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警支队队长让顾父冷静,嫌疑人交由他们处理,老钱往地上吐了口血沫,被扣押上警车。
在警方的质问中,钱守义矢口否认,并未对女孩造成实质性伤害。
他想要的只是钱。
但他的同伙却未必。
除了钱守义和他表弟,外加司机,里边还有个青年,叫阿克,是汽车维修厂的员工,那辆面包车就是他私自偷的。
在车上,顾亦徐被药物迷晕,他的手脚就不干净,钱守义睁只眼闭只眼,只当作没看到。
钱守义找上这么个地痞流氓,没见过世面,给个十万块什么都肯做,这车是阿克开出的,他们正需要有个人背锅。到时候拿到汇款,他和表弟出国,把钱转进洗钱公司账户,出点手续费,把五亿元洗干净,之后照样过快活日子。
到了郊区工业园,老钱他们就着方便面当晚饭,期间阿克借口要小解,溜到房间里去了。
其余三人都知道他想做什么。
药效过去,房间里顾亦徐已经醒了。
很快,里边传出闷闷地气音。
喉咙凄厉的叫喊被无情扼止住,她惊恐未定,男人厚实手掌牢牢捂住嘴,发不出呼救声,双手、脚踝被粗绳捆绑,根本逃不掉。
少女的裙摆被掀开,在实施侵犯的前一刻,老钱于心不忍,阻止了。
阿克裤头都解了,说什么都不肯收手。
他哪见过如此漂亮的小女孩,身娇rou贵,皮肤又白又滑,哭起来梨花带雨的,不睡多吃亏。
老钱算是看着顾亦徐长大,在没出事前,他和顾父交情不错,将这孩子当成自己半个女儿看。起初袖手旁观,但到这一刻,老钱最后一点良心未泯。
他只问阿克一句,还要不要钱了。
要钱,就别搞事。
表弟也怕节外生枝,联手把这不知轻重的家伙赶出去,半夜一直盯着这毛头小子,提防他坏事。
在挣扎过程中,顾亦徐受到二次伤害,身上多处擦伤,工地的刀片、铁丝划破皮肤,腿伤剧烈反抗时崩裂渗血,被肮脏泥水浸了一晚,伤口肿胀翻白,她因感染发起高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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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送到医院后,病人接受全身检查。
伤情结果显示,患者身上的伤势不算严重,多为表皮损伤,清创后上药包扎即可,唯独腿上那处感染发炎,需要立即手术,重新缝合。
护士和顾母详述病情时,顾亦徐全程处于昏迷中。
徐苓君站在病房外,一边听,一边透过探视窗,看着昏睡苍白的孩子,紧绷着脸,偶尔抬手擦泪。
顾庆民配合警方,回到警署协调后续工作,医院里只有徐苓君一个人,顾母同意手术,在签署协议书时,手凉得像块冰,一直在抖。
手术结束的很快,本来也只是个缝合的小手术,没有太大风险。期间院长接到消息,半夜冒雨从家里开车赶来,徐苓君却没有心情寒暄,应付几句后,院长懂得看人眼色,没有继续打扰。
顾亦徐惊吓过度,持续高热让她陷入梦魇之中,额头冷汗层层,呓语不断。
顾母两天两夜没合眼,一直守着女儿,给她擦拭汗shi惊颤的身体,轻声安抚。
徐苓君心力交瘁,情绪大起大落,她面寒如霜,第一次动用私权,让徐家安排熟人介入调查。
她要亲自过问这场刑事案件。
她一定会给这群暴徒最严厉的司法审判!
让他们后半辈子,都在牢狱里忏悔自己犯下的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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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私人医院环境良好,医疗水平出色,属于顾氏旗下的医学机构分支。
亦徐在这受到二十四小时全方位保护,还有医护人员无微不至的照料,休养半个月后,她慢慢恢复过来。
除了最初醒后的几夜,顾亦徐害怕得不敢一个人呆在病房,徐苓君怀抱孩子哄睡,一如小时候那样,顾庆民白天抽空过来探望女儿,a从家里带来一捧新鲜玫瑰,告诉她院子里的花都盛开了,只等着她回去观赏……
家人和朋友的陪伴赋予最大的安全感。
被绑架的恐惧、后怕消散不少,伤口正在愈合,她也从惊悸之中慢慢恢复。
徐苓君心有余悸,找来主治医生询问,确定亦徐并未留下静神隐患。在回家仔细观察一星期后,顾亦徐除了夜晚独自入睡时,容易做噩梦,但自从a搬了张单人床,和她在一个房间里度过夜晚,能在半夜惊起时给出最快的安抚劝慰,顾亦徐再没有别的异样。
夫妇二人这才放下心来。
时隔近一个月,顾亦徐回到学校,但这一次,他们郑重提醒亦徐不要擅自离开校门,必须等到老吴出现,才能从学校出来。
顾亦徐点头答应。
顾庆民和徐苓君满脸憔悴,这段时间为了亦徐,集团和机关积压了太多事情。
眼见亦徐恢复正常,他们各自投入到工作中,忙碌起来。
顾母忙着走司法程序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