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我眼睛哭得桃红,本人难以接受不Jing致的性/爱活动,于是今天的例行做/爱鸽了。煮熟的鸭子飞了,心情实在不很好。
这会儿徐传传和我碎碎聊着天,有好朋友过来,鬼鬼祟祟,偷笑着咬耳朵:“哎,让让,我跟你说,周从今天和人开/房被丢出来了。”
我手托香腮双目迷离,还在兀自高贵,猛然耳朵一竖,雷达一扬:“啥?说仔细点!”
于是他娓娓道来。
gay圈说大不大,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徐传传、山鸡三人聚头开始八卦。
这里提一下山鸡为啥叫山鸡,不是因为他喜欢古惑仔,单纯因他一头叱咤风云的红毛山鸡头,是我们小姐妹聚会吹逼风向标。
我:“他和谢炮仗约了?呵,他只能吊上这种玩意儿了。姓谢的脸就那样吧,还有狐臭,老子一进门就被熏出来了……可真不挑。”
山鸡:“谢做手术现在没狐臭了,现在在圈子里很受欢迎。”
我纳闷:“就没人看过姓谢的道具视频?洞被插烂了都。”
山鸡一张尖嘴开了就合不上,讷讷地:“我还以为他是纯上头的呢。”
“这地儿哪有几个纯1,继续说周从。”
“哦哦。”山鸡点头,顶上几根野雉毛毽子一样抖来抖去,“他昨天不知道给谁打了,鼻青脸肿的,刚进去就被姓谢的丢出来了。”
我和徐传传对视一眼,心里甜丝丝的。
不错,谢炮仗极其挑剔,只喜欢好看的,现在的周从他真做不下去。
活该!
“周从都不挑的吗,”我暗自发笑,抓两颗虎皮花生放嘴里,银牙咬碎,“老拣我剩下的,这么饥渴不如去站街咯。”
徐传传:“你俩可以站一条街抢生意。”
山鸡感慨万千:“周从可惜了,我看他都想硬,可惜是个……”
我瞪他一眼,拉着徐传传走了。这种龌龊的逼人看谁都有想头,呵呵,拉低圈子审美,搞小团体孤立你!
“开心了?”徐传传跟着我,难掩笑意。
我哼了一声。
反正我约不成,周从约不成,大家都约不成最好啦!
第一天,周从没出门,结果第二第三天还没动静,我怕他死了,苦哈哈去打听,旁人说他早外出走动了。
没死就好,不然我也太无趣。
山鸡被我排挤了几天,相约于我家,用一杯卡布奇诺将我哄回,外加一个微信账号。
说来惭愧,我和周从认识数月,联系只靠意念,但这够神奇,活脱脱把我推向唯心主义——我逛吧必见他,但不出门就失去联络。
山鸡不知从哪儿搞来周从微信号,只为丰富我的业余生活。我感恩得很,拿小手铐给他定摇椅上了。
山鸡成了被人踩的尖叫鸡,吱哇乱嚷。
我堵上耳眼,在勉强争取的安静下谋划大业。
俗话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对周从这种强大的竞争对手,不可掉以轻心,因而我决心各项事务亲力亲为。
于是我命令山鸡迅速把周从微信删掉,要检查的。
山鸡是斗败的鸡,颓丧点头。
拿到这个沉甸甸的微信号,添加好友,资料跳出。名字“丛洲”,头像是黑色简笔画,寥寥几笔一个小岛,签名“飘飘何所似”,地区在某不知名小岛,装逼得很。
我对着发了半天呆,发送好友请求:1/185/18
他应该懂了。
也就一秒,接受。
瞧这猴急的。
我嘬牙花,眯缝着眼看手机。这玩意儿很有眼力见儿地抖动起来,是对方发来消息。
“来张照片。”
我二郎腿颠得更欢了,能翻天。
不知道还以为直男撩妹求素颜照呢。
好厉害啊周从。
打探敌人底细最注重隐秘,自然不能让手下窥见。山鸡被别在一边,想看奈何脖子短,冲手机努嘴:“聊上啦?”
“你别吵。”我啪啦打字。
让你一招:你先发我就发
丛洲:?
丛洲:你约的我?让我先发?
让你一招:我听别人说你几把很小,想来一探究竟。
丛洲:……
丛洲:行吧,那我委屈一点
丛洲:[照片]
丛洲:[照片]
丛洲:[照片]
我腾空而起,掩住手机远离山鸡。山鸡在沙发上扭动,鸡毛掸子成Jing似的。
我偷偷看。
周从发的全是特写,有关身体的几个妙处。我看得呼吸打紧,迟迟不退,在山鸡发出高亢的鸡鸣前艰难保存,终于婉然谢绝了满屏的nai/子屁股大丁当。
山鸡哭嚎:“让让,聊啥呢,我也想看。”
“想得美。”
他鼻涕滑下来:“OK你丑照明天小群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