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景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扛过去的,只知道后窍时刻有巨物填满,肛门似乎肿了一圈,前xue则是被阳物蹂躏得烂熟透红,Yin唇都凄惨的胡乱蜷曲,却还是渗水不断。
但,影法师的Jingye滚热又激烈,仿佛水柱一般猛然击打在子宫rou壁,娇嫩的rou腔顿时充盈滚烫。可是,他还没喘上一口气,就又被一记挺胯cao扁了花心凸rou,连忙惊慌尖叫着夹紧雌xue,却还是忍不住突兀chao吹了。
到了最后,他的小腹甚至隆起一块,又酸又胀的仿佛泉眼涌动,却排不出——严格来说,是生怕忌再被释放出来,才不敢排出体内的一丝浓稠。
影法师也没给他多少选择的时间,就把之前塞在rouxue里的手帕再次推进了满满当当的yIn洞,确保没有一滴能漏出体外之后,才吻了吻他的胸口作为性事收尾,带他回去了那张床铺过大的卧室。当然,顾立景还是四肢着地,一步步爬过走廊的,好在这次有人帮忙开门,而且不必再经历暴踹花xue的yIn惨折磨。
保姆早已把一片狼藉收拾得一尘不染,以至于他跟随影法师一同爬上床时,竟是有一种莫大的慰藉油然而生。他终于得到了片刻的休息。
——然后,影法师就脱去了睡衣,一根再次勃起的庞然rou物拍了拍他的嘴唇,也打碎了他偷懒的妄想,“我想要睡前口交,顾先生...帮帮忙...好吗?”
顾立景的眼底闪过一瞬不情愿,脱口而出的却不能和否决沾边,“只要你能开心。......我愿意做任何事。”
说着,他的唇舌微动,试探性地舔了舔鸡蛋大小的gui头,一边上手去撸动无法吞咽的rou柱,如此往复,就将整根阳具照顾了个遍,只是动作略显温吞,只能让阳具硬挺几分,却没有吐Jing的预兆。
没有办法,他再次张开檀口,艰难地含住那黏糊糊的火热rou菇,尽己所能去舔舐与吮吸,希望能尽快让影法师发泄完毕,好为自己博得一点睡眠时间。但,他的念头明确,身体却不这么想。
一旦想到口中是被这么一根粗大的roujing塞满,花xue就不禁一阵痉挛,夹在Yin道边沿的小rou唇也随之颤动着,分泌出一缕缕的sao水,连搓成一团手帕都无法堵住,甚至黏糊糊的坠在半空,将他的yIn乱尽显淋漓。
“嗯呜...呜...”由于空气流失与满口充盈,顾立景眯了眯眼睛,连眉头都不敢皱一下,只是反复吞吐着眼前的擎天巨物,又发出一声声的盈盈情yin,讨好着这个能决定他生死的作祟神。
忽然,伴随一记抽打而来的泥泞rou响,他闷哼一声,只觉得Yin唇火辣辣的刺痛,似乎已经外翻肿大,却还是shi漉漉的一片,仿佛是不能被布料的摩擦满足一样。
“呜...好痛...不要打那儿...呜哦——”
“那就认真一点,”影法师毫不掩盖语气的失落,以及那满面的困倦,“不然...哈...我睡不着,顾先生。加油啊......”
但那rou色的触手却没有和她一样疲倦下来,而是拥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只要顾立景敢吐出口中阳物,便会不留情面的暴抽花唇,甚至重打rou蒂,让他挨了一下下羞辱扇打的同时,也引起可怜的尖叫阵阵,确实是成了一个任人摆布的rou奴。
难以置信的是,在他没有察觉的时候,从触手表层分泌的催情黏ye,竟是已经蹭满了他的肿嫩rou逼,不仅和yIn水混淆一齐,也弄得他酥痒连连,yIn颤不止,若不是有异物堵塞,八成就要尖叫着chao吹成溪了。
......实际上,现在就已经如此了。只是sao汁大多逆流回了子宫内腔,把他自己烫得一颤一颤的,似乎和Jingye冲灌的感觉并无区别,甚至更要让人羞愧。那毕竟是他自己的yIn水。
口交也不知是持续了多久,大概是顾立景觉得口腔麻木,下巴脱臼时,足以让人活活呛死的浓稠才猛灌而入,瞬间就充斥了食道,甚至险些流进气管缝隙,好在他已经相对习惯了吞咽Jingye,这才逃过了因口交而窒息的悲惨命运。
终于,直到味道难言的ye体一滴不剩,他才安心地吐出嘴里的Yinjing。
影法师的呼吸倒是沉稳,似乎睡得正舒服,连触手都不知何时而疲软了下去,让他有机会能颤颤巍巍地爬起身子,保证自己挪到了床铺边缘,并和她保持一段距离的时候,才慢慢合上了眼睛。
......
这一觉并不安稳,只是让Jing神勉强维系在了崩溃边际,却还是被随时可能降临的非人折磨而吓得清醒过来。虽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来源于花xue的酥痒难耐。
“呜...嗯嗯...”除了寂静中的呼吸,顾立景只能听见自己的轻yin,酥媚得难以置信,却也不得否定,只因他再也无法忍受布料摩擦Yin道的瘙痒,才要伸手扒开那一张雌xuerou口,手指四处翻动,好不容易夹住了那一块shi透了的手帕。
将其拔出体内却又是一种挑战,他甚至怨恨起自己的xuerou绞得这么紧致,以至于每次向外扯出小截时,都要带出一小股的shi腻浪水,不出意外的淋在他自己的手上,随着磨破Yin道的麻疼而引起一声声难以启齿的闷哼。