?
小银蜷起腿窝他身旁,特意保持几分距离,却被凌朗一拽过来,搂在怀里蹭了蹭,发出满足的喟叹。
小银圆溜溜的眼睛微微睁大,小心翼翼扒拉凌朗几下,只得到更加沉稳的呼吸声。
有它在身边,凌朗睡得很沉。
小银生出个大胆的想法……
……
凌朗自梦境中醒来,像往常那般先撸了把小银柔顺的皮毛。
柔顺的皮毛……
等会儿,右手是皮毛没错左手是什么玩意儿?!
凌朗骤然清醒,连忙松开左手,视线对焦对上了小银水润润的眼睛。
他羞恼又气,一脚把小银踹开:“你干嘛?!”
踹开之后他才发现事情不对。
昨夜他在树的另一边,身下铺了树叶草叶,怎么今天却来到了树的另一边?
他很努力地回想,只想起自己好像做了什么诡异的可怕怪梦,还记得自己好像半夜睡得很不舒服。
……然后摸摸索索摸到了小银的毛。
凌朗沉默。
凌朗沉默地看向小银。
银眸的狼兽下身勃起得很明显,上面红过头的痕迹也很明白,水润润好似哭过的眼睛和里面盛着的担忧更明显。
破案了,是他半夜睡得不舒服自己摸了过来,还攥疼了小银的几把。
凌朗很想掩面,但考虑到左手跟几把进行过亲密接触,还是先找个地缝钻进去比较好。
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