暃再次醒来发现自己嗓子冒烟,浑身发冷坐在地上。他挣扎地从地上爬起,见桌上有倒着的酒壶,伸手取过晃了晃里面的酒ye,发现还有一些就直接灌进嘴里。
“咳咳……劣酒……还是个孩子,连酒都不会买。”
ye体短暂的缓解了嗓子的干痒,他瘫坐在椅子上回忆起先前发生的事。
“罗门还真的没小看我,连痴傻的药都给我用上了……哈……”他苦笑着灌下最后一口酒。思及晟的离开,他惆怅,竟产生众叛亲离的感觉。
自己的哥哥背着自己做出这种不雅之举,是个人都会觉得难以接受吧……
“也罢,反正我也没做过一天正经的兄长……”他笑着仰头倒出最后几滴酒,劣酒顺着干涩的咽喉直入胃部,但这酒似乎又是往心口落,搞得整个心脏又麻又涩。
暃试图从地上爬起来,可试了半天也没能挪动半分。他本人也懒得再想办法起身,就着地上也不嫌脏,和衣而眠。
迷糊间仿佛听到晟在和人对话。
“这病人折腾成这样还能活着属实不易啊……嚯,老夫行医这么久也没见过这么玩的,小伙子你这人是你从哪个窑子里挖出来的……诶!说话就说话动什么手啊!”
晟隐忍怒火低吼道:“费这么多话做什么!赶紧治病!”
……
“人都被折腾成这样了,也不差这一时半会儿,死不了。嚯,西域皇家秘药,专用于房事,嚯嚯,居然还有痴傻毒药!嚯,小伙子,这人得罪谁了?先说好,救人归救人,老夫不想扯进你们的锋针。诶诶诶!胡子!胡子!撒手!老夫治!治还不行嘛!
……
“啧,多大点事儿就扯老夫胡子。高烧易退,痴傻难治,幸亏你找的医师是老夫,不然这痴傻毒症难治咯……
……
“哝,这是退烧的,风寒的,愈合伤口的,这最后治疗痴傻的药方子给你,老夫这里没有成品药,你自己去找了药煎了给他喝。”
“多谢……”
“哼,现在知道谢谢?哼!”
……
老头骂骂咧咧地走了,留下一堆药和医嘱。晟拿着药回到床边,手伸向被角短暂停留在空中几秒后,最终拉开被褥。
穿上的人衣襟散开,没几下就被晟褪下了衣物。原来还算健康的肤色,已经变成倾向病态的白皙,高烧又使肌肤染上薄红。晟红着脖颈咬牙挖了一坨愈合药膏抹在伤口处,指腹下传来的柔软让他的脸又烧了几度。
“唔……晟……”暃清醒了几分,幽幽开口唤道。
晟仿佛被人踩了尾巴,从床榻上跳了起来,有些结巴道:“你,你醒了。我去给你端药,医师说,说,你醒了就喝掉。我,我去给你端来……”
暃躺在床上侧头看着晟仓皇而逃的背影,愣愣地笑起来。
不多时,晟端着药回来。两人一个坐在门边的椅子上,双手环抱眉头紧蹙;一个靠坐在床上端着药,拧着眉头大口大口喝下。
“额,太难喝了吧。”暃忍不住抱怨。
晟看了一眼他的方向:“喝了才会好。”
“有酒吗?”
“你想死吗?”
“……”
两兄弟同时陷入沉默。
“额……”晟开口打破寂静,“那老头……医师说你以后得禁酒。药物侵蚀的厉害,酒有害身体。”
暃将碗放在一旁,自顾自地侧过身躺下。晟起身取走碗,离开房间前看了一眼暃的背影:“你好好休息。”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这次发烧反反复复烧了三天,在老头被晟揪着胡子再次找来,又下了一剂猛药后,暃的病才开始转好。
等暃可以下床自己走动时,他感觉自己和晟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具体表现就在屁大点的房子,每次见面还没来及的说上话,晟就低着头兀自走开,要不就是两人远远地对视上,他立马掉头走人。暃以为是自己碍着他事儿了,可每次当他打算走的时候,都会被晟一声不响地抗回屋子,丢下一句不轻不重的话:”你病还没好,不要到处跑。“然后扭头就走。
暃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惹到这位祖宗,思前想后也得不出个结论。他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手里晃着从外边折的狗尾巴草有一下没一下的。
“唉……”暃毫无形象地瘫坐在椅子上,“没有酒……这日子怎么过啊!唔!”
燥热由内而外涌出,久违的熟悉感让暃一时间无法从容面对。一瞬间他有点庆幸晟与自己渐行渐远的关系,至少他没有第一时间出现在面前,看见自己这副发情的模样。
暃跌跌撞撞回到房间,软趴在床上用薄被蒙住自己。细碎的汗珠一个接着一个冒出来,后xue的瘙痒从尾椎骨一路向上搅弄着他的思绪。
脑子逐渐空白只留下想被Cao的念头,两腿根部互相磨蹭,夹在中间的Yinjing微微翘起撑起布料形成一个不小的鼓包。
“妈的……”
情欲上脑,回放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