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忘不了那幕。
被打得猪头一样的周从强了我,我被迫承受,还必须看他那张丑脸。周从压着我/Cao自己,我被jian/yIn似的嚎。明明是我干他,结果我哭得反而厉害,还在他身体里泄了几回。他爽得也哭,水盈盈两只眼,让我想到莫奈那副叫日出的名画,雾蒙蒙。还真是被我日出的。
从头到尾他没给我松领带,亦没正眼看过我,大概我这火柴棍还将就好使,他喷了我一肚子,最后伏下/身子,贴在我胸口。周从那堆白浊沾shi了我俩,黏黏腻腻,这时他又像莫奈的那幅睡莲了,开在我怀里。
我俩半斤八两,通通交了存货,份量旗鼓相当。随着Jing/ye的溢出,我知道我的少男时代结束了。
说个玩笑话,于让是处男。
真的。本人前面那根棍儿清清白白,和后面的龌龊洞不一样,是处子之身。
说出来得他妈笑死,十八里巷出名的情场浪儿,床上小将,谁能知道这么会玩的于让前头支楞棍儿啥都没插过呢。我在床上向来是被娇惯着,想吊啥男人没有,要Cao我的比比皆是,不必求。
这就碰上个比我更娇贵的。
我泪流不止,鼓着眼哭。真不是在乎那什么处男身,都玩儿这么多年了,主要是看在什么场合,什么状况下,Cao了谁。
周从他妈个畜生,强了一个纯0干他!
我的心理Yin影投成一片云,在头顶缓缓下着雨,心情很烂。我自己也下雨,眼泪流得像个水龙头。
猪头周笑开了花,在雨水的滋润下格外惬意。
他笑得喘不过气,抽纸巾给我擦这样那样的ye体。
“别哭啦……你怎么这么逗啊你?”他笑得快死过去,蒙头给我脸糊了一把。
我哭得鼻涕泡都窜头,冷不防被纸一打,上气不接下气里闻到一股腥味。这逼擦我肚子顺手给我擦脸!这人!我气得直打哭嗝,更呼不出气。
周从裸着身子,盘腿坐镇,偷我的烟抽。他笑我哭,没事儿拿指头点点我,他屁股那儿shi漉漉,流出来了,是我的东西。
我脸红,不哭了。
第二天眼睛肿成桃核。
徐传传赞许一笑:“昨天哭成这样?”看来她果然误会了什么。
我沉默,心理Yin影又要布Yin下雨。
徐传传沉yin一声,她又知道了。我哀哀切切,趴在吧台上出神,不多时身边围了一堆小姐妹,叽叽喳喳问于让咋了。徐传传把莺莺燕燕轰走,单独与我谈话,冷酷道:“这都不行?废物。”
残忍的封建大家长。
我凄凄看她,攥小方巾捏着点眼角,哭啼道:“小女子失了清白身子,一心只想寻死——”
“是你太没用,都给你送上门了。”徐传传不耐烦,食指叩桌面,“说说。”
我和徐传传没有秘密,赶紧把昨夜秘闻通通告知,以抒胸中苦闷。
“你说你是处男?”
“……喂,”我一哽,四下看了看,“小声点!”
徐传传木然:“你高二和班花谈恋爱,那时候没?”
我瑟瑟发抖,“说十万次了没谈!”
那小美人是徐传传的菜,和我玩得好,结果毕业直接失踪双删。还是别让儿女情长坏了兄弟情谊为好。
“那我信你。”她持续冷漠,说话却软了些,“你现在难受吗?”
我很受用。徐传传作为一个铁t,虽然表情不多,硬汉,但该温柔时绝不冷硬,既是百炼钢又是绕指柔。我老觉得她有时候十足小女人,挺可爱的。
我回想了下昨夜。
周从把我强了,临走揣了我几盒烟,赠一个晚安吻。有关他的事件每个我都记得很清晰,让人屈辱的回忆倒是不太分明。更多能回味的是他小麦色的皮肤,汗水,笑眼。肌肤之实让人沉溺,现在想来全是摇晃的暖色灯光,暧昧的气氛里,我和周从在床上做/爱。
除了唾弃这个烂人搞错上下位置外……哦,好像也没搞错,我下他上,呵。
徐传传打断我的思绪:“你看起来挺高兴的。”
我:“没有的事!气得要死!对了串串……人真是你打的么。”
“嗯,”她头也不抬,“怎么,心疼了?”
我:“不会啊!完全不会!可,可给我出气了。”
徐传传不再言语,看起了电子书。
我气结:“你这就不安慰我了?”
她喝啤酒,不时戳一戳手机屏幕翻页,“和你讲下我最近正在看的书。”
“请。”
“从前有一个人叫小酱,是很浪的炮王gay,在床上从来只做1,终于有一天遇见了他的真命天子大酱,于是甘愿变0,被大酱狂cao,两人过上了幸福的生活。”
我听得直拍大腿:“妈的好羡慕,还是书里猛1多,一下出现俩。”
徐传传第一次沉默。
她斟酌用词,“你不觉得这样很戏剧性,很反差,很……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